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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歌突然紧盯着他,语气暗含告诫:“秋小仙这些年出够了风头,你也该考虑晋升突破,我知你不想抢在她之前,但事关仙劫,再拖不得。”
食心魔藏身仙门,魔宫也有人在仙门,但洛歌那么厉害,还有仙尊掌教,总不会有事的!她早就不再是他的公主,他也不再是她的仆人,所谓的保护有什么稀罕!
知道他说的对,商玉容无奈地点头:“罢了,我也想见识你的极天之术,倘若运气好打败了洛大少爷,也让人拜服拜服,小柳梢儿你说是不是?”
“嗯,有时候厉害也没用。”
柳梢也有些不忍心了。
“怎么会,你错怪我了,”他的语气似乎很无辜,“当年是你的父亲解雇了一个下人,那人怀恨在心,所以才放火报复啊。”
“她也有些长进,”洛歌道,“但修行本无止境,她过于争强好胜,一味让下去对她不是好事。”
“在看什么呢?”陆离掰过她的脸。
柳梢默默地站在旁边,看他们闹。
“失望么?”
留意身边的人。
柳梢反驳:“哪有那么巧!”
“你说呢?”商玉容叹了口气,百年前仙魔大战死伤太多,魔族修炼速度快,时常滋事,若不是他站出来,仙门早就不堪其扰,这么多弟子哪能安心修行,“大约他也该歇一歇,找个姑娘去游玩哦!”
“你是魔?”
柳梢似懂非懂,反驳道:“我又不是虫,也不止活一天!”
谢令齐回道:“外头的事,洛师弟已经去看了,我刚送信往青华宫,请葛长老派人来接应。”
是的,自己不如她。
“秋姐姐!”洛宁注意到那人,欢叫着扑到她怀里,“是你呀!信上说你回来了,你方才都不叫我!”
“我不信!你那么厉害!”
洛宁满脸通红地拉洛歌:“哥哥你听……”
白凤忙道:“听说外面出事了,我去看看,说不定可以帮上忙。”说完她得意地看柳梢一眼,出门走了。
“柳梢儿,你身上有让许多人垂涎的秘密,接近你的人或许是别有目的呢,”他故意压低声音,“他们也许会喝你的血,还会将你炼成修炼的灵药。”
以洛歌的智谋,要设计揭穿谢令齐不难,他之所以容忍,更多是顾及老仙尊的感受吧。老仙尊一生为南华,无妻无子,听说他唯一的徒弟、谢令齐的师父阳劫真君当年为除尸魔,身亡聚尸池,如今老仙尊身边仅剩了这个徒孙,算是他这一脉的正宗传人,要是他得知谢令齐做出这等事……
洛宁已知道她和洛歌没什么了,大方地道:“今日秋姐姐跟我哥哥比剑术,玉容哥哥也在那边,你要去看吗?”
沉默中,洛歌看着羞愧的少女,道:“现在,没人来救你,你便活不下去么?”
自己只知道羡慕那个看似幸运的女孩子,殊不知,她或许也在羡慕着自己呢。
“你知道我身上的秘密?”柳梢更加惊疑,“我身上到底有什么?”
“诶,”商玉容后退几步,“正是她不会打扮,有我这么俊的男人站在旁边才好呢。”
洛宁见他这样也忍不住笑出来:“我才不跟你闹!我有一瓶花儿送给你。”
“秋小仙?”柳梢捂嘴笑。要论出风头,谁有他大少爷的风头强劲啊!
“你羡慕宁儿,认为她比你幸运,”洛歌道,“但先母怀孕时适逢仙劫,耗尽修为生下宁儿便仙逝了,宁儿天生命魂残缺,先父找上长生宫宫主,用封灵衍生之咒将她镇住,十六年前,先父受琴魔重创,在自己的命魂中抽出魂元修补,宁儿方才醒来,成长至今,稍有劳神便会触动魂伤,所以她不能修习术法。”
面前的他就如同他的名字,月,神圣尊贵的月亮,永远在遥不可及的天空,散发着看似柔和、实际冷漠的银辉。
洛歌这次拜访武扬侯,也是定下了两人的事,他摸摸妹妹的额头,对苏信嘱咐了句:“用心修炼。”
还有什么?柳梢别过脸。
她对谢令齐已全无好感,这次若不是洛歌,魔婴就被魔宫或食心魔得到了,还差点害了苏信性命!
洛歌便点头,朝洛宁的居所去了。
别过月,柳梢慢慢地朝仙驿走,远处传来喧闹声,许多青华弟子匆匆御剑飞往同一个方向,应该是之前的尸体被发现了,柳梢也没在意,犹自想着方才的会面。
“商贵妃?”柳梢真意外了。她和多数人一样,对商玉容的印象都停留在青华少宫主这个名号上,虽然有见识过他出手,可他实在太随和,浑身纨绔公子气质,全不像个脱俗仙者,论应酬手段他是一等一,论起术法,柳梢来仙界这么久,每常听人提起仙门高手,从来都没有他的名字。
最近闲着无事,柳梢一直想着月的话,又不敢出宫去找他,只好到处乱逛,刚到二重殿外就听到几名女弟子在议论。柳梢忍不住撇嘴,自己喜欢谁关她们屁事,再说洛歌也不喜欢卓秋弦,真不知道她们有什么好得意的!于是柳梢心情又好起来,跑去找洛宁。
“我……”
柳梢装不懂:“没有啊。”
“关你什么事!”柳梢心情出奇的坏,顶回去。
商玉容没有跟着回潮音峰,继续沿着路往前走,柳梢知道他要去哪里,马上跳过去拦住他:“哎呀,贵妃娘娘走错路了!”
洛宁修为浅薄,几乎从未出过仙界,以为是他过于爱护的结果,原来他没有将妹妹变成坚强出色的仙子,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谢令齐正要再说,可巧万无仙尊与原西城上楼来,他连忙迎上去。
白凤警惕:“他怎么?”
有个弟子匆匆走进来道:“洛师兄,这次像是魔宫的手段。”
柳梢望着万无仙尊清瘦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知为何,柳梢突然想起了那个打自己手心被赶走的严厉的先生。
“当然是我哥哥!”洛宁骄傲,“秋姐姐每五年就要找我哥哥比剑,你知道我哥哥说什么?”
“是啊,”商玉容用扇子拍她的肩膀,“所以是不是强,不是看他过的多好,而是看他承担了多少,有些事是必须要有人去做的,明白么,小柳梢儿?”
……
当然是失望的。原来武扬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自己,每次给的药仅仅是压制毒性发作,他要永远控制自己和陆离,好生狠毒。
他差点害死苏信和你我四个人呢!柳梢随口道:“他不计较你念着陆离,通风报信呗,可惜也没见陆离多看你一眼!”
听着如此真诚的辩解,柳梢已信了七八分,还是扭脸哼了声:“我才不信!”
可巧白凤从楼上下来,见她脸色不好,白凤便随口讽刺:“成天这副晦气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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