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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一愣，“陆秘也在？那我等会再来。”
这话一个秘书说出来，似乎是有些越权了。
不大会儿的功夫，戴振华走了进来。
正在这时，他的房门再一次被敲响。
放下了电话，王文军感觉心里有点儿不舒服。
王文军心中了然——这是下面的主管工程师动了心思，将注意打到了秘书这里。
当李凡愚接到韩老电话的时候，其实还是有些诧异的。
眼下，之前一直信任有加的刘胜远做出的事情，也同样让一疏集团不论是在上还是于下都背负了不小的压力。
“我听说李凡愚是韩老的弟子？”
没头没尾的一句问话，把戴振华搞得一愣，“啊、其实也不算。但是听说韩老挺欣赏李董。之前就帮着正信搞出个汽车悬架系统，在海神h的研发上面，韩老是给了正信很多指点的。据说这个h，就是代表韩老，为了答谢老人家做出的指点和指明方向。”
可当他看到手头的项目评估报告之后，还是犹豫了一下。
但是绝对不会有外人传的那么邪乎。
这个项目，要是这样陷入到内斗下去，可就算是真完了。
所以刚刚听到薛耀国的那个劳什子绕口令，王文军是不信的。
……
“小李子，这可能是老头儿我这辈子做的最后一件有用的事儿了。”
之前自己就总听人说起这个李凡愚。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韩毅名打断了他，“但是事情总要有人做的，对吧？”
“我已经决定去了。但是我老了，精力不行了。你要是有时间的话……”
就比如互联网行业，有财神支撑的马杰克，在王文军的眼里就是一个将传销玩到了一定境界的鬼才罢了一个道理。
就这，还得算上正信已经完全解决了精卫项目的动力系统的问题。如果不算这个，可能连一半儿，都没有达到。
将精卫项目尽快完成！
狐疑的看了一眼陆秘书，才道：“王董，现在精卫项目已经耽搁了。所有人都在问这个项目什么时候完成，进展到哪一步了。我看，是不是得马上把项目扶起来？”
“哎。”戴振华点了点头，又走了回来。
在这样这个敏感的时期，自己唯一能挽回局势的路就只有一条。
“王董，上面再一次闻讯精卫项目。海洋局，国土还有国资委联合组成的项目评估组马上就要到了，现在整个项目都处于停滞状态。您看看这个项目人选问题，是不是该解决一下？”
凑凑凑！
这个功绩，是不可否认的。而且从正信两个星期就完成了海神h系类发动机的研发来看，实力倒也还是有的。
那是一份关于精卫项目的进度评估。
掌管着太多的资源，让这个人深以为某一个人或者是某一个企业之所以能够成功，是因为赶上了一个特定的时期，一个特定的窗口。
看着戴振华不断开合的嘴唇，王文军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一点儿都不想！
这个已经上马两年半，进行全面研发近两年的项目，此时的进度刚刚达到65。
李凡愚脸色一垮，“谁跟您说那个了啊！我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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