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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通天法柱上签订生死契约完毕。回到天心战台两人对立，气氛凛冽，杀意蔓延。
平时白夜斋以及另外两个势力，吹烟阁和极乐宫，都不会允许弟子之间互相残杀。
不过特殊情况下也有例外，比如克上之战。
这是要告诉弟子，想要异想天开，逆天夺势，并非儿戏，需要以命相搏。
“你小子还真带种，九印境界未稳就敢挑战老子。”
秦川狰狞一笑，已经动了杀心。
元阳草之事，让他白跑一趟，最终成全了钟无灵，这让秦川很憋屈，心里有火。
他不是钟无灵的对手，所以这火只能朝水月和白无涯发泄。
“还有更令你没想到的事情在后面。”
“哦？”
水行法，元气转换水属性，流淌于水月全身。水月的身体有种荡漾的感觉，并不像是肉身而是一滩水化做的分身。
这是修行者和转化之法高度契合的征兆。
秦川土行法，元气汹涌，绕体而行。手中一柄霸刀，抡得虎虎生风。
近身一刀斩下去，水月横移闪躲，残影被一刀劈开。
水月出现在秦川身侧，秦川正握改反握，反手一刀扫向水月。力沉的一刀，被水月以一柄玄尺挡下。身体被秦川犁到天心战台边缘。
这边的天心战台边缘下面是悬崖。
秦川对负隅顽抗的水月戏谑道：“是你自己跳下去了呢？还是我送你下去？”
这时候花蝶衣驻足之地，是一块平整的石柱上。可供活动的区域有六七平。
她坐在这里，荒凉贫瘠的石柱，多了一种绚丽的姿色。
环顾四周，美目眨呀眨的，似是百无聊赖。
“蝶衣，你说他们谁会胜出？”
柳凌空轻盈潇洒的姿态落在花蝶衣身后，怕惊走这只美丽又可爱的“蝴蝶”，小心翼翼。
“这种无聊事情，我才不感兴趣呢！”
诚然他们的层次的确，秦川水月之流，难入法眼。
柳凌空如沐春风的笑了笑，“就当是闲聊，随便聊聊。”
“不想和你聊。”
花蝶衣轻皱眉头，花蝶咒运行，转化木属性元气。
柳凌空识趣的退开。
赵雄瞥见柳凌空的吃瘪模样，冷哼一声，闭目不视。
白无涯这边，古树上落下一道身影是木神清。
“你还好吧？”
木神清说的当然是上次的事情。
“这次会找回来，你且看着吧！”
“好。”
木神清看向龙耀所在，杀意伏藏。
天心战台上，被逼迫到战台边缘的水月和秦川僵持三分钟，终于水月用内息爆震法，内震元气，震退秦川。
不过代价是气息紊乱，全身多处毛细血管破裂。咳出一大口血。
“这种自残的内息法也修炼，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今天你依旧没有机会。”
水月目光凌厉，身影如鬼魅，袭向秦川。
尺法与霸刀碰撞，火花四溅，身影如梭难以捉摸。
秦川依旧是应对自如。
而且……现在他已经看到水月的破绽，只需要在靠近一点，就可以一击即溃。
“哈哈，看来你是到此为止了！”
“难说。”
水月冷淡的回应。
一些低阶弟子看得神经紧绷，热血沸腾。
赵雄之流，闭目养神。
这种水平，一招横扫。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可取。
五分钟时间分出胜负，终究是水月以惊人的耐力，把秦川给耗死了，最后一尺将秦川击落天心战台。
“第一战，以下克上。水月胜！水月晋升为外宗一阶弟子。”
徐炎的声音响彻天心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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