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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马嘉祥的眼睛，后者的冷汗几乎实在一瞬间浸透了衬衫后背。
“那王书记也行。”
马嘉祥当然没有那个勇气，面对李凡愚的步步紧逼，他咬了咬后槽牙，脸上的假笑收了起来，脸色变了好几变，才恢复到了那个人前的厅长。
自己这位老板的脾气她是太知道了——这可是一言不合就开怼的主儿。若非如此，她也不能跟着过来。
马嘉祥深吸了口气，终于迎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李凡愚皱了皱眉头。
程刚蠕动了一下嘴唇，挂断了电话。
……
不理他的太极，李凡愚笑道：“松下和图海在天城的事儿。”
作为主管工业的高官，他自然知道，这样的计划一旦成功，对于全省的意义。
李凡愚摇了摇头，“按说，政府招商引资工作我们作为企业的不应该有评论权。松下和正信虽然在电动汽车技术领域有竞争关系，但是我们也不并不惧怕竞争。”
陈雨涵干笑了一声，“那就好，那就好。”
“我是李凡愚。”
姜流特地打电话来委派的苦差事，他可不敢拒绝。
“什么？”姜流眉头一皱。
接待室的实木长桌，被他拍的一颤。
“没错，没看见那台典雅吗？牌照hq001，李凡愚自留的。这是怎么了这是，我见这样子，其实有点儿不对啊？”
姜流的想法没错；虽然说正信和松下是竞争关系，但是如果在一个区域内，将两家超大型的行业领导性企业放在一起，对整个区域内的行业促进作用将会是巨大的。
李凡愚点了点头，“我要见姜高官。”
“李凡愚的性格。这个人不惧怕竞争，说句实话，如果你们事先将松下进入天城的消息公布出去，他未必会也租房么情绪。但是，在正信不知情的情况下，你们瞒着他将松下和图海引入，势必会产生大麻烦。”
程刚和党校那面做了一个申请之后，不顾反对，连行李都没有收拾，直接定了返回南通的机票，匆匆赶往机场。
“李董别开玩笑，您我还是认识的。”
“啊？！还有这事儿？我的妈呀，那岂不是到了正信的家门口，甩了李凡愚一巴掌？”
商务厅厅长马嘉祥脸上带着十分笑，心里喊着mmp，坐到了李凡愚的面前。
姜流也罢，程刚也好，甚至面前的这个，一看就知道是推出来搪塞自己的马嘉祥也行。
李凡愚的脾气他是太知道了，在出租车上，他连忙将电话打给了姜流。
面对这样的想法，程刚沉默了。
……
这么一句问话，马嘉祥的冷汗刷一声就下来了，“李董说笑了，我都还不知道您来是为了什么事儿呢！”
“王书记现在在京城开会。”
面对马嘉祥的殷勤，李凡愚面无表情，他将马嘉祥双手递过来的水杯向前一推，“马厅长，也就是说，这一次的问题，你负责全权解决是么？”
但是，程刚并不认为这是正确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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