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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采语的母亲回家后就拿出料子坐在那里用手抚摸着,她心里是挺开心的。买料子的时候那个卖料子的姑娘把她夸了一番,还说她的女儿长的漂亮。
其实宋采语的母亲人也挺有气质的,年轻时也是个江南美女。她嫁给宋采语的父亲后生了宋采语和宋景池,宋采语的父亲死前也是个官,家里的家底还是挺丰厚的。宋采语的哥哥在北平任职,她哥哥早就写了信说让宋采语和她母亲一起去北平生活了。宋采语不想离开花城,因为严禹慕在花城。
宋采语的母亲也是在花城生活了大半辈子了,她的丈夫也埋在了花城,她也不愿意去北平。两个母女就没有去,宋采语父亲死后也给她们留了有生活费,也够她们花的。
宋采语母亲平时没有打麻将的,她也就做衣服做的多一些。家里也有用人,她也不用做饭,日子过得还是挺轻松的。
宋采语回来就看到她母亲在看那些料子,她看到料子就想到在布庄时的尴尬情景。她走过去坐在她母亲对面:“母亲,禹慕哥走了。”
“采语,我都跟你说了,他只是把你当妹妹,你这个心思该放下了。”
宋采语抓着她母亲的手,激动的说:“母亲,禹慕哥的母亲说她很喜欢我,我还是有机会嫁入严家的。母亲,我喜欢禹慕哥,从小就喜欢他。”
严禹慕的母亲宋采语也是接触过的,她知道一个女人在那样的家庭里还能做到地位不倒,而且被丈夫尊重,可见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外人谁不知道严大帅有十个姨太太,严大帅对严禹慕母亲也很尊重。不管严大帅娶了多少姨太太都没有人敢越过她大太太的地位,这不是她的能耐之处吗。
大帅府里只有两个儿子,都是严禹慕母亲生的,这就是两张王牌,手里有王牌的人一般都是比较高傲的。宋采语母亲不觉得严禹慕的母亲是真的想让宋采语嫁入严府。
大家里都讲究门当户对,她们家是不缺钱,可是家里没有主心骨。要是她丈夫还在,那她女儿嫁入严府还好说,现在可真不好说。
“采语啊,他们大家都是讲究门当户对的。”
宋采语母亲都这么说了,她也该明白了吧。宋采语也想到了,她觉得问题不大。只要她抓住机会讨好严禹慕母亲,让严禹慕母亲喜欢她,到时候她就会为自己说话。
严禹慕对他母亲很好,也很听母亲的话。想来只要他母亲开口他是不会拒绝的。宋采语这么想了想,她还是可以嫁给严禹慕的。
宋采语回到房间里就拿起电话给严禹慕母亲拨了过去,她又装作一个乖乖女的样子跟严慕母亲说了一些想她的话,然后说天冷了,让严禹慕母亲注意保暖。严禹慕母亲也客气的说让她没事儿就去家里玩儿。
周芙愉在周氏锦缎庄里卖了一天的布料,别说就是卖个布料而已,看起来多容易啊,实际上做起来还真累。看到客人就得笑,就得叫人打招呼,还要拿各色各样的布料给客人选。
一个上午下来,周芙愉感觉要累瘫了。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哪里做过这么累的工作啊。出来工作还是头一遭呢,哎,可怜她这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就这么的在这卖布。
人生啊,怎么就那么垮呢。
周晋茂在后面算完帐出来就看到周芙愉趴在那里,两眼没精神,和刚才来客人时完全两个样子。他走过去揉揉周芙愉的头发:“怎么了?刚才不是跟打了鸡血一样吗?”
周芙愉唉声叹气道:“我的能量已用完,该补充能量了。”
周晋茂看了下时间,中午了也该吃饭了。他问了周芙愉回家吃还是在外面吃,周芙愉心想在外面吃,那一会儿不还得过来卖布。不行,不行,她要回家吃饭,然后大睡一觉。
“回家吃,想母亲了,要找母亲求安慰。”
周晋茂看着周芙愉那一脸可怜的样子就想笑,她也有这么衰的时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家里也就只有老爷子能管周芙愉了。
周芙愉小时候可是挨过她父亲的板子的,那板子打在手心可疼了,她还记得那滋味儿呢。
回家后周芙愉发现老爷子不在家里,她这心情简直不要太美妙啊。父亲不在家那她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她母亲倒是挺心疼她的,给她夹了好多菜,说她累了让她多吃点菜。
就是啊,站了几个小时了,也该多吃点补补身子了。她才十六岁还要长身体呢。周芙愉吃完饭就跑了,她关上门就扑在床上了。
还是躺床上舒服,也真是累了早上又起得早,她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周芙愉在梦里又梦到她死的那一天了,那天挺冷的,因为快过年了。她在梦里一直挣扎着,她头上都出汗了,最后终于醒过来了。她记得她被绑了几个小时,那个破房子到处漏风,可冷了。她的手被绑着冻的冰凉,她记得在梦里那个歹人在开枪打死她之前说的话了。那个男人说:你也别难受,你那个丈夫和那个女人这会儿也该被我埋伏在路边的人给打死了,至于你也该送你上路了。黄泉路上你问有个伴儿。
周芙愉坐在床上喘着气,那个梦她真的不想再做了。她听到枪声心脏就会痛。那个刀疤脸说的话好像她死的时候都没有认真听,这次梦里倒是听的很清楚。他那意思是说当时严禹慕和宋采语也被打死了。好啊,好啊,这对狗男女也死了,死的好。
“小姐做梦了吗,怎么头上那么多汗?”
小云拿了毛巾给周芙愉擦了脸,周芙愉突然抓住小云的手问她:“上次我们去郊外的那个农庄有几天了?”
小云想了一下:“有五天了吧。”
五天了,这么快就五天了。那天那个李祺东要教她打枪,她也忘了问他要个电话号码了。她也不知道哪天去学李祺东在,下午有空不知道李祺东在不在?也不知他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