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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章 我说两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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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哈哈!”

为了追索抢令牌的贼人,担心他们跑掉,江家允许江秋胜将飞舟带在了身上。

在听到令牌找到的消息后,江秋胜就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当看到那枚用禁符包着的令牌,几来的焦躁急怒顿时化作了满心的狂喜。

他直接将令牌从那名江家旁支后辈的手上收了过来,心的放进一只玉盒中后,才算松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江承,他吩咐道:“去,把赵阳叫起来一同回山里。”

这时,那名找到令牌的旁支子弟忙上前一步,道:“二伯爷,慈事哪用得上江承叔?就让侄孙去吧。”

江秋胜微微点零头,道:“嗯。你做得很好。去吧。”

那名旁支子弟顿时惊喜的答应下来,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向碧纱园跑去——这几晚上,赵阳都是歇在那里。

等那人离开,江承则靠近江秋胜,低声道:“二伯,有件事不知是否该——昨下午,有人看到方管事给赵阳送了一包东西,就在长顺赌坊那里。”

江秋胜先是皱了一下眉头,这次他准备彻底打压下赵阳的“嚣张气焰”,自是不愿意再让他得到好处,尤其现在已经找到令牌的情况下。

这时他心中一动,那边刚有赏赐,这边就找到了令牌?

虽然他知道,这几赵阳全程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两件事应该没有什么关联,但事实如何并不重要,他要做的不仅让赵阳竹篮打水一场空,逼他将赏赐的东西吐出来,还要让他吃场哑巴亏。

他要让他摆正自己的位置,知道什么叫做尊卑!

想到这些,他冷笑一声,轻快的道:“好,我知道了。”

“江承紧侄,你再辛苦一趟,把赵阳护送回山里,然后直接带到听涛苑,去吧。”

完,他直接踏上飞舟,向长青山飞去,现在,他最想做的是带着令牌回去,免得再生意外。

但是,当他飞到山门前后,他又等了一会儿,直到看到赵阳一行饶身影,才放心的进了山。

没过多久,赵阳就和江承一起到了听涛苑。

一看到他,江凌就等不及的跳到赵阳面前,道:“赵…姐夫,快拆了这禁符,你答应过的!”

“好。”

赵阳没有拒绝,看了两眼,捏着符纸的边一撕,就将禁符撕了下来。

他看向禁符和令牌,没有马上递还给江凌,在江凌看来这是舍不得的表现,他根本等不及,一把从他手里抢了过来,一时间激动得整个人要沸腾似的。

江秋胜笑骂道:“好了,回来坐好,看你激动的样子!不过总算是物归原主,你呢,在去霞光洞修炼前,一定要做好准备,不要辜负江家对你的期待。”

“是!孩儿定然不会让爷爷和诸位叔伯失望!”

等一脸得间的江凌退下后,确定赵阳不可能对他有任何威胁后,江秋胜看向赵阳,状似不在意的道:“赵阳,我听他们,昨下午方管事给你送了一些东西,是不是?”

赵阳点头道:“是的。是族长大人给的赏赐。”

江秋胜轻轻的笑道:“大家这几都在没日没夜的追索贼人,寻找令牌,都很辛苦,倒是你,每也不见做什么事,听曲喝酒,反而得了赏赐!”

赵阳想了想,看了皱着眉头的江淞一眼,道:“当时方管事没,不知是不是因为赢得了一块令牌的奖励。”

江秋胜摆了摆手,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有些奇怪,你刚得到赏赐,江承他们就找到了令牌,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二叔,你这是何意?”

江心月面色不虞的向江秋胜看了过去。

这次赵阳赢得了一个千幻门的奖励名额,族里要夺走交给江凌,作为江家人,她并没有反对,也反对不了,但是,上次因为丢失了令牌,让赵阳全程站着也就算了,现在已经找回了令牌,完全顺从的拆除了禁符,还要像犯人一样审他,她就很难接受了。

而且,这种行为很有过河拆桥的嫌疑,就算赵阳是外人,她也会替他生气。

既然令牌已经到手,江秋胜对赵阳再无顾忌,他好整以暇的对江心月笑道:“侄女莫急。正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二叔我才会当面提出这个问题,不然的话,大家都将心思藏在心里,这反而不好。是不是,大哥?”

江秋山也是神色难看,他皱眉道:“老二,没影的事还是不要胡乱怀疑的好!何况现在令牌已经找回来了。”

“话不能这样。”

江秋胜摇了摇头,又道:“像我们江家这样的大家族,最怕有人生了外心…”

江心月脸色一沉,道:“二叔是赵阳生外心吗?赵阳是侄女的夫婿,这件事从头到尾,我倒是不知道他做的哪些事生了外心了!”

从事情的经过来看,赵阳既没有反对不交令牌,找到令牌又没有任何怨言的就给解除了禁符,丢失令牌也不是他的错,所以,她这话得可是一点不客气。

江秋胜却一点也没有生气,他温和的道:“心月不要着急。原本,令牌已经找到了,二叔可以什么都不做的,但是,二叔出头做这个恶人,是希望有些事嘛,赵阳能有则改之,无则加免,咱们把事清楚,这其实是对赵阳的爱护,以免他走了歪路,对你来这同样也是一件好事。”

江心月呼吸了两次,然后沉着脸道:“好事不好事的先放在一边,二叔就算要怀疑,也应该明白,以赵阳的修为,他根本无法在众目睽睽这下做什么事的!”

靳鹤跟在赵阳身边,真以为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江秋胜一脸正色的道:“心月,我知道你爱夫心切,但是,这些二叔领着族人一心放在追索敌人和寻找令牌上面,也未必没有机会!”

“另外,咱们考虑问题也要全面,这种事未必本人出面,对不对?”

江心月眉毛一挑,当时就要发作。

江秋胜却不给她话的机会,直接转向赵阳,问道:“赵阳,你有什么话?”

赵阳叹气道:“不意二叔对侄婿成见如此之深!”

“这并非成见…”

赵阳也不给江秋胜话的机会,道:“我只两点。”

“一:侄婿每并非只是听曲喝酒,我那样做是基于自己的修为,选择更有效的方式;”

“二:令牌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