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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不能换一个副手？
“谁将一切改变。”
“是的，入职刚刚两个月。”周志乾点头，然后又摇头：“你还是不怎么相信我，我看的出来。”
“我问他是因为我担心我的母亲……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总之，谢谢你的款待。”少女瘪着嘴，喝完了牛奶的她跳下椅子。
皱着眉头，少女退出店门，然后又走了进来：“你真的不是搭讪？”
“你是怎么想到我会喜欢一只毛绒绒的小猫的，我对猫毛过敏。”少女一脸绝望的指着自己：“再说了，你是怎么会脑补到我会喜欢这种开后宫的家伙啊。”
……
走过街道，穿过小巷，推开店门，年轻人对着站在柜台里的前辈招了招手：“余前辈，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确认了注释，周志乾抬起头：“东风雨的主题曲，中古时代，二十一世纪初出品。”
“你笑什么？！”年轻人有些恼羞成怒的问道。
“不用谢我，谢谢前辈吧，似乎他已经算到了你今天要来。”周志乾笑着纠正起这个姑娘儿的言语：“说起来，你们是情侣吗？”
然后这个排骨非常夸张的笑了起来。
……
“伊人已去。”
唱片机中的男声依然在唱，隔着据说是刚刚换了没多久的落地玻璃，周志乾看着那个少女站到一台车前，在穿着燕尾服的老人为她打开门的时候，年轻人注意到她对着他招了招手，手语“再见”。
“东风雨，听起来挺文艺的，歌词也挺有意境的，只不过想来我们是没办法了解当初写这歌的人的心态了。”少女叹了一声，她看向周志乾：“你这家伙长的还挺帅的啊。”
“没有相约，何时再见。”
“往事如烟。”
“等一下，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不清楚，不过我可以看系统记录。”周志乾翻看了唱片机的系统，确认这歌的名字：“告别，好奇怪的名字，我看看注释。”
“夫人，不好意思，前辈刚刚走。”周志乾认识这个女人，她姓韩，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女性，有着非常优秀的家世，非常优秀的相貌和非常优秀的丈夫。
听完了他的话语，木泽雨笑的都要把酒吧天花板给掀开了。
“……”感觉被当成白痴的年轻人吐了一口负能量。
这都是第几次了？每一次夫人来过之后的第四十秒，这个女孩总是会准时来到店里。
“当我可怜他好了呗。”少女一边说，一边注意到不远处的猫崽和他的姑娘们：“说起来，那个叫玛索的家伙……”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志乾总觉得眼前这位夫人并不开心，她打量了一下店，最终点了点头：“新出的唱片有吗。”
“天上人间声声唱。”
“就搭讪来说，你不及格啊。”转过身，少女双手叉腰，一脸气愤地说道。
店门上的风铃在门打开时被推动，发出叮叮铛铛的音符，周志乾抬起头，发现了那位夫人正站在店前。
“听起来像是诉说中古时代的战争……啊，我为什么要思考离现在都有三个百年的音乐里面到底有什么含义，这东西连历史都不会考到啊。”少女一边吐槽，一边举起牛奶杯：“谢谢款待。”
“你在彼岸，等着我归来。”
“啊，木泽先生，早上好。”坐到柜台前的年轻人低着脑袋，魂火在它的颅骨中翻滚，最终，他给了木泽一句今天最有意思的笑话。
少女打量了一眼周志乾，用很是嫌弃的口气反驳道：“说你长的帅，没想到你是一个瞎子。”
“看到你的样子，让我想到我年轻的时候。”木泽一边笑，一边指着周志乾：“我想起了我小时候，第一次牵住小姑娘手的时候，连和她怎么面对死亡时的对话都想到了。”
“……我又没有不相信你。”她摇头，然后又点头：“你是新来的吗，最近几次过来总是见到你。”
“帅又不能当饭吃。”周志乾笑了笑，从来不觉得自己长的帅有用的年轻人如实所诉。
看了一眼远处的喧闹人群，周志乾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正准备前往打工地点的年轻人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新年接近，路上无事可做的同龄人越来越多，推动音响店的生意越来越好的同时，也对他这样喜欢安静的家伙以很大的困扰。
“依依不舍，爱的缠绵。”
“我只是在诉说一个事实。”周志乾一边说，一边从柜台里拿出一盒牛奶——每次这姑娘来的时候，前辈总是会用这种便宜的牛奶来招待她，周志乾不知道这个姑娘与前辈的关系，但是看起来两个人关系不错，有几分相爱相杀相怨的感觉：“对了，这次要牛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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