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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赵温言斜靠在架子边，轻笑着问他，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沈怀赋满脸痛苦，眼神躲闪，终于在僵持了十多秒后灵光一闪。
“我们！搞点钱吧！”
“？”
“之后就要去谷笙脊了，路上要多搞点钱啊。”苦唧唧的日子，他才不想过呢。
吃得苦中苦，方为大苦逼。
“师尊知我心，我正有此意。不过，非要在这个时候么？明日还要赶路。”
“赶路…那不是有渲泠鸟在吗，哈哈。”
“噗…哈哈哈…”赵温言本想装得正经一点，实在是看师尊胡说八道、眼神乱飘的样子太滑稽了，没端住。
沈怀赋印象中，还是头一次见他笑得这样纯粹、开怀。连头发都在诉说着他此刻发自真心的快乐，发尾随着他的笑声颤抖着，一颠一颠的。
他是经常笑的，嘴角也总是微微上扬。但都看着肆虐、嘲讽，看着浑身带刺，其实强撑得很辛苦吧。
沈怀赋鬼迷心窍地走近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顶。他的头发和耳朵的手感很像，都是毛茸茸、软乎乎的。
“好可怜…”
说完，就看见与他对视一脸震惊的赵温言瞬间就冷脸了，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可手不听使唤地就是不回来。
“你知道你在摸谁的脑袋吗？”
“…”他吞了吞口水，说话都感觉喉咙在被刀割，“我徒弟、大反派、赵温言。”
“知道你还…”赵温言眯了眯眼，原本就嘶哑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
他其实没有生气，只是师尊主动对他动手动脚有点超出想象了。不过坏坏地逗弄一下，看师尊在慌乱间能说出什么古怪的借口，确实很好玩。
“那怎么了，我徒弟！我不仅要摸，还要拍呢。”说着，胆大妄为地真拍了拍。
赵温言不禁深吸一口气，想着怎么样才能唬住这个作威作福的沈怀赋。
“其实，为师这是在帮你。”他眼睛滴溜一转，就知道是想到新主意了。
“哦？说来听听。”
“你知道吗，人每过一段时间，脑子里就会积水。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脑子进水‘。”
“…”密玄派的人果然都不正常，又疯了一个。
“为师穿书get的其中一项特殊技能，就是去除人脑子里的水，这样就会变聪明。”
“师尊，你该不会是随口胡诌的吧？”
“…你看，是变聪明了吧。”
说完，俩人面面相觑，空气一度静止。眉目传情许久后，赵温言终于没忍住，率先低下头笑了出来。
吓得沈怀赋抹了把额头，给孩子汗都吓出来了，装凶太像那么回事儿了。
一晃眼就看见了——halo耳朵出来啦？！
只是今天的耳朵好像和平日里的不太一样，今日的泛着更浓郁的粉色，绒毛包裹下整个也更加胀鼓鼓的…
“你的…”
“别碰！”
撤开的不够及时，已经被沈怀赋碰到了毛绒尖尖，赵温言立刻就拧着眉头，闭上了眼睛，神情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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