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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把茶杯放下之后,沈知意神色有些紧张,但还是故作轻松的说道:“话不能这么说,你不知道小洋其实内心是很脆弱的,小时候经常躲起来偷偷的哭,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一定会受不了的。
你说你们两个人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能在一起,可不能让这些事情破坏了你们的未来,你说是不是?”
我拿起茶杯又重重的放下,杯子里的水飞溅出来,“你知道他偷偷的哭,还对他实行冷暴力,既然你那么不愿意做他的母亲,为什么不直接拒绝,而是要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沈知意焦急的看着只剩一半的茶,又拿起茶壶倒满了茶水,“你不要扯开话题,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再说了他能像现在这么优秀,都是我的功劳,我那样也是为了他。
你就说你给不给吧?你要是不给我就去找田洋了。”
我把茶杯攥在手里,要拿起又放下,“你应该去找田洋的爷爷奶奶,他们才是田氏的掌权人,你找我没有用。”
沈知意的注意力都在茶杯上,听到我这么说,才转移了注意力,语气不屑的说道:“你少骗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股份都转到你和田洋名下了,你居然还占了个大头?
我在田家幸幸苦苦那么多年,伺候老的伺候小的,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这是我该得的,是你不劳而获。”
我想到许飞在来的路上说过的话:“你要想办法激怒她,她才会露出狐狸尾巴,她可是很会装的。”
我决定装傻到底,不咸不淡的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一定是搞错了,我现在还没和田洋结婚呢,他们怎么会把股份给我。”
说完,我把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随后装作呛到,连忙用纸巾擦了擦嘴。
沈知意装模作样的拍着我的背,假惺惺的说道:“你不要着急嘛,慢点喝。”
我把已经浸湿了的纸巾扔到了地上,装作要站起来的样子,“我没有什么要和你谈的了,你要谈就去找田洋啦。”
说着我甩了甩头,断断续续的说道:“怎么回事?我头好晕啊。”
说完就瘫倒在了桌子上,心想着许飞的计划靠不靠谱,别再羊入虎口了。
我的动作扯动了伤口,忍着疼闭上眼睛,等待着接下来的变化。
只听沈知意打起了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真是浪费我口舌,这么大半天才晕,事情搞定了,你快点进来把人带出去。”
看来她真的还有同伙,我尽量忍着不发出声音,因为脸埋在桌子上,所以她看不到我脸上的表情。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推着一个轮椅,他们想的还挺周到。
这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抱着一个女人出去难免会引人关注,如果是坐在轮椅,就说生病了,也没有人会在意。
看来他们是有预谋的绑架,而我是自动送上门让人绑的,男人扶我的时候扯疼了我的胳膊,我强忍着疼痛,尽量装作没有知觉,其实在心里把许飞骂了一万遍。
希望田洋和警察能够快点赶到,我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肩膀是真的很痛。
男人迫不及待的开口,“你这招还真是管用,这女的还真是好骗,这么容易就送上门了。”
男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因为闭着眼睛,看不到这个人的脸。
沈知意恨恨的说道:“那当然,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二十年前也是被我耍的团团转,现在就更不是我的对手了。
别废话了,赶快把他带到那个房子里去,和那个废物关在一起,这一次,我要他们整个的田氏。
那个废物妄图用那么点股份打发我,他想的美,我不仅要田氏,我还要整个田家,我要把我这么多年受的气都还回去。”
随后我被带上了一辆车,车子行驶了很久,有很多转弯的地方,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男人扶着我下车的时候,忍不住问沈知意,“她怎么还不醒,不是药下太多喝死了吧。”
沈知意跳下了车,嫌弃的拍了拍身上的土,“怎么可能,我没听过迷药还能喝死人的,是她身体太弱了,药劲还没有过去,这样也好,省的她醒了哇哇乱叫。
你快把她关进去,我去打电话。”
轮椅被推到了一个房子里,因为我还晕着,所以男人没有用绳子绑我,而是把我放在了一个角落里,就走出去了。
听到了关门声之后,我才试探性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熟悉的环境,是那个半山腰的护林小屋,田洋的父亲一直住在这里。
此时他被五花大绑的背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看来也是被下了药,看着这间屋子,我还真是感慨万千。
事情的源头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就从袁刚把我绑到这里开始,命运的齿轮就偏离了方向。
按照沈知意和那个男人的对话,她的目标不单单是要田家的股份,她是想要用我和田洋父亲作为人质,逼着田家人妥协。
现在还不清楚她的同伙是谁,所以我只能坐以待毙,只有掌握了充分的证据,才能给他们定罪。
我听到外面的声音渐渐靠近,赶紧闭上眼睛,瘫在了轮椅上。
“大惊小怪的,她一个女人都昏迷了,还能翻出什么花来,还非得绑着,真是事儿多,要不是看在有好处的份上,我连你一起收拾。”男人一边抱怨着,一边找绳子。
看着我绑着绷带的胳膊,他犹豫了一会儿,用绳子把我和轮椅绑在了一起,可能是觉得我本身就有伤,没什么反抗力,绑的并不是很紧。
接着他就坐到了沙发上玩起了游戏,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的,一点都不担心会吵醒我们。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就看到我胳膊上的绷带里有一点红光一闪一闪的,但凡那个男人认真一点,他都会注意到这个问题。
没办法我只能装作醒来了,惊讶的大呼小叫起来,“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绑着我?我现在在哪里?沈知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