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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就是明着和你玩,阴你,你能如何?
要知道自己怎么说也是有名气有地位,背后还有鹿家撑腰,就算是府令大人也得给几分薄面。
楚弦抬头看了一眼郝清廉,直接拿起堂案上一个令签丢在地上,同时道:“此人屡次干扰堂审,郝大人为主审,我为监审,试问,我二人让你说话了吗?是可忍孰不可忍,拉下去仗罚十,以儆效尤。”
听着令签落在地上那清脆的声响,何镜堂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楚弦居然如此,一言不合就处罚。
“本官乃刑部提刑司推官,有监管各地府衙判案之权,而你,没有,拖下去,打!”
当下何镜堂觉得颜面无光,当下怒道:“楚大人这是滥用私刑,何某不服。”
郝清廉问完了,他看向楚弦。
鹿守耀气不打一处来,旁边何镜堂已经是气急败坏道:“楚弦,你连本州刺史大人都不认得?你是故意的吧。”
该来的,还是得来。
末了,楚弦还告诫道:“记住,公堂神圣,没有主审和本官发话,其余人不准再多言。”
二十下,啪啪啪啪啪,一下不多,一下不少,直打的何镜堂眼泪满面,鼻涕吹泡,开始还哀嚎,后面几下,只能是哼哼。
要知道李紫菀的毒,根本察觉不出是中毒,绝对可以做到杀人无形。
仵作点头:“小吏做仵作也有三十年了,这一点还是可以确定,鹿泽元手指嘴唇乌青,明显是中毒极深,我猜想,应该是先被刺入毒针,破坏大脑,因而无法呼救,甚至动弹不得,在一刻钟时间里,毒素随血液流转全身,如此毒发身法。”
这一下,鹿守耀和何镜堂都傻眼了。
郝清廉又开始提心吊胆:“楚大人还请明示。”
仵作那边还请来医官的人,很快,查验出大概的毒素。
“但是,有些细节,还是做的不到位。”楚弦立刻话锋一转。
何镜堂拼命挣扎,他说的这个倒的确是事实,但现在,追究楚弦之前的这个过失已经毫无意义,只是鹿守耀自然也不能让何镜堂挨打,这关系到他刺史的颜面,所以当下怒道:“楚弦,你刚才的确也是未有任命就干扰公堂,我问你,若是要罚,你也难辞其咎,不如各退一步吧。”
可是这种事,说给别人听,别人也不会信,更是不会在公堂上当做证据被采纳。
楚弦看了一眼那根银针,当下眉头一皱。
这针,的确像是李紫菀经常用的那种,不,不是像,根本就是,李紫菀的针,很特殊,不光是材质,上面还有特殊的纹路。
“好,好啊!”鹿守耀一看这楚弦丝毫不给自己面子,是气极反笑,而何镜堂更是气道:“我看你们谁敢打我,楚,楚大人,何某倒要问问你,要说扰乱公堂,刚才是谁站在公堂之上,阻扰判案的?要说扰乱公堂,你楚大人比我还厉害。”
那边郝清廉松了口气,听到这话,他居然是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这更不是李紫菀的风格,李紫菀有她自创的剧毒,若是真要杀人,也不会用这种一般的毒草混合。
楚弦笑了。
就像是何镜堂自认为在公堂上,他就是王,楚弦不巧也有类似的想法,而且楚弦这不是自大,要说利用规则,楚弦必何镜堂不知道高了多少个境界。
“大人,这毒,乃是断肠草和乌头混合而制的剧毒,虽不至于见血封喉,但中毒之后,不到片刻,就能毒死一个人。”仵作这时候说道。
鹿守耀忍住怒气,他毕竟是五品刺史,此刻眼睛眯着,盯着楚弦道:“楚推官,该罚的也罚了,打也打了,现在该言归正传了吧?你既要监审,便将你的看法说出来,让我们也听听你楚推官的高见。”
楚弦看了一眼李紫菀,后者也是点头,显然承认这针是她的。
“这位大人如何称呼?”楚弦是明知故问,他自然知道这鹿守耀是谁,但他却是故意询问。
至于针上是什么毒,的确是没有细问。
楚弦点头:“卷宗中为何没写,杀死鹿泽元那一根针上究竟淬的是什么毒。”
楚弦这时候正色,环视一圈,然后才道:“涉案人犯、证人,之前都由郝大人审过,具体细节,供词,都在卷宗里,纪录的十分详细,我刚才读过,作为监审,本官得说郝大人作为主审,的确都是按照规矩来做的,挑不出毛病。”
楚弦又摇头。
可此刻,何镜堂再巧言善辩,也是说不出什么反驳之言来。
鹿守耀这时候看不下去,当下开口道:“楚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何镜堂是我请来的讼师,你借用一个小小的过错就仗罚,实在是让人怀疑你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