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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还同居？我靠，这么厉害？！”
不用再排漫长的队，不用再吃别人剩下的汤底，不用再只能站着吃完饭，可以早点离开这个拥挤的地方。
没等到早饭结束，学生、老师，一高校园里的每一个人，就已经全知道这件事了！
东街小校门口，那个男子，自然已经消失不见。
没上过人非常多的高中的人，很难想象那份急迫感，最先出来的学生，几乎是用尽全身速度去奔向食堂和校外。
正要吃饭的林牧停住动作，看到了纸片上的自己。
抓住那个扔纸的小孩，林牧冷问道。
“那还有假？你看这照片，我见过林牧，就是他！你看这照片，林牧真牵着她的手腕了……”
林牧放开小孩，将包子三口五口吃掉，拿起纸又看了一眼。
旁边的一个小摊上的中年妇女，拿过一张，好奇地看了起来，还念出给老太太听。
“三年级21班英语教师苏桃花，不知检点，和自己学生林牧不只手牵手逛街，两人甚至同居，本人也是学校里的一名学生，不经意间发现这种事情，实在忍受不住。学校里竟然有这样的老师和学生，污秽不堪！”
如雪花般的宣传纸，几乎将学校每一个人群密集的场所占满。
那小孩原本也是个调皮的，但看到林牧极具压迫力的身体，以及难看的脸色，顿时就乖乖说出实情。
一高门口一百多米，东街小学门口，一群兴奋的小孩，从一个打扮普通的男子手中，拿过一些纸，又一人发了五块钱。
也有推个三轮车，上面火锅盆里，煮满了海带豆芽豆腐皮鸡蛋的；
有推个小车，煎厚香松软的油饼的；
“是啊，学校肯定会找出幕后推手的……”
早自习的铃声一响起，无数早就准备好的学生，就已经如脱了缰的野狗一般跑出教室。
有推个烤箱烤烧饼加豆腐串的；
这些小孩跑到目的地后，就将手里的打印纸，一次四五张地扔出，洒落一地。
“恁洒啥哩诶小孩？”一个用火锅锅卖馍夹菜的老太太，好奇地问道。
但是，苏桃花……
比如说一高录取分数线是500分，那如果一个初三生，考了499分，想上一高，那他要交的“赞助费”，就不是三百，而是六千三。
至于回去后，是在操场里轻松的散一会步，看会校花。
那是一男一女，一张正对着说笑，一张却是背景，只是从后面看，男的在拉着女的左胳膊。
三五一群的小孩，有跑到一高大门旁边正在吃饭的人群中的，也有从后门跑到食堂里的，也有顺着道路跑到男生宿舍外早点摊群的，甚至还有从后门，跑到学校里面，各个教学楼的。
但电视归电视，现实生活中，一个学校里，出现个师生恋，仍旧是件如大熊猫打架般稀罕的事情。
“喂，桃花，你那边……”
“呜呜……”
一个小孩兴头过了，钱又到手，正不想洒了，干脆把手里剩下的纸，都塞到老太太手里。
林牧早自习出来的晚，等到他刚把买来的包子拿到手里，身边一个小孩，就洒了一片纸。
“没啥，一个人让我发的，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