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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羽气的要死，一拳砸在直升机框架上。
“战王，这……”
一侧，王凯看着框架上触目惊心的印痕，脑子都是嗡嗡的。
“改道，去市中心！”
灰羽语气艰难道。
这话一出，也彻底宣布要放弃追击韩翎了。
“是。”
王凯立刻招呼着飞行员改道。
这个
时候，灰羽的手机响起，是他安排在盛京机场的场务人员。
“战王，已经按您的要求，把韩统领拦下了，但是，您也知道，我位微权轻，她要真想走，我拦不住啊。”
场务人员欲哭无泪道。
这个时候，韩翎冰冷的语气响起：“灰羽，你特么有病是不是？你是狗么？发的什么疯？”
“你骂我是狗？”
灰羽怒了，强忍着不回去找她的冲动。
但他还真忍不住。
可。
每每想到啸月之死，这是血仇！
如今总算有了消息，就算是强忍，也要忍住！
“哼，骂你几句你还真喘上了？我告诉你，我想走，你拦不住我的。”
韩翎笑了笑，
一副解脱了的语气。
“好，就算我是狗又如何，我咬也要把你咬住，我告诉你，我马上就过去，你别想跑！”
灰羽恼火，有些口不择言。
飞行员：“……？”
王凯：“……？”
这都能承认？
您可得战王，身份尊贵，怎么能承认自己是狗呢？！
“哼，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就你，你连坐狗都不配！”
韩翎语气冰冷，接着对电话那头的场务说道：“再说一遍，让开！”
那场务也急了，立刻回馈道：“战王，我这边已经尽力了，再拖一秒，民众怕是要投诉到巡查府去了！”
见状，灰羽深知他拦不住了，便有些撕心裂肺道：“韩翎，你
今天要是敢走，天涯海角我都把你给绑回来！”
“是么？”
“那你就去天涯海角找我吧，再见，不，再也不见，我祝你一辈子单身，到死都没人爱！”
说着，电话挂断了。
嘟嘟嘟！
半晌，灰羽都没反应过来，精神有些恍惚，很失落。
“战王……”
王凯想安慰，却不知说什么是好。
“她走了？”
灰羽问。
接着又喃喃自语道：“我知道，我从来都抓不住她，可是，我明明那么喜欢她，为什么她就不能有一丝半点的回应，明明，她就是我的初恋，却连最基本的真诚都没有。”
“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是我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