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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马饶国内不首映的做法，倒也是为了他这个投资方考虑。
李凡愚嘿嘿一笑，“祝你旗开得胜。”
算是为了自己和别人的安全考虑，酒后驾驶也是万万要不得的。
娄璐瞪着大眼睛白了他一眼，用极其标准的英文嘟囔了一句，瞬间完成了打脸。
……
没看见馆子前边儿就好几个市交通局投放的条幅么。
“嗨、外了啊你这！我不是说了么，甭再提谢字儿了。成了，我回了啊。”说罢，挥了挥手示意周轻语赶紧回去。
此去去柏林参展的中心思想就是；不管能不能拿奖，都不至于扑的太惨……
一路上，她又是拿着湿巾给李凡愚擦脸，又是拿水给李凡愚润嗓子，完全就一封建社会小丫头伺候老爷的feel。
“司机一滴酒，亲人两行泪。”
直到了家门口，他才叮嘱周轻语，“车你就开回酒店去吧，晚上天黑路滑的，开车慢点儿。”
小萝莉完成了任务，现在可是一门心思的讨好李凡愚，好让他尽快着手，指导自己。
娄璐的心思不在吃上面，周轻语多年形成的保养习惯，滴酒不沾而且晚上需要节食。
李凡愚看着娄璐衣服哈巴狗似得讨好脸，下巴一扬，“怎么？可怜我啊！”
“没……啊……品牌推广的事儿……谢谢你了。”
《完美的世界》这部片子，可以说是完成了他多年以来的一个夙愿。导演就跟作家一样，出的书再畅销卖的再火爆，也只能说是畅销书作家。像莫言那样拿到诺贝尔文学奖，才是站在行业的最顶峰。
丫头会说话，有前途啊！
两个礼拜之后，京城那边有一个由红牛赞助的全国青少年卡丁车大赛。据说如果能取得名次，便有机会去日本丰田方程式的机会。
别看马饶在国内的电影圈儿身份超然，但是人嘛，只要活着就有这样那样的追求。
“哦？机舱广播说英语为什么没有意义？”
国内的公路电影基本上没什么市场，像《平凡之路》这样的片子，虽然口碑不错，但是却是叫好不叫座的。
这俩货都是直肠子的，两杯白酒下肚，话也就多了起来。
看着马饶吃瘪，李凡愚哈哈大笑。
马饶明天一早的飞机，得回京城准备电影节的事情。
说到底，这货对于《完美的世界》这个自己的转型之作，心里也是不落底。
啥也没说，全在酒里了。
话说《完美的世界》的剧本和叙事方式，是马饶精心策划的。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针对国际市场。所以直接去柏林参展，虽说想拿奖的赌性大一些。但是以他的门脉，直接卖国外的放映权也能把成本收回来。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将娄璐送回家，周轻语载着李凡愚来到了李妈那里。她还以为到现在李凡愚还和家人住在一起。
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过来，马饶也想证明自己不是一只会拍商业片贺岁片圈钱的导演。
而有了追求，就会有这样那样的困扰和压力。
……
“酒后驾驶有危险，隔壁老王笑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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