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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凡交代了李文斌几句便笑眯眯地走了，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不对！o也有这种枪法！”跟着陆启昌一同到达案发现场的刘建明提醒道。
“徐sir！”李文斌看到徐一凡来到，赶紧坐了起来。
“谢谢！谢谢阿头！”此时殉职的五名警察都是李鹰一组的手下。
“陆sir、苗sir你们看这玻璃！”吴云信用笔头指着玻璃的弹孔擦了擦头上的大汗道。
徐一凡笑了笑，看来李文斌的这个儿子还真是从小就不走正道。
李家俊看到自己老爸转头瞪着自己，赶紧把自己特制的双头笔藏在作业本下面，拿起另外一支铅笔开始抄写了起来。
“你想顶嘴是吧！还不服气！”李文斌怒骂道。
“没事！你躺着吧！”徐一凡摇手道，一把按住李文斌。
“这里有十八万左右，平分也好，还是怎么！你安排一下，算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还有警署申请的抚恤金，要尽全力争取，自己搞不定的可以找我出面。”
“徐sir！”肖潇的眼尖，抬头看到徐一凡，快步走了过来。
“那怎么会被打碎？”陆启昌靠近摸了摸弹孔的位置。
“什么情况？”陆启昌跟苗志舜几乎是小跑着跑上了楼。
李家俊的小脑袋瓜子暂时还想不明白这句话的深奥意思，但是并不妨碍他把这句话记下来，后来小家伙还在自己的日记本里偷偷地写下，徐叔叔说过：不被发现的错误便不是错误。
徐一凡升任至总督察之后，便开始忙了，迅速地策划着把湾仔警署的反黑组分成重案组与反黑组，可惜两个小组组长的人选李文斌、李鹰现在全部呆在医院，让徐一凡的计划实施得很不顺心。
……
李文斌比不上李鹰那种打不死的小强，同样是中枪，甚至李鹰还是连续中了七八枪，睡了一觉后又生龙活虎地到处乱窜，李文斌却是已经躺在病床上数星星了。
“这不就是玻璃被打碎了吗？有什么奇怪的？”陆启昌想不明白。
“可是我用两支笔一起跟一支笔写的字最后不是一样多的吗？而且两支笔写字多快！”李家俊小朋友闪着眼睛问道。
徐一凡正躺在软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还替没到的李心儿点了一杯冻柠茶。
徐一凡到达医院的时候，肖潇已经代替徐一凡安慰殉职的警员家属，殉职的五名警察里面有三名是有家室的，老婆孩子挤在房间里面一起啼哭，看起来很是凄凉，徐一凡站在门口呆了一下变待不住了。
李文斌看到徐一凡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儿子，有些困难地转了一下脑袋，脸色难看地叫道：“家俊，我教育过你多少次了，字要一个一个写，你又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文斌夫妇顿时一脸地黑线，哪有这样教育孩子的，徐一凡要不是李文斌的上司，李文斌的老婆都想开始骂人了。
李家俊低着小脑袋没有说话，但是看得出来小家伙并不服气。
“没错！‘v’总共开了三枪，第一枪已经把防弹玻璃打了一个小口定位，第二第三枪却是都打在了这个小小的点上，幸好受害人见机得快跑了，不然，等‘v’开第四枪的时候，这玻璃非但不存在，里面的人都要死定了。”
“所以以后，再用这支笔写作业的时候，不仅不能让老师看到，而且也不能让你爸爸发现，不被人发现的错误就不是错误，这样就不会犯错误了，而且抄写效率还是那么高！”
“可是老师也没说不准用两支笔写呀？”
“嗯！”徐一凡点了点头，他实在不惯这种场面，把手上的文件袋递给肖潇。
“陆sir！您仔细看下，这是可是防弹玻璃！”
徐一凡不等李家俊回答继续道：“你肯定是知道的对吧！不然你也不会被你爸爸看到了就立刻把笔藏起来，要骗别人很容易，可以要骗自己就很难了。”
几人头疼地皱眉思考着案情的时候。
“吸……”陆启昌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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