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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小趴在方向盘上看着笑，和她逗闷：“你这妹妹真可爱，有男朋友吗？”
他们畅通无阻，进了大院，直往南去。
发小是念军校出来的，喝酒如水。她是自小酒量好，也不遑多让。
自从短信套餐用完，米易给她每条短消息都是长长的，唯恐浪费。
“瞧你说的，我除了胖点儿，好多女的追呢。”
米易：天，你比他还周扒皮。
“学生少，合并了，这个校舍不用了，”城城指后排，让她上车，“他这张破嘴说什么都别信，没几句真的。”
城城：就用手机，升级下套餐。
门外，走廊里，有笑声。年轻人的笑声，是隔壁住客归来了。
……
很快，她联系好三零一，但医生建议她，不用转院了。现在米易住的医院就很好，最主要的是，该做的检查都已经做完，在等着确定治疗方案，现在转院意义不大。
“你坐直了，有火，小心撩到你头发。”发小给她捞肉。
米易：我总觉得菲菲喜欢你，你知道吗？
城城在下午单独和米易父亲谈了会儿，定了餐厅的位子，带他们去吃了一顿大餐。私下里，城城就让米易说，自己是她师姐，关系很好的那种。
后来她带米易在西四附近吃了晚饭，她没吃两口，因为想吃火锅，但又不能让米易吃。所以只是把米易喂饱，送回了医院。
“这不叫留级，叫休学，一年没事儿。”
城城被医生说服。
“你说，住宿费能退吗？”
而她，也配合着，要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把车停在训练场外。
几个人上了瞭望台。秋高气爽，她把外衣脱下来，往地上一铺，和自己米易坐在看台台阶上，吹风凉。
“对，经常爬，”城城指四周，“这里能看到好多风景，西面经常会拉上铁丝网，搞演习。爬到这里，能看到一点。”
手机震动，接连显示2条新消息。
城城：我能理解……
后来她也做到了。
那天还降了温，大风降温，特别冷。
米易更高兴了。
这次回来，她没告诉家里。
城城挑了一个好日子，奴役发小开着车，来医院载着她们先去香山看红叶，在山脚下兜了一圈，没怎么爬，又去了下一站。
她知道，现在考虑这些都是多余的，但能让米易分散下精神也好。多想想休学、退住宿费的事儿，少想想手术和未来。
发小看时间差不多了，也饿了，催她们下来，城城特地领着米易，从看台最宽的一层上走过：“这是阅兵台。”
躲躲藏藏的，没地方去了。
米易：林婷这两天和我八卦，说是打听到haku和她老婆分手，她老婆找了个刚上大学的，小麦和老同学好了。菲菲找了个开酒店的，也不和他们一圈玩了。物是人非的感觉，大家全散了。好可惜。
“我骗过你吗？”
回到酒店，米易还没睡。
米易：连坐下来，也不敢直接看你……
人离开洗手间，去房间里找矿泉水，摸到瓶子的一刻，想了想，觉得不过瘾，转而去打开酒柜，那里摆着一排各色的迷你酒。
“嗯。”
这是说了什么？发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