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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笑了起来，“公事出差，你想跟着我，先和乔局，顾局他们打一声招呼。如果我私人出门旅游，你就不能跟着。”
裴华章一脸小心翼翼，生怕得罪陆湛。
陆湛笑了笑，说道：“有车方便。”
陆湛拿起一片牛肉，切得厚薄均匀，虽然比不上他的刀工，不过以卤味摊的要求，基本上合格。
陆湛点头，“有！听顾局他们说，北方已经发现了一个嗅觉异能者，是个小姑娘。而且最近还觉醒了几个力量系异能者。”
陆湛干脆将卤味全搬出来，放在操作台上，“全切了！”
“那我合格吗？”裴华章紧张兮兮地问道。想当年，他去投行面试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裴华章连连点头，“要！”
努力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到陆家卤味摊工作。一朝如愿，浑身通透。
裴华章没问为什么，埋头切卤味。
裴华章点点头。
他带着裴华章来到厨房，拿出一块卤牛肉，“你切来看看。”
裴华章弱弱地问道：“老板出差的时候，我能一起吗？”
陆湛打开院门，将裴华章请了进来。
陆湛笑道：“不用切完。”
陆湛了然一笑，裴华章的想法他能理解。
裴华章是真不知道。他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陆湛笑道：“我妈还在海岛旅游，估计下个星期才会回来。等她回来后，我通知你来上班。”
时间一点点流逝。
像陆湛，不管切多长时间，他的速度始终如一。
两个人，一个忙着切卤味，一个忙着雕刻，谁都没打扰对方，很安静。
他继续说道：“在我这里，平时吃的，喝的，其实都不太普通。说不定会促进你的异能升级进化。我刚才的提议，你有空的时候不妨琢磨一下。如果异能不可避免的要进化，那就让异能往对你最有利，最能体现价值的方向进化。辨别毒物，是一个不错的方向。”
他四下看了看，“老板，这么大的房子要不要请人打扫？不如我留下来帮忙打扫，而且我吃的不多。”
裴华章洗干净手，带上一次性手套，开始切卤牛肉。
想到陆树，他会心一笑。却不知道，黑客它们差点将陆树带歪。
陆湛笑着点头，“可以。不过我这不包住，你得自己找地方住。”
裴华章点点头，“我会认真考虑老板的建议。那我能留下来替你打扫卫生吗？”
“会有嗅觉异能者吗？”
裴华章不太明白。
一百六十斤的壮汉，笑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还有一半卤味没切，陆湛没有喊停，裴华章就继续切下去。
裴华章突然问道。
他盯着裴华章手中的刀，切卤味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不过还是在能接受地范围内。
“我不知道！”
碎玉雕刻完毕，卤肉还没切完。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