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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李凡愚上了车。
美国，日本，英国，德国……
面对这些说客，李凡愚直接就一句话怼了回去——心情不好！
“就是因为咱太怕麻烦，一点儿架子没端，直接讲明了价码就开干了。这对一般的客户来说没毛病。但是对卢明那样的人来说，咱们就变成拿钱打工的打工仔，变成了可是随意拿捏的乙方瘪三了。换个角度思考问题，卢明这么想，其他的领导怎么想？也是差不多的。在这些人面前，你就是想安安心心的当成瘪三，他们都得踩你两脚给自己垫垫背。所以我他妈才想明白了，既然瘪三都当不消停，那咱就得当大爷！当不了大爷，这活我不干。”
“咱们的机械臂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中华东太平洋海域锰结核矿区项目获得突破性进展！海上平台基座已经建立完毕！”
文章的形式因为太过主流化和流程化，与之前无数类似的文章都是一个套路，所以大数人只是一阅而过。即使是对15220项目本身有兴趣的人，看到之后也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象。
“凡哥，这么干是不是太过了？这不是卡国家的大脖子吗？会不会有麻烦？”
这篇刊登在南方日刊上面的主旋律新闻，对卢明这个总指挥个人方面的展现过多，对项目本身的一些事情倒是一笔带过。
“不知道，为啥啊？”柳青捧哏。
“没问题！保证耽误不了！”李凡愚这一次很干脆。
“咳咳。”这话说的太诛心了，李凡愚都不知道该怎么接比较好了。
“十五年，不能再多了！回头给你们安排一个联播的五分钟专题，赶紧给我滚回东太平洋去！耽误了三期工期，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这话，屠亮叹了口气，“李董，现在我是在自己的办公室给你打电话，身边没有其他的人。直说了吧，你有什么条件。”
而在中华国内，这件事情却并没有得到过多的重视。
针对正信的机械臂产品出现了严重的技术缺陷而不能进行项目施工，可能为项目造成不可磨灭的损失，中海油方面进行了披露和严厉的指责。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李凡愚再次接到了一个电话。
“突飞猛进！近期以来一直没有进展的中华东太平洋某项目进度神速！中华基建力量发展速度惊人！”
几个和李凡愚私交不错的体制内的人，纷纷打来电话，或问询或劝导。
但是对方身份在这里摆着，他倒是没有直接出言奚落，而是一板一眼道：“屠部长，我们现在确实有困难。我只能说尽量将机械臂的设计缺陷改正，但是什么时候能重新交付使用，这一点我实在是不能保证。”
好严厉！
见安宁面色有些慌张，李凡愚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吴怀中也是个人精，从李凡愚的话里话外，哪里还不知道他是和卢明起了冲突？
苦逼的吴怀中好话说了一大箩筐，李凡愚也不为所动。
李凡愚连连摆手：“做不了做不了，这个设计缺陷相当严重。我现在心情又不好，估计短时间内完不成。”
“首长，其实我也没啥图的，就是一口气的事儿、那个……不过要是特殊金属产品成本价供应期能延长到二十年，我应该……能挺高兴、您知道，搞设计这东西全靠灵感、没准我这一高兴，那些设计缺陷ber一下就想通了！”
“15220工程我一直在跟进，这是能奠定我们百年发展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听说？听屠亮说你小子心情不好，那我就要问问你，怎么才能治好你这个抑郁症？”
最后，吴怀中实在是没办法了，一咬牙一跺脚，走了出去。
对方彻底无语，挂断了电话。
安宁一脸的不敢置信，定定的看这李凡愚说到。
等到了李凡愚回到天城的时候，正信集团的采访邀约已经拉了十几页的a4纸那么长。
“然后，你就直接不顾他们的挽留，撒丫子跑回来了？”
……
“中华基建实力已从陆地和海上向深海延伸！这些技术值得注意！”
毕竟，这样的新闻，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略有夸大的部分在里面的。
听到这话，李凡愚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些想笑。
“吴局啊，我们也没办法啊、身为一个乙方，我们自然是想好好把事情办成的、但是你看看，到了地方就不顺当、先是卢总那边主支持，后来……”
李凡愚重重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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