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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过任何潜在客户”的朱国明，点开了网址。
朱国明听到声音，放下手里的工作，第一时间打开。
打开邮件，里面并没有标题，只是一个网址。
林牧所用的，就是羞耻女王的这个视频。
网，已经织好，又已经洒到河水中，只等一段时间后，收网吃鱼了！
叹了口气，沈病娇合上钱包，拿起书桌上一本书，又看了起来。
不要以为很少，这种数据，还是极短时间内的视频数据，已经极其难得，就是一些专业做视频的顶级搞笑团队，也很难出这样的成绩。
拿起桌子上的苹果，苏桃花恨恨地咬了一口，仿佛在咬着那个惹她生气的林牧，只是咬着咬着，突然脸就红了，不知道想起什么邪恶的事情。
“挤南皮革厂倒闭了！”
“这妹子，太逗比了！旁边有人，她也一点不在意，跳这么欢腾！”
但很快，粉丝转发，粉丝的网友又再转发，指数大爆炸，在极短的功夫，其点击量，就增加到了三十多万，转发量达到了五万多。
看完林牧微薄的视频，饶是她现在的性子，都忍不住发笑，尤其是听到这歌曲，是林牧故意压平嗓子，以中音唱出来以后，她的神情，又多一一份思念。
拿出钱包，呆呆地看着那张两人的合影大头贴，沈病娇神态却发温柔。
他是不相信黄利欠了三点五个亿的，整个厂卖了都不值这个钱，但对方都跑到工厂录这种视频，可见其中肯定出了问题。
这自然是林牧的粉丝群，关注的结果。
《江南皮革厂倒闭了》，这是一首前世网上流传很广的鬼畜歌，和《老司机》也不分上下。
一家小制衣厂，老板办公室的电脑，突然跳出来个弹窗，显示有新邮件接收。
……
“黄总是吗？我，老朱！那个，我想说最近我这边出了点小问题，下一批皮料，暂时不要了，想来商量一下退订金的事，对对，以前都合作这么多年了，才比较相信你们厂的声誉，一直都按惯例提前打过去。现在是真出了点问题……”
看到这个名字，他心里顿时一惊，要知道，他这制衣厂的皮料，就是从挤南皮革厂进的货！
这个年代，任是谁也不知道，一个鬼畜的视频，增加的网上人气，竟然有时候比一个很有名的明星丑闻，还快！
又翻过去查了一遍，朱国明才确定，挤南皮革厂，是真的出事了！
……
最开始时，这首歌是先在网上首发，然后被多人转发，大火特火，但这并不是终点。
“不行了不行了！这视频有毒！”
“都查好了？行！那就帮我把这视频，发到你们查的邮箱和网站上去！年后回去我请你们吃麻辣烫！”林牧说完，也不听对面的骂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
朱国明正有些担心时，视频播放了……
只不过，是把“江南皮革厂”，改成了“挤南皮革厂”，“黄鹤”改成了“黄利”。
此时的她眉间仍旧带着一丝愁绪，整个人的气质，更加幽静，真可以说如捧心的西子一样。
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