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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家族传人是地地道道的意大利人,对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有着较深的研究,毕竟是大家族传人嘛,艺术知识都是很基础的课程。
“三位,恐怕你们昨天晚上就收到消息了,对吗?”吴前问道。
“难得几位忍耐了一晚上啊……睡得不怎么好吧?”
吴前自然知道这不是达·芬奇的油画,但他要演戏继续演下去,不然不好办。
吴前“义愤填膺”,好心好意叫你们过来欣赏“伟大”的艺术品,居然无脑喷!
拉波·埃尔坎心情极佳,如果抛开利兹城堡的事情不说,他非常喜欢吴前这个天朝小伙子,对方还一而再的表示欣赏他家族旗下法拉利的超跑,简直是志同道合之辈。
三大家族传人面露微笑不语,这种事情承认也不是,否认也没意思,不如不说。
库克斯非常想把那幅《婴孩于紫罗兰》也发给他这位友人,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关系甚大,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如果这个时候在外面传出一丝关于达·芬奇油画的风声,意大利三大家族绝对能联想到自己boss这边!
吴前当然不会承认《小爱神丘比特》是桑德罗·波提切利的油画,最高明的骗子,要先把自己骗得相信自己……吴前暗示自己,我就一幅油画,而且这就是达·芬奇的油画!
“不,吴,你真的误会我们了。”拉波·埃尔坎辩解了一句,接着道:“我们没有那么做的必要,也不可能做出那种诋毁达·芬奇的事情,绝对不会。”
最后,通过三人带来的鉴定师“免费”鉴定,确定这就是桑德罗·波提切利的油画,并且百分之九十九是真迹,留下的那百分之一是给自己的退路……
吴前一听这个话就不乐意了,皱眉看向拉波·埃尔坎,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从利兹城堡找到的,那你说我是从大英博物馆翻出来的,还是从卢浮宫偷的?难不成还是我自己画的吗!”
三位一脸古怪神色,至于吗?就算真那样做了,你难道是傻子不成……
克拉克·维吉奥叹了口气,道:“吴,你又误会了,我们并没有觉得这幅画作是假的,而且以我的水平来判断,这幅画有85可能性是桑德罗·波提切利的真迹。”
吴前呵呵一笑,轻轻的把画作放在一旁立好,沉声道:“三位,你们怕是商量好了,组团来忽悠我吧。不管我找出什么,你们都一口咬定不是达·芬奇的画作,对吗?”
“如果你想确定真假,可以将油画交给这几位鉴定师看看,他们在西方油画的鉴定方面具有一定的权威性。”拉波·埃尔坎道。
先打一级预防针!意思是你们意大利的名画放在我这里也是一样滴,没有关系滴。
三位传人和鉴定师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傻眼了。
每一位宗师级画匠都会有自己的独特手法,在这幅画上,鉴定师没有看到一丝达·芬奇手法的痕迹。
拉波·埃尔坎三人均是屛住了呼吸,纷纷站起身,非常庄重的等待着,鉴定师们也是很肃穆,今天是个伟大的日子,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我找了一晚上,连门都拆了,找到一幅画,欢天喜地的招呼你们过来一起鉴赏,你们张口就说这是假的,太没意思了吧……”吴前满脸无语的道。
皇家阁楼套房中分宾主而坐,这一次的气氛显然比昨天晚上在利兹城堡时候要好很多,至少没有什么枪炮露在外面,三大家族传人很自觉的带了翻译,同时还有鉴定师……准备极为充分。
“吴……你这个……”拉波·埃尔坎第一个坐回椅子上,皱眉道:“这就是你从利兹城堡中找到的油画?我要收回刚才的话,你一点都不守信!”
“我的确从利兹城堡之中找到了达·芬奇大师的油画,今天就是兑现承诺,叫几位一起来欣赏一番。”
随三大家族一同前来的鉴定师眉头大皱,这幅画……他们瞬间就否定了,这不可能是达·芬奇的手笔。
吴前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吩咐自己手下四名保镖保护着,谨而慎之的将画作拿在手中,调转了一面朝向意大利三大家族传人。
鬼有功夫和吴前扯这些,克拉克·维吉奥为吴前普及了一下桑德罗·波提切利的生平,并且点出了画作中一些绘画技巧,接着又用手机找出几幅桑德罗·波提切利的画作让吴前对比。
达·芬奇的《救世主》拍了45亿刀,45亿和1040万相差几十倍,这就是世人的认可度和艺术高度之间的差距。
拉波·埃尔坎盯着吴前的眼睛看了十来秒,发现对方眼神中的确有怒火,他微微摇头,道:“吴,虽然我说的话可能会打击到你,不过我还是要说,这……并不是达·芬奇的手笔!”
克拉克·维吉奥和奥拉旺·贝卢斯科尼这会也坐回座位了,不用鉴定师出动,他们已经大致分辨出是哪一位大师的作品,纷纷皱眉不语,心中不停计较。
桑德罗·波提切利油画拍卖价最高的一幅是《圣母子与年轻的圣约翰》,那是在在纽约佳士得2013年的一场拍卖,成交价为1040万刀。
吴前的目光从几位老狐狸脸上扫过,笑道:“艺术是没有国界的,我相信几位一定赞同这句话。”
三人感觉这幅画作的风格完全不对,如果不提达·芬奇这位巨匠,仅仅就面前这一幅油画本身而言,很不错。但如果说这是出自达·芬奇的手笔,几人均是摇头,不可能!
画板缓缓转动,当油画完全展露之后,所有人双目圆睁,先是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叹,接着又发出了一声轻咦,拉波·埃尔坎想要靠近一点看看,却被鲍尔给挡住了。
“亲爱的吴,我就知道你是一位守信的朋友。来吧,让我们看看这幅被埋藏了500年的艺术巨作,好吗?”说着话,拉波·埃尔坎指了指靠在沙发旁背面朝外的木板,他知道这一准就是那幅油画。
“桑德罗·波提切利?”吴前极力让自己表现出一脸茫然的样子,皱眉问道:“这又是谁?你们意大利人的名字都太长了,不好记!”
三人看到油画的第一个感觉,惊艳,可第二感觉就有点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