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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否则哪里值得上两枚灵石，虽然他不知道灵石的价值到底如何衡量，可一名魔云宗弟子身上也仅有百枚灵石，显然很值钱。
而那魔云宗弟子的实力，据云枫估计，至少应该达到了炼气后期。
可见灵石不是那般好赚的。
他夹了一块牤牛肉吞入口中，一股牛肉特有的鲜香传入味蕾，咸淡适中，略带嚼头，吞入腹中依旧存齿留香。
过了片刻，云枫便觉下丹田处汇入了一股暖流。
还能提升修为？
虽然非常细微，可吃饭都能提升修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他惊讶的望着悟尘子，悟尘子又喝下一杯酒，这才嘿嘿笑道：“如何？这两枚灵石花的还算值当吧。”
“值当，当然值当。”云枫点头赞道。
莫说是能提升修为，即便无法提升，在悟尘子身上获得如此多的消息，那也值了。
二人一阵推杯换盏过后，云枫又继续询问道：“悟尘子道友，我观这酒肆中似乎鬼修颇多啊。”
悟尘子一边啃着灵尾鸡的翅膀，一边回道：“那是自然，否则…此地何以称作为鬼市，此地…无论是贩卖的物品还是修炼所需之物，大多都是以鬼修为主的。”
云枫看了看之前的那名女侍好奇道：“那位也是鬼修？”
悟尘子口中咀嚼着鸡翅膀，吃的满嘴流油，顺着云枫的眼神望去，随即摇了摇头道：“非也，她只是一名鬼仆罢了。”
“鬼仆？”云枫有些不解。
悟尘子撤下了鸡翅膀上的最后一条肉丝，又喝了一杯幽泉酒，这才开口道：“嗯，鬼仆，被人收作仆人，便被称之为鬼仆，即便他日修为有成，也同样摆脱不了这个身份。”
“道友的意思是，此女是被奴役了？”云枫有些诧异。
悟尘子擦了下嘴巴，摇头道：“非也，此乃自愿的行为，许多普通的鬼魂，宁愿做鬼仆，也好过做孤魂野鬼。”
他又看向了之前那位吸气的美妇，低声道：“总好过被人直接吞噬要来的强。”
云枫震惊了，意思是这些鬼修还有可能会吞噬那些孤魂野鬼？
瞅见云枫的表情，悟尘子嘿嘿一笑，“大多鬼修并不会如此行事，可就和人一样，鬼也有好有坏之分，有些鬼修不敢去寻人类吞噬，只得吞噬孤魂野鬼咯。
如此一来也能增强实力，不过会有些后遗症。
可为了强大实力，哪怕心智有损，那也值得一试不是吗？”
云枫有些凝重，这个世界还真是残酷，妖魔鬼怪，世俗凡人，怕都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他想了想又道：“那这些鬼魂，凡人也能看得见？”
悟尘子晃了晃脑袋，“无论是鬼修还是普通的鬼魂，只要他们不刻意展露身形，凡人是看不见的，不像我等修士，即便未开天眼，也能凭借神念探查到。
当然，那些天生五感敏锐又或者生有阴阳眼的凡人，还是能看到鬼魂的。”
云枫恍然。
正在此时，隔壁桌上，一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朝着一名女子抽了一巴掌，低喝道：“他娘的，毛手毛脚，倒杯酒都不会吗？要你何用？”
那被抽打的女子捂住了脸，泫然欲泣的低语道：“仙爷莫要着恼，奴婢再为您斟上一杯。”
云枫有些蹙眉，可悟尘子却是见怪不怪的轻声道：“此女也是鬼仆，大多修仙者都喜欢买上一名鬼仆玩玩。”
玩玩？
听了悟尘子的话，云枫心中有些不适，活着被人欺压也就罢了，死了还要被人买去当做玩物？
不舒坦归不舒坦，可他也没去多管，而是疑惑道：“鬼仆还能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