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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汉尼拔听到方泽的话之后彻底无语了，不再说话，方泽则美滋滋的开始吃起了外卖，他原本点了两份鸡公煲，但是现在可以一个人全吃了，当然吃不完剩下的那点还可以给汉尼拔吃。毕竟大喵不吃这玩意儿。
“听起来好像事实清楚，没有什么疑点。”方泽问。
“这还是不能解释你为什么要打我屁股的事情。”汉尼拔很严肃地说道，“我的人体器官不只是只有一个屁股。”
汉尼拔这会儿果然又陷入了浅眠之中，保证自己的精神，方泽随手拍了一巴掌，正好拍在汉尼拔的屁股上，把他给拍醒了。
“对啊，戴套啊。”汉尼拔用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你吃的什么？”汉尼拔问到了味道，好奇的问到。
“其他地方咯手啊。”
“但是戴套之后受害人体内根本不会留下金液啊？”
“鸡公煲，你可以理解为特殊方法制作的很好吃的鸡肉。”
“按照凯瑞的证词，事情是这样的：当天下午3点多，他回到家，打开门，走过走廊，就看到棒球棒向他打来。他抬手抵挡，手骨剧痛。他没有看到妻子，即使客厅就在走廊旁边。他开始反击，于是两个人从玄关纠缠着打到卧室，继续缠绕打斗，打着打着，两个人都累了，停了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接着打。又打了一会儿，两人想起来一个不错的电视剧就要开播了，于是两人坐下来开始看电视剧。”
“两份供词基本一样，区别只是谁先打了谁。可是他们都没有看到珍娜被杀，没有看到进入客厅时候珍娜躺在客厅，并且在这个过程里两个人一直互为对方的不在场证人。凯瑞指认比尔杀了珍娜，可是对于珍娜是怎么被杀的什么时候被杀的他全不知道，反过来比尔也一样。”
方成看起来是真的很忙，说了几句话，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小睡，方泽也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去整理论文，组织顺序。
“对了，你想吃吗？”方泽贱兮兮的问。
“你是狼我是羊，用怎样的方法都不嫌过分啊。”
中午不到十二点的时候，方成的手机闹铃的声音响起，方泽出去的时候，方成正在穿衣服准备走了。
“你刚才咨询的那个问题一点意思都没有，需不需要我给你说一个案件，你来猜一下事实是怎么样的。”汉尼拔开口说到。
“警察第一时间没有想到，是因为他们在办案思考习惯导致了他们的思维有误区，对于他们来说，金液dna对不上，就代表这个人有可能是抓错了。他们的办案压力和思考习惯都不容易让他们发现他们遗漏了什么，但是你作为一个旁观者，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来的话，我只能说你智商有问题了。”
“成交。”汉尼拔痛快的答应了下来。毕竟在短短的五天时间内，汉尼拔最后如果不想被方泽卷成一捆扔出去的话，一定会寻找获得自由的方法的，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保持较为健康的身体状态，如果真的被方泽用面包屑苹果块喂三四天，到时会就算是方泽放了他，他也不见得能打过方泽。
“警方接警后去了现场，现场惨不忍睹，凶器就落在受害的女性躺着的血泊之中，她是被用棒球棒活活打死的。”
“你接着再听一下比尔的证词。”汉尼拔接着说道。
“哪有那个闲工夫，回头我买两面包路上对付得了。”方成摆摆手，出门走了。
“有么，没有吧。”方泽夹了一块鸡肉丢进了嘴里说道，“现在是中午，我又不是大半夜的端着这个到你面前吃的。”
“本来想拍脸的，但是想了一下觉得打你脸了你万一哪天能挣脱出来，我会死的比较惨。”
“好啊。”方泽一边吃着鸡公煲里还剩下的垫菜，一边拿出了一面小镜子立在了自己的面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卧槽，我特么怎么没想到呢。”方成恍然大悟，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方泽的话显然把年轻的汉尼拔气出了内伤，毕竟这个时候的汉尼拔还不是以后那个被fbi抓取蹲了好几年大牢的汉尼拔，本质上还是一个年轻人。
“不是。”方泽坚决否认。
“警方当场相信了他的话，去查询比尔，发现比尔也受了伤，被刀子刺中，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而凯瑞呢，在另外一家医院里面看被打断的胳膊。”
“最后呢？”方泽问。
“正确的说法是我的鸡肉呢。”方泽叹了一口气，将一块鸡肉剃去了骨头，然后丢进了汉尼拔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