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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点头道:“如此就好,当着老夫的面,把他烧了。有些东西他就不该出世。”
顿了顿,又蔡京淡淡的道:“直接说你的条件吧。”
高方平道:“我认可老相爷说的不该出世,但是下官有所保留,我认为赵挺之相爷的事……或许能在其中找到线索。”
梁红英跪在地上,固执的摇头:“相公不许红英交给别人。”
高方平尴尬的道:“老相爷明见,其实下官和您开个玩笑。”
“你们这些猥琐的棒槌,真以为老子好欺负不成!”高方平下马之后转身指着他们怒斥。
“竟敢对本堂回嘴,老夫话放在这里,再敢回嘴,老夫真以其心可诛为由摘了你的脑袋去!”邓洵武一字一顿的道:“最后一个机会,梁红英,把东西交给本堂!”
“下官不敢。”高方平尴尬的道。
“下你妈个头,老子不下,有种你们就放箭,谋杀我高方平。”高方平命令史文恭把方天画戟给扔了,赤手空拳的开始冲阵。
邓洵武轻咳了一声走上来,打算自爆一下资历什么的。但是无奈他遇到了高方平,高方平连这个猥琐大叔是谁都没有弄清楚,飞起来一脚,就把老邓踢得如同滚地葫芦似的滚了回去。
“死者已死,为了一个移乡子,国朝和士大夫群体一起玩亡,你觉得划算吗?”蔡京道。
蔡京笑了笑,扭头看着高方平道:“你会把我这个老人按倒殴打吗?”
“别担心,老夫不要,也不需要。”蔡京眯起眼睛道:“老夫只问你一句,百官见闻此种东西,你觉得应该存在于世吗?”
“梁红英你耳朵聋了吗?老夫让你百官见闻录交过来?”邓洵武道。
“抓过来剥开,拉出肠子绕在脖子这么一拉,哇,整条舌头都伸出了,哗,手起刀落,于是就整个世界都清静了。”高方平手舞足蹈的学习着周星驰比划。
史文恭吓得小腿发抖,妈的这种局面若是有人抢,那还真不敢杀人,有皇命也不敢……
蔡京半张着嘴巴看着他,少顷甩头微笑道,“贤侄你果然戾气深重,性子急躁,哎,老夫问你,若世上只有一只苍蝇,那么你是对的。然而……”
许多人还是有些惧怕猪肉平的,纷纷往后缩,全部奸商一般的看着领头羊邓洵武。
听到洵武相公,高方平一阵尴尬,没记错的话这家伙是尚书右丞,真正的当朝大佬之一。
邓洵武恼火的回头看看是哪颗葱敢来添乱,却见到是蔡京,也急忙收敛的脾气,退在一边抱拳道:“恩相。”
不等家将动手,远处马蹄声响起,并且高方平的声音传来:“你们好大的威风呢!把我永乐军围在这里,想造反啊!”
“是。”梁红英点点头,揪着史文恭退走道:“姓史的,现在我是老爷,你是保镖,保护好我。”
梁红英摇了摇头。
高方平还在迟疑,此点老蔡真不是在乱说。涉及人群之多,群体之巨,然后忽然间撕开最要面子和名声的士人群体的遮羞布,这不是一般事件,这真是亡国之道。
高方平考虑了顷刻道:“此点我信。您不是这样的人。”
“你……”邓洵武怒斥道:“棒槌,你会为你家相公掉了脑袋想过没有?”
高方平慎重的考虑之后道:“有些方面信任。”
他的话说不完,被蔡京走过去一耳光打飞,现场的人纷纷退后了一些。
高方平朝东京方向抱拳道:“下官受皇命追查妖道作乱、国朝宰相死亡事件,此乃本案重要线索和证物,在下官全面审查判定之前,绝不交给任何人。”
然而绝对没人敢对猪肉平放箭,因为他们若真敢对赤手空拳孤身前来的高方平放箭,那么下一秒种,高俅也敢带军队在城外对一群相爷扔炸药,规矩先例就是这样的。
邓洵武的霸主气质还真不是盖的,于是退回来一些,挥手道:“把这些草民斩了,理由是其心可诛,试图颠覆朝纲。若有反抗者,举族遭殃……”
作为穿越者的高方平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圣人,也会有些不为人知的丢脸隐私,但有些隐私不代表就是坏蛋。目下天下乱像已现的目下,若是真的抹杀了所有民众的最后希望,抹杀了依靠文治骨气名声治国的士大夫群体的一切,天下,就真的乱了。
蔡京背着手走了几步,淡淡的道:“永乐军,那是朝廷的永乐军,小高在为皇帝办案,你们包围永乐军想逆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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