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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酒精味道,呛得她泪流满面。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浑蛋。她却根本无法抗拒。
从最初开始,每一次躲开,每一次退后,他都看得很明白。
他的手让她再难逃脱,那双今晚为了她开枪的手,只是温柔地从她的衬衫下滑入,流连于她的胸和小腹。程牧阳用一只腿悬空抵住墙壁,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里,没有任何的犹豫。
那个女人真的看起来很年轻,南北和她随便说了两句,竟然发现她的年纪还不如自己大,只有十九岁,只不过因为穿得很传统,又抱着个儿子,才显得老成了些。
从最初的最初,他叫她的名字开始,总习惯反复得到她的回应。不管是她的目光,还是她的应声,就像是他失而复得似的反复求证。
他扭开房门时,她却先闪了进去。
她闭上眼睛,低低地,“嗯”了一声。
“是啊,”南北对程牧阳隐晦一笑,捏了捏小男孩的鼻子,“你父亲还说什么了?”
很奇怪。
“浑蛋。”
“那是第一次,”南北轻声说,“我不知道是那么疼,而且,那时候我哥哥一直没有消息,我以为他死了。”
程牧阳第三次叫她的名字。
当太阳终于沉入水平线以下,她的头仍旧有些昏沉沉的,她慢慢坐起来。
声音低回。
声音里,笑意渐浓。
她又“嗯”了声,脸颊发烫。
尤其还是在水流下,能够听到,触碰到这些渴望的东西。
等到把她洗干净抱到床上时,南北已经醉得在他怀里睡着了。隐约中,程牧阳陪着她睡了很短的时间,给她喂了三四次的冰水。可她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口干舌燥。
“想喝水?”
她真的要渴死了。
及腰的黑色长发散落在胸前后背,他的手指缠绕起她的头发,不顾她的抗议,分开她的腿,再次把自己推入她的身体。
“不是吗?”程牧阳的手从她的背脊滑下来,托住她的腰,“再想想?”
房间里没有人。
“南北。”
比如如果你出生在一个特殊的家庭,你就要知道,有些现状是无法改变的。黑即是黑,永远都无法洗成白色,当你踏入这个世界,当你的名字被所有人惧怕,那么,你的一个蹙眉,短短的一句话,就会牵扯出几代人的仇恨,不死无休。
这话说完,连小男孩的母亲都笑起来,连连夸赞她真是教育得巧妙。
“欺负女人,被判刑入狱的最低等,因为欺负女人,都被人视作男人里的弱者。”
“谁要躲开你?”南北哭笑不得。
程牧阳轻轻扬眉,无声地笑了。
很奇怪。
“北北?”
冷漠,却善良。
她真的被他的酒灌醉了。
这样狭小的空间,她几乎就缩成了一团,被他整个都压在浴缸里,不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终于忍不住侧过头用舌头去接花洒喷出的水。
南北横过手臂,想要撞开他,却不料被他一只手就攥住了自己的手肘。太精准的力度,只是抵消了她的力道,却不会伤到她。
“继续骂。”他又给她灌了一大口酒,用自己的舌头纠缠着她,让她无法喘息。
“嗯。”
她想,她似乎欠了他很多。
他安静下来。
是日光,并非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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