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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丰腴的大腿挨着素鸣衍的身子,感觉到他下身渐渐隆起的变化,手撑着他的胸口站起来,起身的时候,柔软的大腿在他的下身上蹭了一下,感觉那东西受不住刺|激的跳了一下,白|嫩脸上飞上一抹红晕,十分的好看,嗔怨说:“过来的路上,巫将军说殿下在羽嘉受了惊伤,对身边的人疑惧,阿黛还以为过来一直要受到殿下的冷漠呢。”手上多用了些力,将素鸣衍从软榻里搂抱起来,拉开锦袍的系带,软绵绵的说:“让阿黛服侍殿下就寝。”
巫弥生在考虑其他的事,抬头时愣了愣,“哦”的一声,似乎才确认素鸣衍在问他话,说道:“阿黛是长照宫的女官……”
檀那明河的车顶上画满赤身裸体在交媾的男女,正要素鸣衍真枪实弹,却又找不着门径,伸手往下摸了一把,油润润的水流了一片,从肉沟子里淌下去,锦被上也淌了许多。素鸣衍的身子往下沉了沉,顶着一处软肉,正犹豫要不要往里用力,阿黛的双腿屈起,勾住他的臀部,往里一压,只觉下身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素鸣衍将目光落在巫弥生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如果阿黛起了疑心,怎么办?”
聂鲁达、江采离回来时,素鸣衍也没兴致问他们与商队首领们交涉的情况,一个人忧心忡忡的坐在起居室的软榻里,铺在软榻上的动物毛皮有着绚丽的云纹,大概是峻衡山里的荒兽,素鸣衍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毛皮。素鸣衍无法确知应该知道什么或者不知道什么,对任何东西与事情都只能保持一种谨慎的态度,在旁人看来,六殿下有些冷漠了。
素鸣衍头微低,眼睛刚好透过阿黛微微敞开的领口,看见里面滚圆白|嫩的乳|房,耳朵听着阿黛娇软的话,热流在小腹里乱窜。
“殿下知道心疼人了,长昭妃听了殿下这话,只怕要笑出声来。”
“阿黛好像跟你认识?”
这样的美足以引素鸣衍心里的火焰。
阿黛让女侍端来温水,轻柔的给看似睡过去的素鸣衍净身,素鸣衍却从微睁的眼帘里看见采儿幽怨黯淡的神色,青菱一脸不屑的端着银盆站在那里,心里一痛,索性闭过眼去。
解开阿黛的裙裳,素鸣衍才真正体会到身下这位倾城美人的诱惑,细腰肥臀,细细去看她绝美的脸,揉杂着羞涩与怜爱的面容是那般的娇媚,美眸微闭着,翘长的睫毛就像半睁开的眸子。
阿黛对檀那明河知之甚熟,自己还是少开口为妙,要说也只说些无关打紧的话,素鸣衍心里这么想着,就变得沉默起来。不过阿黛丰腴的身子十分的诱人,缠着自己的双腿,下身忍不住蠢蠢欲动,只得微侧着身子,免得让阿黛碰着有所察觉。
“天杀了,更厉害了。”阿黛在素鸣衍耳边细细呻|吟,双脚缠在他的腰间,身子不住的耸动、乱扭,就像热锅上的活鱼,口里似骂似叫,到最后就是毫无意义的呻|吟。
“阿黛是谁?”
“你个鬼啊!”
长照宫是帝妃阙氏的起居寝宫,只有长照宫里的女官才能用帝妃的姓氏,这是一种恩赐与荣耀。好像那种真正的檀那旃的母亲就是长照妃阙氏,素鸣衍想到这里,手汗都给吓出来了,说道:“长照妃阙氏身边的人?”
