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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梅,你先回家,我去去就回。”何雨柱安抚好阮清梅,便匆匆离开了赌场。
他要去找一个人,一个他不想见,却又不得不去见的人。
夜色深沉,何雨柱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僻静的小巷口。
“当当当……”他敲响了巷子深处的一扇破旧木门。
“谁啊?”门内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
“我,何雨柱。”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满是横肉的脸。
“哟,这不是何大厨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来人正是杜老三手下的一个打手,名叫王麻子。
“我找三爷。”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王麻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阴阳怪气地说道:“三爷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说吧,找三爷什么事?”
“五千大洋,我想跟三爷借。”何雨柱开门见山地说道。
“借钱?”王麻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也配跟三爷借钱?”
“我知道,以我的身份,不配跟三爷借钱,但我可以拿东西抵押。”何雨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
这块玉佩,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他一直视若珍宝,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拿出来。
王麻子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一番,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这玉佩,一看就不是凡品,如果拿去黑市,至少能值个几千大洋。
“你等着。”王麻子拿着玉佩,转身进了院子。
何雨柱站在门外,心急如焚,他知道,这块玉佩,是他最后的希望,如果连这都保不住清梅,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何雨柱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王麻子终于出来了。
“三爷说了,这块玉佩,他先替你保管着,三天后,你拿着五千大洋,到醉仙楼来赎。”王麻子将玉佩揣进怀里,语气中带着一丝贪婪。
何雨柱知道,杜老三这是在放高利贷,但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好,三天后,我一定带着钱来赎。”何雨柱说完,转身离开了小巷。
他不知道,在他身后,王麻子正对着他的背影冷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何雨柱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脸上,更刮在他心上。五千大洋!杜老三这吸血鬼!他那双三角眼,分明写满了贪婪和算计。
回到家,阮清梅迎了上来,眼中满是担忧:“怎么样?柱子哥,三爷肯借钱吗?”
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轻拍了拍阮清梅的手:“放心吧,没事了,三爷答应借了。”
他不敢告诉阮清梅真相,怕她担心,更怕她自责。
“真的?”阮清梅显然不相信,五千大洋可不是个小数目,杜老三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怎么可能轻易借钱?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何雨柱故作轻松地说道,“时间不早了,快去睡吧。”
阮清梅还想再问,但看到何雨柱疲惫的神情,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筹钱。他变卖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甚至连阮清梅的嫁妆首饰都没放过,可即便如此,也只凑了不到两千大洋。
眼看着期限将至,何雨柱急得嘴上都起了燎泡。走投无路之下,他只能厚着脸皮去求助平日里认识的一些朋友。
“柱子啊,不是哥不帮你,实在是最近手头紧,周转不开啊。”
“雨柱兄弟,你这可不是小数目,哥哥我实在无能为力啊。”
……
一圈下来,何雨柱碰了一鼻子灰,每个人都有一箩筐的理由,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真正帮他。
难道真的要失去母亲的遗物了吗?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清梅跟着他一起受苦吗?
深夜,何雨柱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借着昏暗的月光,看着手中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心中充满了苦涩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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