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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镖师也是一脸懵儿，听说公子要收集鸡鸭毛，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满大街收集……
可是市集里没有啊。
“你们随我去屠宰场……”凌川沉思片刻，想出了一个点子。
就近找了个屠宰场。
凌川缓缓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
踏入屠宰场，眼前是一片昏暗而嘈杂的景象。
光线从屋顶的缝隙中艰难地透进来，照亮着满地的血迹和杂乱的羽毛。
巨大的案板上还残留着未清理干净的血迹，泛着令人心悸的暗红色。
屠夫们忙碌地穿梭其中，手中的刀具闪着寒光，他们熟练地进行着屠宰工作……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和动物的体味，让人胃里一阵翻涌，仿佛进入了一个残酷而又真实的世界。
“这位公子，您是要点啥？”一名屠夫注意到凌川，摸了摸手上的血，一脸兴奋地朝这边走来。
这富家公子的仗势，莫非？
来谈生意的？
“这位兄弟，我们想收集你们这些羽绒，就是褪去的鸡毛鸭毛……可行个方便？”凌川拱手作揖，直接说明来意。
“嗯？鸡毛鸭毛？这又何用？”屠夫挠了挠头，虽然不知道这毛有什么用，但是心里也挺失望的。
余光扫了一眼另外两人。
屠夫突然眼光一亮，急忙问道： “你们可是长风镖局的弟兄？”
凌川一旁的两名镖师肩膀上服饰写着镖局的名号‘长风镖局’，这人显然是瞧见了。
“是，我们是长风镖局的镖师，这是我们家公子。”
一名镖师点头应道，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抑制不住的笑容在脸上肆意绽放。
长风镖局名头这么响亮的嘛，连眼前的屠夫都知道！
“原来是凌公子，久仰大名！镖头赵四是我亲弟弟，这事闹的，都是自家人……”
屠夫快步走到对方面前，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紧地握着凌川的手，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歉意。
“啊？你是镖头的弟弟？”两名镖师一愣，随后欣喜若狂。
公子的事那不就稳了嘛！
“是的，赵四是我弟弟，我是赵三。对了，公子你要那什么毛，鸡鸭毛什么的我这里有的是！
您尽管拿走就行，这个对我们没什么用……能帮到您也是我的福气……”
赵三语气诚恳，自家弟弟在城里也算混的出人头地，弟弟的东家可得好生对待。
随即叫了两人，拿着扫帚把掉落地上的鸡毛鸭毛，屠宰场里里外外扫在一块……
两名镖师也是过去帮忙。
就这样，好几布袋收集的鸡毛鸭毛捆绑在马车上，只是掺杂着一些血水，有些恶臭。
凌川递给赵三十两银子，但他死活不收。
最后凌川说以后还会来收集羽绒，为了长久合作什么的，把赵三给说迷糊了。
看到走远的马车，又摸了摸手上的银子，赵三也是对东家收集鸡鸭毛的事上心了。
回到叶家。
凌川就召集府内二十名家丁去后院把这些散发着恶臭的鸡毛鸭毛进行清洗，然后蒸煮杀菌。
最后用拧干水分，晾在晒筐，放在火炉边上烘干。
苏离儿和叶婉清的双眼瞪着大大的，看着这一筐又一筐的鸡鸭毛……
不知有何用。
看到凌川在忙碌，即使心里有一万个问题，两女还是压制住了。
待这些羽毛全部烘干，凌川让家丁全部用干净的布袋装好，然后火急火燎地出门了。
“去织坊……”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