“殿下应称阙氏为母妃。阿黛是阙氏身边的人,帝妃知道殿下在羽嘉出事,这才让阿黛领着四名女侍过来照顾殿下的起居,可以说,阿黛是帝妃相当信任的人。”
阿黛见素鸣衍下身顶着她的小腹,却不往下面继续移动,忍不住将丰|满的臀部挪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却看见他正细细看着自己,娇羞的骂了一声。
阿黛背过身子在整理青铜大床上的锦被,但是能感觉到殿下的眼睛在她的身子上游走。胸臆充满了一种无奈的哀愁,微微弓着身子去掖里面的被角,裙裳让圆熟的臂部绷紧,透着成熟|女性的饱满,有一种惊人动魄的诱惑。
素鸣衍身子瘦弱,据巫弥生所说,他不但长得跟檀那旃一模一样,就连身材也相差无几。但是檀那明河不会有他这么结实的肌肉。
素鸣衍瞥了一眼阿黛,她换上一身嫩黄色的裙裳,灯光下显得分外的柔和娇媚,肌肤更白更嫩,阿黛这种艳丽四射的成熟风韵,是采儿娇柔的青涩无法相比的。
素鸣衍心里泛起无奈又无力的感觉,没有看见巫弥生的脸色。就是巫弥生不事先通知一声就去接阿黛,素鸣衍也没想到其中会有别的曲折。
阿黛转过身子,脸的哀愁已消失不见了,看着坐在那里无动于衷的六殿下,语气里还有一分嗔怨:“殿下看见阿黛有些冷漠啊,如果不是帝妃忧心殿下的安危,阿黛才不要受这些苦。”
看见素鸣衍的身子深陷在软榻里,还是一动不动,阿黛“咦”的轻呼了一声,好像对他的反应相当惊奇,走到他身边来,俯下身子,将手搂住素鸣衍的腰,几乎将他从软榻里抱起来,嘴里还在说:“还以为殿下长大成人了,竟还要阿黛来抱着殿下上床。”手里一沉,身子差点压到素鸣衍的身上,“殿下重了许多。”
素鸣衍知道她将他当成檀那明河了,脑中浮起那张模糊的脸,只是那肉|欲让人沉迷、令人狂乱。事情结束之后,就像做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素鸣衍也不敢去看阿黛的脸了。
“哦。”素鸣衍轻轻应了一声,也没有多想,换了一种声音似的喃喃自问,“该与阿黛如何相处?”
素鸣衍可不知道那个檀那明河会对眼前的这个艳丽女子如何的热情,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阿黛依着素鸣衍赤|裸的身体躺下来,手在他身上的疤痕上轻轻摩挲:“殿下还疼着。”
“现在也没事了,怕惊忧母妃,摩揭先生说不能用重笔,我觉得也应如此。”
“殿下下面可也受了伤?”阿黛差不多跟素鸣衍一般高,芬芳如兰的气息吐在他的耳垂上,没有期待他的回答,手已经顺着疤痕滑下去,一直滑到他的尾椎骨,细嫩的手指在那上面轻轻挑了一下,逗出素鸣衍压抑不住的一声呻|吟,阿黛偷笑着,这才拿手在他两边的疤痕上细细的摩娑,手偶尔一停,将他的身子往自己这里按一按,感觉那坚挺的耸起,深抑的情欲就像水一样从下身溢出来。
素鸣衍微微一笑,脸上露出邪气,从阿黛色轻扯出锦袍的衣襟,脱了下来,将布满伤痕的上身裸|露出来。一道道伤痕就像丑陋的蚯蚓横七坚八的爬遍整个上身,几道更深的伤痕从腰间延伸下去。
巫弥生低下头来,将脸上闪过的一丝痛苦掩去,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檀那旃生于深宫之中,淫|乱宫闱,身边的女侍甚至长照宫的女官都不能幸免,长照妃派阿黛过来,便是将阿黛赐给殿下。”
“殿下能忍着疼,阿黛倒觉得疤痕很好看呢,内府司只说殿下让雷云兽给惊着了,没想到受了这么重的伤……”
“不觉得疼了,只是觉得难看。”
“啊……”阿黛盯着素鸣衍肩上深可见骨的黑褐色疤痕,掩着娇嫩的红唇,瞪大的美眸里露出不可置信的惊诧。
巫弥生脸色微微,阴霾压在入鬓的长眉,说道:“阿黛是休屠人,十六岁时选秀进了帝宫。那年,我也从休屠进帝都,一路同行,算是认识。”
素鸣衍哪里受过这么轻柔的抚摸,努力平静自己的心神,还是觉得呼吸变乱了,一会儿吸细气,一会儿吐粗息,下身顶着阿黛柔软的下腹,她却不让开,反贴上来,眼睛充满怜爱。她真以为殿下对她的淡漠,是受了太重的伤害,难免对身边的近侍又疑又惧。
阿黛放下掩唇的手,脸上还是又惊又怕:“只说殿下受了惊吓,没想会是这样……”手轻轻落在肩膀的一道疤痕上,沿着疤痕轻轻的抚摸,手落到腰间,阿黛已转到素鸣衍的正面,双手放在他腰后的疤痕上,几乎搂着赤|裸上身的素鸣衍。
所有的起居都要由阿黛接手,想到这里,素鸣衍就相当头疼,他还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成熟艳丽的女子,特别是以那早已经不存在的檀那明河的身份。
一直走到起居的宅祗,巫弥生一直未开口,素鸣衍沉不住气,先问了出来。
巫弥生不急不缓的说道:“殿下在羽嘉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正像殿下所说,一切的变化都是应该的。殿下在帝宫的许多秘事,也只有长照妃身边的亲信才知道一二,阿黛过来,未必是件坏事。”
巫弥生在经院初次现素鸣衍见面时,就觉得这个少年身上藏着桀骜不驯的血性,从羽嘉相处以来,少年身上逐渐显露出来凌厉的气势,让巫弥生意识他身上过人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