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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敬荣满脸愤怒，气急败坏地看着她。
“雨昕，你还没看出来吗？厉氏集团已经出手了！不同意又能怎样？我们能和厉氏抗衡吗！”
秦子墨也看出了端倪，之前和厉氏说好的合作，现在不了了之，新闻也没撤。
很明显，厉氏倒戈了。
顾雨昕仍是不满，还想说些什么，被秦子墨按住了。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触他的霉头了。
秦子墨皱着眉，他也不希望那些东西，落在顾挽情手里。
而且，股份比房产更棘手。
当前的情况，他也不好说什么，便无奈地摆了摆手，道:“算了，这件事，可以再观望一下。”
三人相顾无言，没有再说什么。
顾挽情回了家，姜老太太正焦急地等待她。
“挽情，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刁难你？”
一看到她，姜老太太就开始问。
她一边换鞋，一边说:“没事，我没吃亏。房子我都拿回来了，但是股份他们不给，我骗他们，说我有他们非法占有的证据，他们吓住了。”
她狡黠地眨了眨眼，像只小狐狸，灵动又妩媚。
姜老太太闻言，还是问道:“那怎么办？”
顾雨昕并没有猜错，他们手上没有任何证据。
当年，顾敬荣做的太绝，滴水不漏。哪怕她们发现了端倪，也没办法。
“只能找当年帮顾敬荣变更协议的律师了。”她沉吟道。
他是唯一能证明这些事的人，只要能找到他，让他帮忙作证，他们就有翻盘的机会。
姜老太太叹了口气:“但他都已经退休了，我们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呀！”
他们曾经也想过找他，但一无所获。这些年生活拮据，自顾不暇，也就没再想这事。
如今过去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顾挽情想了想，无奈道:“我找一下我发小吧，看看他能不能帮上忙。”
姜老太太没有拒绝，顾挽情拿出手机，拨通了几年来，她一直没有拨通的电话。
“您哪位？”
对面传来一个男声，依旧是她熟悉的声音。
顾挽情叹了口气，回应他:“是我。”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许久，才开口。
“你还知道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