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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怀信直勾勾地盯着她,维持半晌,忽然低笑一声,“我刚装的,你怎么就当真了呢怎么样,演技是不是不错。”
"……" 明芮希顿时恼羞成怒,冷下脸,"不错你个头,还没有有事儿,没有我就挂了。"
眼见着又要玩脱了,夏怀信赶忙低声下气哄着,“对不起对不起,再不闹你了。我给你看看我的酒柜,你挑喜欢的,我送你当赔罪。”
说话间,人已经下了床,也不问明芮希是不是想看。
“我不要”
"白送都不要,你到底怎么想的""白送我就要,没原则也没格调。"
“我就不同了,你要是愿意给我买车送酒,我一定要。”
"……" 她算是看出来了,某人就长了颗吃软饭的心。不过就他这姿色和一身讨她欢心的本事儿,养着也不是不可以
…
哪知道下了楼,大佬已经搁餐桌旁坐着了,面容俊朗冷肃,背脊挺得笔直,真正将大佬的气势溶入了细节。
"嘿嘿,阿爷…"兄妹两个对了对眼神,苏梦夏硬着头皮上了,哥哥硬拉着她回来,图的就是这个。
夏怀信紧随着她开口,“外公。”
苏裕明神色看着还算平静,正因为如此,很难摸清他此刻的想法。两个小的凑到他身旁,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好在,苏裕明发话了,“急吗不急的话陪我坐坐。”苏梦夏忙道,“不急,只要阿爷想,陪您坐到地老天荒都行。”
苏裕明睇着她,毫不留情地翟爆了她的谎言,“不急着么早走做什么当家里是酒店还不用付费那种。”
火力太强,苏梦夏不由看向哥哥,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瞧不出一丝会出言解救她的迹象,不由气结。
看小家伙这般, 苏裕明的嘴角弯了下, 仔细看, 竟有点个幸灾乐祸的味道。苏梦夏瞧见,更气了,“爷爷,您怎么这样”
苏裕明冷淡道,“我怎么样了他一有事儿就把你推到前面做靶子,你做什么还要帮他。”
“我…”苏梦夏想了想,发现还真是,顿时心火四起。正想加入爷爷那一边抨击某人,结果对面只是动了动唇, 她就兵败如山倒, 真正印证了那句人一旦有了渴求就会出现弱点。
只能改口,“爷爷,我不是帮他,我是太想明芮希做我嫂子了。”
明芮希这个名字对苏裕明而言十分陌生,心念微动,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怎么说”
苏梦夏连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尽地说了一遍,期间,把明芮希狠狠地夸了一通。最后,像是怕爷爷不相信,添足了证据,“老街口那边不是有好几家明记饼铺,都是她家的。奶爱吃的凤天蛋黄酥,也是。”
苏裕明听完,顿了几秒钟,睨向夏怀信,神色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梦夏说的是真的你有没有什么想要补充的"
没想到这一次,夏怀信并未像从前那样不正经。笔直地迎上苏裕明的视线,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回道,“外公,这樽玉雕当您借给我的,他日找到比这个更好的,我拍来还您,用我的第一桶金。”
“请您给我些时间,我会向您证明这一次我不是在闹着玩儿。”
话到最后,他的眼底有火苗烧了起来,那是夏怀信的骄傲与热情,足以烧溶人心。更别说,苏裕明本就没打算为难他。
“三年。”收敛了情绪, 苏裕明再度开口, “还不起, 回港城坐班抵债。”
危机暂时解除,夏怀信禁不住咧嘴笑,周身明亮,“谢了外公!那我们先走了,等我的农场开业那天,我接您过去看看。”
说罢,拽了苏梦夏一下。
苏梦夏瞬间意会过来,拽住自己的包,跟着他站起。
离开前,她朝爷爷抛了个wink, "爷爷, 哥哥结婚你准备送什么, 是时候想了。"
"呵…" 苏裕明生生给气笑了,"都给他多少个亿了,还要送我什么把我送给他好不好"
"……" 本想缓和下气氛,结果还把大佬给点爆了,苏梦夏绝望失语。
夏怀信瞥了她一眼,大手轻拽她的衣领,“走吧,麻烦精。”
这般行径,伤害不大,羞辱性却是极强。苏梦夏瞬间醒转,挣开,不满地睇着他,“干什么有你这么对待女明星的么就你这样,希希怎么可能喜欢你”
夏怀信本来是好意,听到这话,多少觉得某人有点儿不知好歹。但自家妹妹,能怎么办呢只能将满腔忿意寄于冷然一瞥,而后阔步离去。
苏梦夏望着他的背影,心底涌出一缕微弱的憋屈。
呜呜呜,她还没吵完呢,他怎么就走了呢就这…对得起她陪着他飞来飞去,直面阿爷的火力
狗哥哥,真的连嫂子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
几个小时后,夏怀信现身明德拍卖行,和明德老总王伟庚见面。敞亮凉爽的空间里,夏怀信把白玉九尾狐雕塑放到了王伟庚面前,笑睨着他道,“我想把这个放在您这里拍卖。”
王伟庚却连看都没看他,只是问,“可以看看吗”夏怀信“当然。”
然后他就看见王伟庚带上了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玉雕。细致地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抬眸看向夏怀信,“南宋白玉,和台南的那樽南宋白玉象一脉同根。”
“你爷爷还是你外公的”
这两位都是收藏大家,是而王伟庚也很难确定。夏怀信“从外公那借来的。”
王伟庚轻声一笑,心里清楚这借是美化过的,过程大几率和抢夺差不多。随后又道,“这种级别的收藏,出了就很难寻到更好的了。又不缺钱,何必。”
夏怀信“有所图,不想输”
没细说什么事儿,但王伟庚明白。对于这些个世家公子哥而言,面子有时候重要过钱。所以他没再多问,只是道,“那就放在一个月后的明德秋冬拍卖会上。”近的不是没有,不过规格较小,衬不起这樽南宋白玉雕。
夏怀信却摇了摇头,“一个月太晚,七天!”王伟庚怔了怔,“来不及。”
夏怀信“只要您想,就一定来得及,小的就能变大的。有什么困难,跟我说。”潜台词已经跃然于王伟庚眼前,他夏怀信要一场衬得起这樽白玉雕的拍卖会,一周内,不计任何代价。
而且他笃定王伟庚不会拒绝,就这5佣金,放到外面,也没几个人舍得拒绝。
“呵…” 半晌对峙后, 王伟庚忽然笑了, “你这臭小子还怪威风的, 这么窜你外公和爷爷知道吗”
王伟庚古玩届公认的大拿,人脉如山,谁见到他都是客客气气地,如今被个小年轻牵着走,竟觉得有点新鲜。
夏怀信慵懒靠向椅背,笑容散漫也明亮,“您可别折煞我了,跟家中几位大佬和您比起来,我这根本不够看。就是信您才拿来的,不然市面上那么多拍卖行,我何必来这,还专门跑一趟。”
这一罐浓度极高的迷魂汤灌下去,王伟庚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只是叹道,“夏苏两家都是矜持高雅之人,是怎么养出你这种古灵精怪的"
夏怀信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须臾后,“可能他们的矜持高雅都是装给外人看的”
王伟庚给他生生气笑了,“我劝你还是少贫点儿,免得又给你阿爷追着打。”
夏怀信失笑回道"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