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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顺便聊天是华国人的习惯。
钟玉兰准备了一晚上的资料，就在此时要用上了。
为了了解叶水这个人，钟玉兰用作弊手段一个晚上就把叶水所有的小说看完了。
“叶水哥哥，你写的小说为什么都是日国为背景的啊？”钟玉兰好奇问道。
叶水嚼着口中的牛排，新一轮的试探和交锋，又开始了。
“因为我从小就看着日国的动漫长大，对日国很熟悉。”随便应付了一句。
“叶水哥哥，我也想要一场日系恋爱呢……”钟玉兰的声音，虽然是知性的，但还是带着诱惑的呢喃，尤其是那个呢字。
这样的暗示，对叶水来说是个不小的诱惑。
“那是童话，现实里不存在的。日系恋爱就等于现代版本的格林童话。”
叶水脑壳进水，才会和一个捞女谈恋爱。
“可是，那多烂漫啊，你不想试试吗？就当是玩，和我谈一次试试？”钟玉兰，继续用呢喃的声音，诱惑道。
叶水真的很佩服这些捞女的说话方式，什么叫就当是玩，恋爱是可以当成玩的么？
这就好比，一只蜘蛛精，站在网中间，诱惑着凡人，来和姐姐玩玩。
真要被蜘蛛精网住了，一定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
对了，自己曾经写过蜘蛛子和邪神酱的同人，把美女蛇与美女蜘蛛的行为方式，研究得很透彻。
“你想知道真实的日国么？”叶水突然岔开话题。
“嗯？这和谈日系恋爱有关系么？”钟玉兰歪着头问道，这是一个卖萌的动作。
“如果说韩国是地狱十八层，日国就是地狱十七层，只比韩国稍微好一点点。”叶水先说出了结论。
“所以呢？”钟玉兰不懂为什么叶水要引申。
“上个世纪90年代，日国进入泡沫经济，盛产拜金女，之后泡沫经济破灭，这一现象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极为恶化。有的人有8个对象，有的人却1个都没有。之后，日国哀伤的情绪达到了极致，诞生了很多令人惊叹的文学作品。所以日国的文学作品，是现实的反面。”
“可就算是童话故事，我也想尝试一次呢。”钟玉兰自动忽略了拜金女的叙事。
“日国的文学作品，以哀伤情绪为主，喜乐情绪为辅。都是在追求极致的美丽，我虽然很喜欢，但不得不说格局太小了。这是一个大时代，我觉得还是应该多读华国的文学作品，比如说《三体》。”
“嗯？你也喜欢看三体么！”钟玉兰的眼神里闪过了诧异和兴奋。
叶水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转守为攻了。
现在比赛进入攻心阶段，如果一直谈论日国的文学，叶水很可能被攻心成功。
因为叶水对新海诚和宫崎骏为代表的日国文学家，是完全没抵抗力的，那种追求极致美丽的艺术。能够让人的灵魂得到洗礼。
但是，日国文学的格局还是太小了……
一直沉浸在哀伤情绪中，最新的技术潮流全部错过，特别是人工智能技术，导致幕后掌控日国的软银集团找不到投资的对象，日国渐渐成为了世界上的一个边缘国家。
叶水通过作弊，把钟玉兰一生的记忆，全部了解。
钟玉兰，别看是一个女的，兴趣居然是太空，宇宙，量子物理，和三体。
如果是纯真年代，钟玉兰一定会成为仰望星空的物理学家吧。
可惜是金钱的年代……
小学中学成绩都是全校第一的她，只因为没钱，然后父母生病，于是高中辍学。
在打工的日子里，接触到了黑暗面。
之后受一个干爹资助，再次开始学业，通过艺考，进入艺术学院。
再而后，认识了金灵，两个人志同道合，疯狂钻研江湖之术。
艺术学院毕业后，钟玉兰已经是老练的江湖人了，各种杀招套路和做局，连干爹的财富都被榨干，之后甩掉。
生意归生意，梦想归梦想。
这样一个风尘里的失足少女，却时常仰望星空。
叶水觉得自己没资格评价钟玉兰，在金钱的年代，如果要分段位的话，那么钟玉兰的段位肯定是要比他高的。
别管来钱的手段，当说智商肯定钟玉兰也是很高的，不说自学黑客技术，就说小学中学全校第一，这种经历，叶水一个全班中游的人，就没法比。
但是，毕竟是堕落了。即使失足之后，身在深渊，仰望星空，又如何？
难道还想学叶文洁，引三体文明攻打地球文明？
叶水此时还处于猎物的位置，根本没有心情，来同情身为猎手的对方。
对方都要吃你了，你还去同情对方，这不是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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