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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禅终究聚集了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将木乃伊抱在了怀中。
玲儿搀扶着并不很重的英俊少年,一种淡淡地忧伤从心底升起。她知道,自己喜欢着个少年,但是又憎恨着这个少年。
真是让人怀念的咆哮啊。
熟透了的桃会流汁,长大的花会绽放芬芳,玲儿有点筋疲力尽,但在少年如有魔法的手上,却是不顾一切的再次疯狂。
少年口有点渴,有点混乱地要喝水,玲儿端上了一杯凉茶,轻轻地喂入了他的口中。少年似乎觉得茶苦,将口中的茶水吐在了床边的痰盂中。
她绝对不承认自己喜欢少了少年,绝对不承认自己在为他担心,她偏执地认为少年与自己并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的人。
总有大胆的女佣兵向他靠过来,毫不在乎地用她们的胸脯,挤压自己,没有温柔乡里的醉生梦死之感,只有一种被巨大的担忧环绕心头。
玲儿已经开始抽搐,她不知少年的手为何这么快就让自己疯狂。但少年毫不在乎她的疯狂,依着自己的步伐,开拓着属于自己的疆土。
美好的东西,有时候要好好地守护。粗鲁的赏金猎手们其实很单纯。
“草!流氓啊!穿衣服,快点,恶心!”木乃伊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恶心咒骂着,但是并没有挣脱闵禅的熊抱。
他夺去了自己的第一次,她恨着,他从那次再未碰过自己,她恨着。
当然,尹余也有消失的时候。
呼出一口酒气,少年终于开始脱衣,没有霸蛮地刺击,如同搓绳般,将身下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送上月亮桥。
当王蕉儿出现在赏金公会的时候,尹余会像蒸汽一样消失不见。
“干!”雷阔被眼前这个毛头小子的话感动了!
新来的赏金公会开始慢慢狂欢,他们之中产生了兄弟,拥着背,怕打着肩,互撞着酒碗,一口干尽,似乎情怀都囊括在了肚腹之间。
玲儿有点慌忙,她想照顾好这个少年,但是却无从下手。
闵禅感觉眼眶中有点水润,摸了摸道:“那当然,我们都死了,那小子也不会死。我只是担心,我们死得太快,以至于看不见他醒来。”
许戈像一只木乃伊,身上缠绕着一层层的白色布条,布条内打着坚固的石膏。
大约一刻,少年对玲儿的乳似乎失去了兴趣,一双手开始来回搜寻,不太焦急地往花丛密林里走去。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门边传来,一个没有脸全身白布的怪物,往自己走来。
夜色如此多情,将赏金公会打扮得风情万种。
少年是个具有天赋的法士,他善于把握战场上的一切细节,有点不在意对手是谁,他只想孤注一掷地将对手操控在自己的掌中。
闵禅手提着一壶酒,随意地穿过几个美女,沉默地揩了点油,但却不想与任何人搭讪。今天是狂欢夜,是胜利之夜,没错!但是他高兴不起来,那个兄弟正像一块石头一样,没有半点反应,让他感到痛心。
一旁的多啦没有像一直以来沉睡着,似乎在守护者少年,而又想是观察王蕉儿,像观察只发了情的妖兽。
但是不管如何,赏金公会最先入会的那帮老猎手是最开心的,向八组的精英们几乎每天都到他房子里面去报到一次,尤其是尹余,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耗在了向副会长的方圆两丈之内。从穿衣到擦洗,从洗漱到喂食,尹余将自己的女性角色完全发挥出来。
“浑身上下竟没有一块骨头是完好无损的!真是个憨货。”王蕉儿自言自语地念念叨叨,似乎在嗔怒,又似乎在讲故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心都放在了这个少年的身上,以至于将一千万帝国币交到那个肥胖会长之后,没有任何谈判,便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少年的身边。
这时,门打开,“会是玲儿吗?”闵禅有点担忧。
他们之间产生了恋人,没有一见钟情的传说,从一开始的攀谈,到后来的产生共鸣,再到最后的互醉相拥,孤独的人最需要怀抱。
像姐姐看着弟弟,像妈妈看着儿子,像情人看着男人,王蕉儿心中翻腾起种种的不安与难舍。她如同每一个经历初恋的女子一样,祈祷着眼前的男孩能够快点好起来。
气氛开始热烈起来了,闵禅喝多了酒,变得非常地活跃。他飞快地穿梭在人群之间,只要遇上人,便举杯迎上一口,仿佛忘却了外公家的血海深仇以及床上那个悲惨的少年。
“小姐,该回去了!”王昱在门外小声提醒道。
“干!”闵禅开始大口大口的灌酒。
但是那一日的缠绵温柔,那一晚的欲望赤|裸,让她恨更爱着这个少年。
晨间,天还蒙蒙亮,身旁的女人已经走了,叫玲儿的女人,闵禅有点恼意。虽然没有失去理智,但是酒精的麻木,让自己超越了原则。
谁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有人曾经说在后山悬崖上看见她,也有人说在湖边看见她,有人说在公会的最高阁楼上看见她。然而,谁也不愿擅自揣测这位宗师级的优秀女猎手的情愫。
衣衫像翩翩飞雪落地,饱满的乳被少年的手轻轻地搓揉,发烫的皮肤再也受不了由内而外的炙热,燃烧起来,玲儿像只婀娜的百合花,开始跳舞。
“做你的大头梦!吵了老子一夜!”木乃伊愤怒地咆哮着。
王蕉儿有点恼怒地挥起了秀拳砸在了少年的身上,而木乃伊少年没有一点反应,但王蕉儿似乎切身感受到疼痛,她不断自责地拍打着自己的手背,直到红肿。
少年比自己小两岁,没有英俊的脸庞,没有出色的家族背景,没有风流的文采,没有绝顶地武功,但是为什么会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在沉睡了一周之后,向八副会长终于恢复了清醒。赏金猎人在私下里对于他的清醒,却起了一阵热议,有人传言是王家大小姐的泪水,将死神感动,也有人说是邵一副会长晚上炮声震天,将他吵得死而复生。
宝库始终都会被打开,有人享受最后的那刻灿烂,但少年却更喜欢这种疯狂的探寻。
“放心吧,许兄弟一定会没事的,虽然一直没有清醒,但是大夫说过了,他从来没有看过生命力这么顽强的人。”终于逃脱了葛秀娘魔掌的雷阔一改一贯的豪迈不羁对闵禅认真地说道。
能留精,但绝不留情,为己,更为人。
这时候少年的手像只弱弱的虫子攀附在了自己的腰间,让自己无力地下坠。少年软软地唇贴着玲儿的唇,一条泥鳅般的丰润感,从齿缝间穿过。
“是做梦吗?”闵禅因为宿醉竟提不起一点力气。
“哦”,吮吸的感觉麻木了自己的舌尖,她害怕着少年口腔里传来的那股醉意,又有点想在这种醉意里完全堕落。
“被男人抱其实有时候,也是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