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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嘛？”他的眼神过于直白，沈怀赋下意识后退。
他的瞳仁淡淡的，没有聚焦在对方的脸上，不知不觉中通过灵视看见了沈怀赋去掉妆后的真实面容。
和那双眼睛一样，清澈灵动，不像他见过的那么多人一样浑浊不堪。烈焰红唇下是厚薄适中的唇瓣，大红腮帮子下是有一点点婴儿肥的瓜子脸。
赵温言微眯双眼，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我夫人？！
沈怀赋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
“傻不愣登的，走了。”
等下一次遇到和他有关的事情，历史惊人的相似。
渲泠鸟找了半个密玄派，可算在无人问津的小溪边找到了正在练功修行的沈怀赋。
“沈哥哥！你快去看看你徒弟吧！他快死了！”
他练功被打断捂了一肚子火，就差一点点就能成了！
“这个剧情上次不是已经过了吗？！”
“不一样！这次是真要死了！”
又回去了那院子，外面依旧围着那些人。
沈怀赋发狠地吼了一句：“看什么看？！”
怎么跟npc一样？他们没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渲泠鸟用长喙叼着他的袖子，一路拉扯到院子里。
他瘫倒在一块大石头旁，周身吐了一地的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腰间的响铃也跟着发出清脆的细响。
左手胳膊上的衣袖布料被撕碎，只露出青筋暴起的胳膊，掌心里的恶灵纹隐约闪耀着危险的光芒。眼眶呈现出殷红色，应该是失控后才夺回自我意识不久。
见到沈怀赋走到他面前，有些干裂的唇瓣艰难地一开一合，声音比以往更嘶哑难忍。
“你怎么来了？”
渲泠鸟鬼鬼祟祟地从沈怀赋身后探出了小脑袋。
“又是你这只傻鸟…”他气急到身体都瞬间有力气了，靠在石头上坐直了一些。
“骂它做什么，它不来的话，你真想死吗？”
“就是就是！”渲泠鸟吐出细长的鸟舌，亲昵地在沈怀赋的脸颊上嗦了一口。
“呵，反正死了也没人知道。”他又顿时失了力气，软趴趴地再次倒在一边，挪开了视线。
“怎么没人知道，外面那么多人不是等着你死吗？”沈怀赋淡定地瞟了他一眼，说出的话倒是扎心。
他闷声一笑，没有回答。
“…你做了什么仪式？”
“没有。”
渲泠鸟在沈怀赋耳边低鸣：“沈哥哥…他骗人呢…”
他更生气地在一旁随手掏了一把枯叶就往鸟身上扔。
“胳膊肘往外拐，你到底是谁的灵兽！”
“沈哥哥，保护我啊啊啊！”
这场面就像光屁股的小孩打闹，沈怀赋没忍住轻笑了出来。
“浑身上下嘴最硬。”
听到这话，赵温言单边的眉不住地轻挑，看来是某种能力被质疑了啊。
“所以，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沈怀赋耐着性子又问道。
“…想做一个和你绑定关系的契约仪式，但没成功，被反噬了。”
沈怀赋穿书的身份特殊，受到天道的保护，在没有经过他本人的准许之前，自然不可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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