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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霞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大家都是警察,请你配合一点好吗?你知不知道我谁?我是前‘v专案小组’的指挥官之一,另外一名指挥官是你们警署的陆警司,徐sir是我们专案小组的刀锋,多次与面具‘v’交战,你当我是傻子吗?”
“没有,从来都没有!”方洁霞果断地说道:“你只是闲职休假,又不是停职或者辞职,当然是等你休假回来重掌重案组与反黑组的。”
徐一凡点了点头,毫无征兆地抬手就是一枪。
“会不会是黄志诚的仇家,那个家伙做事那么过激,还大放厥词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我怀疑是他以前得罪过的人报复。”方洁霞很认真地把徐一凡带偏。
对于自己无法掌控又无法理解的力量,徐一凡通常都会选择毁灭。
“如果你看到这盒录影带的时候,徐一凡也已经死了,那么你应该在我的尸体上看到了你的配枪,是的,我偷换了你的枪,如果徐一凡没事,你的配枪在老地方。”
“动手!”徐一凡挥手说道。
“好的!”李魁早就看陈永仁不顺眼了。
“很好!”徐一凡开心地叫道:“黄志诚呢,黄志诚抓到了没有?”
“第二件事让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我杀了自己伙计,在尖沙咀码头,我亲手杀了自己手下,人人都有鬼,凭什么我没有,有一天我终于发现了,原来我也有‘鬼’、我也会害怕,我也想升职,我一直想做一个绝对的好警察,原来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既然我自己都无法做到,当时我竟然义正言辞地谴责刘建明不是一个好警察,谁的心里没有一点小算盘,有小算盘不加以控制,就会变成‘鬼’。”
陈永仁的话一出口,徐一凡肠子就要笑了。
徐一凡很配合地摸着光洁的下巴思考着。
……
“对!”黑衣人扯下面罩,不是徐一凡那个家伙是谁,徐一凡身后的窗户又爬进来一名黑衣人,向徐一凡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没事!”徐一凡拍了拍李魁的肩膀说道。
来人正是李杰,静静地站在徐一凡身后没有说话,他已经跟踪陈永仁两个星期了。
“李魁,关门!”徐一凡指了指审讯室上方的监控器。
可惜,黄志诚不知道徐一凡的风骚技能,‘场景扫描’,只要徐一凡够耐心,肾结石他都能给你扫出来,别说区区一两个偷|拍窃听器了。
如果是黄志诚才有那种能力,黄志诚已经死了。
“如果徐一凡还没有死,你就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你不会明白那种能力的厉害,就像我一直在利用你,你还要感激我一样,‘鬼眼’到了后期,隐隐有能影响人思维的恐怖能力,徐一凡如果也有鬼眼,他的能力可能更强,保重,我之死也未必是坏事,可能是对我做坏事的报应吧!”
“什么?黄志诚死了?”徐一凡‘惊讶’地叫道。
“徐一凡?”陈永仁厉声叫道。
“噗——!”
“我会找到证据的,我确定你就是面具v。”陈永仁坚定地说道。
审讯室。
陈永仁的逃生确实让徐一凡如芒在背,尤其是现在还在被押送警署的途中,等一下徐一凡必须亲自审讯陈永仁,不然他的做法就有些前后矛盾,让人起疑了。
“黄志诚死了?”方洁霞满脸惊讶地说道。
“如果你觉得我是善男信女,可以编个假话来试一下。”徐一凡的脸色顿时阴森了起来。
陈永仁手臂里面的窃听器是他自己装的,可惜他不知道黄志诚死了还算计了他一次,黄志诚担心徐一凡有着和自己一样的‘读心’能力,瞒着陈永仁在显示器里面装了一个更加高级的监视器,作为第二道保险。
“你觉得黄志诚是一个好人。”
徐一凡的脸色一变,跟着就是一喜。
“徐sir!”李魁羞愧地说道:“我……我——!”
方明珠却是说过要找人代替徐一凡,那个人就是眼前的方洁霞,方洁霞也有过这个想法,只是,现在她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不是的,方警司,有两个‘v’,徐一凡就是其中的一个!”陈永仁立刻叫道。
“你……你是鬼?”陈永仁吃吃地对李心儿叫道,他听过黄志诚描述‘鬼’的情景,只是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也能看到‘鬼’了。
“你先出去,我等下去找你!”徐一凡拍拍李心儿的手臂说道。
“嗯——!”徐一凡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我正要查黄志诚、黄志诚就被人杀了,不知道是不是针对我。”徐一凡满脸狐疑地思考着。
一个黑衣人站在房间的一角。
“恼羞成怒了吧!”陈永仁嗤笑道:“你以为杀了黄sir就能掩盖你的真面目了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听过没有?”
方洁霞安慰地看了徐一凡一眼。
“有件事我必须说出来,对不起,我骗了你,刘建明是我杀的,算是失手吧,我推了他一把,为了脱罪我撒谎了,不过刘建明是韩琛的派在警署的卧底,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我的‘鬼眼’看到了他内心的‘鬼’,当晚他在天台也亲口承认了,还让我给他一个做好人的机会,我没有答应,现在想想,或许刘建明真的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认识,大名鼎鼎的最年轻警司谁不认识,你不认识我罢了!”陈永仁嘲讽地笑道。
“你要干嘛?”李魁把审讯室门关好之后,陈永仁立即大叫道。
“最近署长有没有说让谁来代替我位置?”徐一凡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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