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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凌裳檀口微张，显得非常吃惊。
就在凌裳刚打算继续诘问时，韩义从入口处过来了。
“废话，你总要演示一下给人家看看，要不然人家怎么可能买，对吧？”
可能是高兴，凌裳喝了喝多，不过瘾之下又要了两瓶洋酒。也不掺饮料，倒满一大杯后端起来敬韩义，说是为以前的事情向他道歉。
现在飞机杯跟高科技完美结合。戴上ar眼镜后，使用真人倒膜，语音娇喘，以及指尖硅胶触感，全方位呵护。
算是相逢一炮……笑泯恩仇吧。
穿着黑色露背连衣裙、梳着花苞头的凌裳，端起100ml的酒杯一口气喝完，哈了口酒气说：“真他妈爽。”
一块下了楼，正好楼下就是酒店，卢梦琳干脆在这边开了三间房。
旁边卢梦琳早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哎呦……我的天啊……”
网上看到的大佬跟现实里的大佬，果然是天差地别。
两个女人清理好卫生后，又用凉毛巾帮他敷额头。
公是公，私是私。
卢梦琳也是笑个不停。
想到他让自己去卖这样的东西，凌裳心里一阵羞耻。
喝到吐是非常难受的事情，韩义有些后悔没把超级解酒药带过来。
凌裳撅着红唇、优雅的吐了口烟雾，说：“现在这社会衣冠禽兽多了去，就像大学里那些为人师表的叫兽，毁了多少女生？那老色鬼，白天让我帮他当牛做马，晚上还想让我在床上伺候他，想的倒是美。”
卢梦琳拍着他的后背关心道：“这样很伤身体的。”随后又让凌裳通知酒店送蜂蜜柚子茶过来。
韩义说：“跟卖化妆品其实也差不多，上门跟客户推销，跟他们讲技术参数，带他们试驾等等。”
卢梦琳依然维护道：“我觉得没那么夸张。你没跟他接触过，他人真得很好说话的，而且从来不在员工面前摆架子，网上那些说他为人寡情的都是谣传。”
这里是整个浦江东区的核心，可以俯瞰东西两岸迷人的夜景，且不像酒吧街那样喧嚣簇拥，是很多精英人士喜欢来畅饮的地点之一。
“呃……韩总公司也生产这种东西啊？”
飞机？你逗我玩呢？中国允许私人造飞机吗？
周家嘴某大厦的顶楼酒吧。
卢梦琳掠了一下被夜风吹乱的发丝，为自己老板说情：“其实站在他的角度无可厚非。他的性格跟陈殴有很大的区别，不允许别人违拗他的意志。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做出那样的决定，也是情有可原。”
卢梦琳掩嘴笑道：“他说男人最重要的四件事是一日三餐。”
卢梦琳对于她的粗口早已见怪不怪。
然后韩义有些管不住舌头的说：“问你们一个问题，为什么抠喉咙催吐这一招，对有男朋友的女生不起效果……”
韩义端起杯子喝了口笑道：“答对了，就是卖飞机。”
这种东西？
凌裳笑说：“那卖什么？总不可能是飞机吧。”
凌裳：“知道啊，电子产品嘛。”
飞机制造厂是独立部门，不在天义集团旗下，所以凌裳不知道天义现在还造飞机。
卢梦琳跟凌裳都站了起来。
说着凌裳拿起桌上的女士香烟，点了一根后说道：“那个老色鬼整天想打我主意，还恬不知耻的说要包养我。老娘跟他摊牌说，想上我可以，市中心一套不低于100平米的房子，一辆不低于100万的车子，再加200万。结果立马偃旗息鼓。”
凌裳乐了一会说：“说实话，这两年我一直都挺生气的，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离开聚美。结果他倒好，折腾了一番后，又把聚美卖给了阿里。”
……
“什么怎么样，就那样啊！”
凌裳也感觉一阵天雷滚滚。
其中一个自然是卢梦琳，而另外一人赫然便是聚美中海分仓中心曾经的销售总监——凌裳。
卢梦琳拿起啤酒壶帮她斟满，问道：“很累啊？”
凌裳有些讶异她说话的语气，随后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问道：“既然这样，那单十一又怎么说？那里面可是有很多都是当初跟着他一起起家的，后来还不是被‘卖’掉了。”
等把晚饭都吐完后，总算是舒服了点；
卢梦琳皱皱眉头，“外界对他风评不错啊，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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