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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钥匙的确造型古朴且十分华丽,而且钥匙柄上的纹章大家也都认识,的确是美第奇家族的族徽,但若说仅仅这样就断定为继承无数财富的凭证,让人有些不愿意相信。
人实在太多了,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停留在画作前的时间不宜太长,他们完全可以和吴前商量等闭馆之后再过来慢慢看,所以决定还是把公众时间留给公众。
很多人都用一种审视怀疑的眼光看着那柄盾形纹章钥匙,觉得事情太过巧合。
惟妙惟肖的远景与《蒙娜丽莎的微笑》当中运用的手法类似,山水与建筑、枯萎的花丛与泥土、小孩子与盛放的花朵,一景一物皆让人惊叹。
“尊敬的吴先生,难道您还有惊喜没有展示给大家吗?天呐,我的手都开始颤抖了……”
“在这里,我要向我的朋友,拉波·埃尔坎说一声抱歉,当初我的确是发现了两幅画作,而非一幅,你的调查并没有出错,在利兹城堡之中,的确藏匿着一幅达·芬奇大师的画作。”
他离着小展柜很近,一步就走到了侧面,眼睛几乎贴在了展柜玻璃上,巨细无遗的打量着那柄钥匙,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
拉波·埃尔坎狐疑的看着吴前,之前在佛罗伦萨的时候两人就讨论过这个问题,怎么现在又说起来了,不过他没有抚吴前的面子,绘声绘色将美第奇家族最后一位传人铸就了一把遗产钥匙的故事。
没有谁怀疑吴前这句话的效应,在场的人都明白面前这位先生在索兰这片大地的话语权。
“如果不是你的线索,这两幅精彩绝伦的画作仍然夹藏在利兹城堡酒窖和城垛大门的门板内,被世人遗忘,被时光腐蚀,不知道要过多久才会被发现,或许永远也不会被发现,鉴于此,我的朋友拉波·埃尔坎……”
“埃尔坎,你来自意大利名门望族,一定听说过美第奇家族那个关于遗传的传奇故事,麻烦你给在场的朋友们普及一下。”
记者在征得同意之后,近距离拍摄了几张照片发了过去,随后便没有了回音。
“刚才我的朋友说,我是一个善于创造惊喜与意外的人,我不否认这一点,他认为达·芬奇大师的画作将是我带给大家最后的惊喜与意外,这我却不能赞同。”
吴前知道,大家一定是被小北鼻的笑容感染到了。
当神秘的画作完全转向众人之后,偌大的博物馆中央展厅陷入了一抹诡异的寂静之中。
虽然很多人不想承认,但他们真的感觉这幅画作的水准不亚于《蒙娜丽莎的微笑》。
拉波·埃尔坎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他带着困惑的眼神看向吴前,脸上不由自主的笑容敛去,换上了委屈的表情,好像在说,吴,你当初到底还是骗了我?!
说罢,吴前轻轻一拉撤去红色绸布,精致的玻璃展柜出现在众人面前,当中,一柄精美华丽的钥匙斜着立在一个特制的透明底座上,缓缓的转动。
不少人已经料到,既然说起遗传钥匙的故事,那么接下来的展品一定和其有一定联系,却没想到这柄钥匙真的出现在了博物馆之中。
吴前点头谢过拉波·埃尔坎,然后走到小号展柜旁,他一边抚摸红色绸布,一边道:“天朝有句古话,在场的朋友若是对天朝文化有所涉及,可能会听过,那就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那柄传说中的遗产钥匙或许早已消失在时间长河之中,或许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已经无从查证,只留下一段美好的传说。”
吴前抬了抬手,示意让拉波·埃尔坎别急,先和大家一起先欣赏名画。
众人将目光从钥匙上收回,看向吴前,听他细说,众人明白能被吴先生称之为大人物的人已经不多,那种人说话必然有一定的公信力。
其中一名来自佛罗伦萨的记者联系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继而又联系上了乌菲兹美术馆的馆长,当即被对方要求拍下照片发给他。
库克斯得到授意,朝着展馆旁的一件仓库走去,不一会功夫从中推出一个移动的展柜,展柜和存放《婴孩与紫罗兰》的展柜类似,但小了几圈,上面和揭晓画作之前一样,覆盖着红色的绸布。
拉波·埃尔坎脸上带着复杂古怪的表情看向吴前,他心里说不出感觉有一箩筐那么多,最后,他只是转过身紧紧抱住吴前,双臂狠狠的在吴前背上拍了拍。
第一次听说到一个传说故事,然后故事之中的事物就来到了现实来到了眼前,这未免也太魔幻了。
吴前站在展柜旁,他看着对面许多人脸上表情逐渐发生了变化,最初是紧张震惊,慢慢的,居然都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
美第奇家族的传奇故事在场的人基本都知道,毕竟曾经是欧洲的望族,但听说过遗产钥匙的却少之又少,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让大家感到很是新鲜。
记者围聚的地方,有不少人在打电话,传递消息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向可能明白这件事的人去求证,到底有没有一把这样的钥匙。
吴前向拉波·埃尔坎笑了笑,接着开始描述发现这幅名画的大致过程。
小婴孩在枯败的花丛中找到一朵盛放的紫罗兰,就好像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们看到了一线曙光。
如果吴前没有最后一番话,拉波·埃尔坎注定成为圈子内所有人的笑柄,但如今,没有人再敢笑话拉波·埃尔坎,他们看到了吴前的度量,也羡慕拉波·埃尔坎的好运。
在所有热爱艺术品的人心中,达·芬奇都具有无比崇高的地位,可能不喜欢他的作品,但绝对不会否认达·芬奇的绘画造诣。
吴前笑着说道。
一位光着身子的婴孩站在泥地上,憨态可掬的姿态描绘得活灵活现,婴孩身前一片枯萎凋零的花丛,带着婴儿肥的手上拈着一朵盛放的紫色花朵,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不仅和吴前成为了朋友和商业伙伴,还成为了卢浮宫白培拉分馆的股东,他清楚知道,吴前也并非百分百拥有分馆的股权,卢浮宫方面肯定还有一部分,能享受营收百分之二十已经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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