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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吴前的说法,即便是最高档的酒店,最多只有天朝三线城市快捷旅馆的水平……可惜条件就是这样,谁也没有办法。
说是足球,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在用脚踢,其实说起来,最多只能算一个用破布缝制的圆形物体,但就是这样简陋的一个“球”,也能让四五名光着脚丫子的孩子开心踢上一整天。
拉波·埃尔坎觉得吴前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也就没有再纠缠钱不钱的问题。
吴前看到姚昕璐疑惑的眼神,笑着摇头,将邹天阳的事情讲给了她。
可邹天阳的进步再大,又哪里有面前正在打电话的男人进步和变化大。
姚昕璐坐在一旁静静的吃早餐,她接触吴前和邹天阳的时间可谓相当的早,当初到健身房去面试时候的情景还记忆犹新,她比吴前还要了解邹天阳这段时间的变化。
吴前站定脚步,看向街边的店铺。
吴前轻声嘀咕,他是第一次切身感受第三世界国家的状态,一切的一切都超乎了他的想象。
吴前脸露惊容,这是猜破头也猜不到的答案啊,没想到伟人在遥远的索兰国,都有仰慕者。
邹天阳听吴前说车没有问题,心中松了一口大气,忙不迭点头,道:“知道知道,吴哥,我现在是有钱都不知道上哪儿去弄车,真是麻烦您了。”
“筹备第一家健身房的时候都是他在忙,我除了拿钱没出什么力,帮他一次吧,天阳最近这段时间的进步还是很大的,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
“噢,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请说,有什么生意?”
这两辆车用作展览完全够资格,无论是哪一款,都是天朝仅有的。
货币商贩的嘴巴一直没有停下,叽里咕噜说个不停,他见来了翻译,连忙换了另外一种语言与之交流。
拉波·埃尔坎听完吴前的话后发出一道非常夸张的声音,接着道:“吴,你再这样,我可真的要生气了,你是瞧不起我吗?这种小事只要你开口,作为朋友我必定会帮你,为什么要说是生意?”
没别的,实在是库烈塔的造型太不友善了,他穿了一件毛子国老式衬衣,戴着一副墨镜,说实话那副模样,加上身后跟着那么多手持全自动步枪的胸毛大汉,比军阀头头还慑人。
“一定只收美元吗?”吴前问商贩道。
在这里,店铺一般不会有牌匾,而是将出售的物品用绘画的方式画在外墙上,蔬菜店就画上胡萝卜、豆角等蔬菜,水果店就画上西瓜、香蕉等,至于具体有没有卖的,不一定。
如果是放在几个月之前,吴前等人出行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大的阵仗,因为索兰国的治安维持得还是比较好的,至少人们上街是不会佩枪的。
路边,几根木棍支撑着几块布,就搭建起一家餐饮店,腆着肚子梳着脏辫的小孩正在帮大人灌装某种调味料,可他的心思明显不在干活上,眼神已经飘飞到街角几个踢足球的孩子那边。
同时,这里也有非常先进的方面,天朝花瓣公司之前对这个地区铺设了通讯网络设备,在哈尔格萨只要有手机的人,都可以用上手机支付,每部手机有一个固定的帐号,可以存钱、支付和收款。
姚昕璐耸了耸肩,道:“那你帮不帮邹经理?”
吴前道:“我名下又有一家健身房开业,你是知道我第一家健身房情况的,现在我需要几辆车用来展览,可我最近又没有时间去逛拍卖会,只好麻烦你帮我想想办法。”
“咳咳咳……”
光头黑人大兵听后,对吴前道:“吴先生,他是说,他认识钱币上的伟人,他家还有伟人的画像。”
平时来说,大佬一般都是走在最前列,但也要分地方,比如在哈尔格萨,吴前和库烈塔就只能走在人群之中,前后左右都是武装人员,有他们自己的保镖,也有奥尔·罕文派来的人。
拉波·埃尔坎一听吴前敢去索兰国,心中便知那必定是没有危险了,他决定腾出功夫也赶过去看看,白培拉的投资关乎到他后半生,容不得马虎。
好巧不巧,白培拉的通讯网络铺设工作,吴前也是请的天朝花瓣公司,该公司帮助非洲许多国家完成了网络搭建,仅仅是白培拉的通讯网络,不在话下。
“亲爱的吴,我迫不及待想要接到你的电话,天呐,那云爆弹的威力真是太吓人了,满目疮痍的大地不会妨碍发展吗?”
吴前穿着短袖和库烈塔并排而行,姚昕璐戴着一顶草帽跟在吴前侧后方,她身边是罗沙琳德,四周围则是一众手握高端热武器的武装力量。
吴前的“卖相”比库烈塔强不少,都把卖货币的商贩吓够呛,何况是他。
吴前自己有两辆,一辆从布加迪新订制的超级跑车,另外就是他之前从拉波·埃尔坎手上买的法拉利加利福尼亚敞篷古董车。
“真是百废待兴啊,这种现象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改变的。”
周围民众认得爱国军的服装,知道这是来了顶天的大人物,都老老实实的站在路边不敢吱声,神色之间非常的紧张。
本来奥尔·罕文也要过来陪同吴前和库烈塔一起逛逛,但最终被两人给婉拒了。
租借车辆不过是小事一桩,吃过早餐,吴前一行人朝着机场出发,他已经提前和库烈塔约好,两人将在埃塞国首都见面,然后结伴一起去索兰国考察情况。
吴前和库烈塔对望一眼,均是茫然,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吴前索性从队伍之中找了一名本地人,道:“你和他交流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货币商贩在吴前拿出天朝货币之后,情绪异常高亢,似乎对吴前一行人也没有那么畏惧了,他清了清嗓子,居然唱起歌来。
卖货币的商贩是一个中年黑人男子,他看到库烈塔之后,都快哭了,见对方大手在货币堆上一顿比划,他哭丧着脸把那一垛钱推了推,口中念念叨叨,不知道说的啥。
吴前心中对姚昕璐之前做的垃圾燃烧发电规划产生了一丝质疑,这简直就没有什么垃圾嘛,所有垃圾都在废物利用……
说完,吴前便挂断了电话。
两天之后的上午十点,一支“大部队”出现在索兰国首都哈尔格萨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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