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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笑着岔开道:“请教萧相。”
“那为何你话里话外有担忧情绪,您担忧什么?”李清照很直接的问道。
天啊,李清照对这些人的价值观,已经没法形容了。
“这个问题,由高太尉代替本使回答好了。”萧的里底以奸臣的姿态,和高俅对视了一眼,然后相视着笑了起来。
“……”
高俅老儿便有些尴尬。
高俅捻着胡须微笑道:“这是一只海东青引发的巨变,小儿高方平把这叫‘海东青效应’。”
为此她也付出了代价,代价就是基本和赵明诚决裂。当时赵明诚基本同意了李清照来京参加饭局,却不同意拿金石字画贡献给萧的里底。
于是他以私人的身份上了一道奏本,试图说服赵佶,采取不鸟萧的里底策略,暂时拖着不谈判,以支持高方平对西夏的用兵。
高俅的识趣给面子,李清照的到来,真个是让萧的里底心情大好。
然后李清照好奇的看着高俅。
萧的里底又软脚虾了,笑道:“好啊。”
萧的里底嚣张的道,“高太尉,你觉得本相真在乎蔡京他们的挑拨政策吗?女真部若跳了起来,本相真的会失宠吗?”
李清照傻眼了。换平时就骂他个老糊涂蛋,然而听说这话出自高方平,纵使李清照也不敢大意。
高尔夫党萧的里底和高俅,两人骑着最名贵的汗血马出汴京,带着护卫游山玩水,走访汴京周边名胜,除了鲜衣怒马的高官外,更有大宋第一名器——绝世才女李清照陪同随行。
若女真问题上萧的里底被强势打脸,不说他会被辽皇处罚,但影响力大跌,失去部分话语权,这些几乎是肯定的……
作为一个大宋二百五,老蔡这些天开始转换鹰派模样装逼,一致受到了来自朝臣的好评,汴京百姓也都开始夸奖他了。
“萧相何出此言?”高俅明知故问的样子。
于是骑着汗血马游玩之际,看着大宋景秀的山川,萧的里底感慨道:“高太尉啊,当你是自己人,本相得说一句,这景秀的山河就快被糟蹋了。”
萧的里底如同个软脚虾一样的,看着大美女媚笑道:“易安请说了来。”
“那是为了什么?”赵佶好奇的道。
蔡京道:“其实女真阿骨打的态度,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辽国朝廷的明眼人不少,许多人建议灭掉女真那群不听话的狼。然而始终有一人在力排众议阻止,说大家小题大做,女真没有反意,这人便是萧的里底。官家您这样去想,萧的里底告诉辽皇女真不用关注,辽皇信了。然而若真的发生了女真部反辽的事,虽然无法伤害大辽,却证明萧的里底错了,必然惹恼辽皇。那么失宠的萧的里底回国抹黑我大宋的时候,效果就打了大折扣,辽皇未必会信任他了。于是我大宋的压力自解。”
李清照听得眼冒金星,险些呕吐了。
四年多前,李清照约着口碑很坏的花花太岁游玩郊外之际,那个不良少年口出狂言要“壮志饥餐胡虏肉,谈笑渴饮匈奴血”、并以此作为礼物送给李清照。
“人才!”萧的里底指着高俅的鼻子笑道,“你这是趁火打劫,问我要好处啊。谁不知道你高俅对宋国皇帝的影响力。加之现在不同以往,你儿子小高骁勇善战,立下国战奇功,当朝新贵,风头一时无二。蔡京的时代过气了,按道理说你高家要抗拒蔡京的政策是没问题的。”
高俅微笑道:“以我老高对皇家人的心思了解,不会。以萧相的能耐,你能分分钟找其他理由转移矛盾,把问题推在其他事头上。”
“快些道来。”赵佶笑道。
小赵他不说这句还好,一说就引得李清照大怒质问:“你的意思是,我李清照可以放弃而字画不能,金石字画比我李清照贵重?”
顿了顿老蔡再道:“如此只要能拖延至下半年,高方平部便有更多的时间部署,以他的能力必然能为我大宋,拿到更多利益。”
蔡京道:“陛下知道其一,却不知其二。咱们利用女真,并非指望他真打赢辽国!”
至于陪同保护的捧日军,规矩和华丽程度,当然也大幅超越后世的大内保镖队伍。
后世的什么宾利劳斯莱斯弱爆了,算价值,高尔夫党们骑着的宝马,大幅超越后世的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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