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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老师，您看有什么想喝的吗？”
看着身前的菜单，见每一道菜都在百元以上。
李明不禁摇了摇头，直指主题道:“不用，我们还是先谈合同吧。”
陶震泉和田灿相视一眼，没想到后者如此直截了当。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及时修改，能省去不少麻烦。
薛佳佳懂事的给三人各倒了杯茶。
陶震泉从手提包里拿出三份合同。
分别是关于节目出演、歌曲授权和额外酬劳的合作协议。
李明接过认真看了看。
确定合同内容和段庚说的一般后，便点了点头:“嗯，可以，签合同吧。”
“好。”
陶震泉笑了笑，没想到能如此顺利。
他将自己签好的合同，跟李明签好的交换了一下。
因为无论什么合作协议，都是一制两份式，他们自然也不例外。
而在签约正式完成后，两人皆是起身伸出手，轻轻握了握:
“李明老师，愿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半个小时后。
该谈的事情已经谈完，李明也已经吃饱喝足。
所以他起身提出了告辞，并保证明天会准时到节目录制现场。
三人见此连忙起身想要相送，但却被李明出声婉拒。
他戴上口罩，独自离开百味楼，沿着繁华街道闲逛了起来。
酒倒是一点没沾，主要是吃得有点多。
如果不运动消食的话，晚上很难睡得着。
而在走了几分钟后，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激烈的音乐声。
其中还夹杂着难以忽略的嘈杂喧哗。
李明面露好奇，不由得走了过去。
待靠近些，才发现是有一支街头乐队，正在广场上表演。
只是周围的人们都微皱着眉头，显然很不喜欢这种激烈的噪乐和嚎叫。
所以在乐队演唱完一首歌曲后，周围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鼓掌支持。
点歌打赏什么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他们唱的是什么？”
“没听过，感觉好吵耳朵。”
“他们唱成这样还开着直播，能有人看吗？”
“不好说，毕竟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没准就有人爱这一口呢！”
“有道理，比如网络上那些鬼畜整活的主播，不就是这样火的吗？”
“但他们这歌曲，是不是太烦人了点？”
“确实，简直比我摩托车排气管坏掉之后的声音还烦人！”
“……”
人们议论纷纷，都对这支乐队的歌曲升不起什么好感。
乐队的三男两女见此，不由得失落沮丧。
他们五人都在同一所大学，之所以组成乐队，完全是因为对音乐的热爱和梦想。
本来以为可以凭此自力更生，然后闯出一片天地，站在更加盛大光辉的平台上。
却没想到，第一次演出原创歌曲就遭到了冷场。
这对他们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年龄最小的甜美女孩洛兮，更是双手紧扣在身前的电子琴下，轻咬着嘴唇不知所措起来。
其实，倒不是他们的音乐水平有什么问题。
毕竟平时弹唱热门歌曲时，都得到了无数人的喝彩和打赏。
只是他们的第一首原创歌曲，在类型风格上比较非主流。
在如今情歌和口水歌肆虐的主流市场中，很难得到大众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