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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李思之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这个看似胆小怯弱的桃花纨绔竟然也有着通天的本领。告诉情报组不要再盲目的追查了,从王信的身上着手,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唐秀的去向。”
……
究竟忘记了谁呢?李思之开始一个个的排查,秦川大帝、北陵郡、西川郡,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曾经被忘记的人。参与合作仪式当天,一个装作怯弱的人物——王信。
林锦河叹了一口气,崔山的方法并没有什么惊才绝艳之处,但是处处点到了,如今自己迷茫的地方。三条应对之策,是最佳也是最好的方法,但是林锦河一直在犹豫是否采用。他叹这口气的原因,更多地在于不像当年建国那般杀伐果断,相反,变得有点谨慎得过分了。
崔山的三处政论,处处都紧扣要点,就算当今天下有无数人能看透这一点,但是敢在秦川大帝面前如此直言不讳的怕只有崔山一人。
唐秀失踪了有三个时辰,情报组长知道,李思之还是在放他一马,在整个秦川大陆,一天时间还找不到一个人的去向,除非人已经死了。
紫宸大殿内只有三个人,林锦河、崔山还有麦贺。麦贺此时双拳抱胸,眯着眼睛,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崔山来了,这些计谋策略,当然不用他一个武夫去想。
李思之并不责怪唐秀的背叛,从心灵上来讲,是她先背叛两人之间多年的朝夕相处。李思之想找回唐秀,是怕那个单纯而偏执的女孩做了什么事情,伤害了自己。
“你这些方法虽然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获得奇效,但是长期看来,并不能治本。”林锦河道。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偷着了人,这是一种耻辱。李家这么多年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下面的情报组长浑身簌簌发抖着。
“限你一天的时间找到唐秀去了哪里,如果找不到影踪,你就自裁吧。”李思之的声音寒冷而冷酷。
肖伯重伤,但是还习惯性地站在李思之的身后。
林锦河道:“你说得在理,这些原因朕也想过,但是现在我想要知道的是,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崔山淡淡道:“第一,要尽快立储君,只有名声的确定,才能让整个皇室的争斗不再浮于表面,而臣子们也能更有目的性,皇权才能巩固;第二,准备拓疆事宜,一方面要尽快将天南收复,另一方面要给海对面的亚马诸国施加点压力;第三,尽快地扶植王家挤压李家,而对赵家采取安抚政策。”
李思之震怒,陕东大家唐秀不知所终。
李思之有点感动,她偶尔不知道自己这番辛苦是为了谁,但是这一刻她知道,为了守护一些人的信念。像肖伯这样忠心耿耿之人,并不是为了糊口,而是为了一种精神的传承。他们或者没有国家的概念,也没有财富的渴望,但是他们对这个家族有着一种献身的意志。这种死志之士只有像在李家这种大家族中拥有。
天元城紫宸殿,林锦河一改以往的严肃冷酷,满脸亲切地望着下方的崔山,“这么多年来,你终于愿意来看朕了。”
“肖伯,王家大公子王信最近在府中住的还安逸吗?”
林锦河妖冶的眉头一抖,道:“唉,还是一步一步的来吧。首先是,立储君。”
崔山苦笑道:“皇上下了死命令,臣不得不来啊。”
李思之脑中开始盘算,究竟谁能拥有这种力量,将唐秀隐蔽到自己没办法探查到的地方。光凭唐秀的话绝对会没有这种能力,必然是借助某种势力。
林锦河道:“朕也知道你最近这段时间,经历了颇多的事情,但是现在秦川大陆烽烟再起,必须要由你来辅助,否则大厦将倾,整个国度将会陷于水生火热之中。”
崔山思考了一番,道:“如果要治本的话,必须要收回诸郡的兵权,统一交由帝国兵部进行安排布置最高长官。但是就现在看来,诸郡绝对不会轻易地将权力上交给帝国。”
“哦?”林锦河从崔山的言语之中,听出了一些味道。
“皇权的不稳定有两个方面,第一,如今皇室内部纷争不断,虽然需要必要的竞争,但是过度竞争造成了不团结,第二,如今四大家族四去其一,必须要尽快拿下第三家,否则必然形成鼎足之势,第三,皇权不稳最主要多年过去,在外疆拓展事宜上不进反退。”
肖伯道:“如今陕东郡迎来一场乱战已是必然,我虽然废了一半的功力,但是勉强还能为家主贡献点力量。”
肖伯道:“王大公子一般流连于烟花之所,府中为他准备的房子一直空着。”
崔山道:“皇上忧国忧民让臣感到钦佩。不过如今秦川之事已经非是我一人能解决的,这次我原本以为能一箭双雕,既能得到兽疆驯妖之密,又能将兽疆借张龙之手除去,但是没想却中了闵禅小子的计谋。臣虽说并未因一败而丧失信心,但是当今天下需要大改。”
“家主,还是消消气吧。”
林锦河是一代开国大帝,他可不是蠢材。二十多年前,能靠着亚马诸国的一些支援,开创了这么大的一个世界,非是一般人根本做不到。但是林锦河是不是一个富国大帝,又是另外一回事。尽管因为没有了战乱,人民的生活有了些许保证,但是如今秦川国内百姓们过着怎样的苦日子,林锦河却是有所耳闻。
李思之叹了一口气,道:“肖伯让你多休息一阵,你却是不愿意。”
当然,她也有考虑,或许是否该放唐秀寻找自己的路,无论是否在自己的眼中正确与否,让她自己去走便是了。
“哈哈,崔山不愧是朕最佳的智囊!”林锦河笑道,“你的一句话很直接地将朕心中的那些顾虑全部说了出来。虽然道理很简单,但是世界上恐怕只有一人敢说这些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