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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花自从坐上那辆长途客车后,她才明白为什么家乡很多人称客车为班车,经过家家的那几趟客车的终点站都是县城,客车行驶的路途都没有超过一百公里,并且几辆客车都每天按照钟点准确到到每个站点,乡亲们才把短途的客车称为班车。豆花还认为所乘坐的这辆大客车不应当称为班车,应该称为长途客车,因为这辆客车行要行驶四五百里地,沿路上停车的时候很多,车上有的乘客在下车,车下还有乘客在上车,路边上只要有招手后,客车就随时停下来拉客。当这辆客车在很平坦的草原地带上的道路上行驶时,道路的两旁几乎全是草原地带,道路的两旁很少有排水沟渠,道路两旁很少出现护路的树木,客车在草原地带上经过了两座城市,客车并没有进入这两座城市的客运站,客车是在这两座县城外环道路上停顿过,客车在路边很宽阔的地带上停顿期间,到达目的地的乘客就下了车,还有赶路的新乘客上车。她还是记住所经过的这两个县城的名字,这两个县城还是归内蒙古自治区所管辖。长途客车驶入山区后,客车也就是进入河北省所管辖的地域,豆花看出那些山岭并不高耸,山岭上的树木稀少就显得光秃,山谷沟壑就显得很狭窄。她还看到古代的烽火台,两座山顶上的烽火台相距的很遥远,还有的烽火台并不完整,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变的面目全非,豆花开始并不认识烽火台,同车的乘客说出的是烽火台后,她才认识处在山顶上的古代建筑物就是烽火台,她还知道有烽火台的地方就是古战场,她还是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古战场。
长途客车在山区又经过了两个县城后就到达了古伦市,豆花已经记住了山区中那两座县城的名称,客车进入古伦市的那个客运站时,她就看出这个客运站还是很大气,客运站是外边墙体贴着米黄色瓷砖很高大雄伟的三层楼房。一楼上悬挂的单个巨大字体很红艳,三个字体分别是“候车室”,候车室的门口人来人往,候车室的前边还是有着很宽大的广场,广场上的出租车成排成串,它们都是有着特殊标志的面包车,这些出租车并没有三轮摩托车。广场上还聚集着很多乘客,堆放的包裹还聚成大堆,成排成堆的行李上还坐着人,豆花认为他们就是外出打工的农民工。客车到达候车室后边的停车位置上时,客车停稳熄火后,豆花随着乘客下车后,她看到大院里所停放着的客车都感到很眼晕,大院里停放着的客车有上百辆,出租车不能进入停车场地,豆花所携带的袋子和包裹要通过安检这道关,乘客要通过候车室才能到达广场上,那个大广场上才有出租车。豆花还是拿不动随身携带的袋子和包裹,她这才知道这里原来还有搬运工,搬运工把乘客的行李放置在低矮小双轮车上,搬运工又拉着单轮车进入候车室的后边进口,她当时就雇位中年搬运工拉货物,搬运工说出的费用才十元钱,他把豆花携带的袋子和包裹拉到候车室中,天气还算是炎热,豆花就不能在候车室前边的广场上等待,她就把袋子和包裹放置在空闲的靠椅下。
宽阔的候车室中的人员众多,噪杂的声音不绝于耳,候车室安装的喇叭中不断女性播音员的声音,她在不断预告各班次客车的发车时间,她不断提醒将要发车的车上的乘客上车,豆花从杂乱的话语中没有听出有家乡口音,周围说话打招呼的声音非常生疏。候车室成排的靠椅旁堆放着的行李包裹更多,她还没在靠椅上坐稳当,她看到候车室原来还有着公用电话亭,她就去往那个电话亭中去打电话,她这次打电话时还算顺利,她只是多等待了几分钟后,她最后还是和穆玲玲通上话语,豆花和她说出已经到达客运站,穆玲玲就让她在候车室中等待,她要前往候车客中接迎豆花,她还让豆花等待一个小时左右。豆花向那位女服务员付过电话费后,她看到售货亭的柜台前有着很多乘客在购买食物,她又去往了那个柜台旁购买食物,她购买了矿泉水和面包,她还购买十元钱的油桃,她用食品袋提着食物到达自己刚才所占据的座位上,她在吃零食的过程中,她还是看到候车室中还摆放着果皮箱,她能把果皮和杂物放置在果皮箱中。
豆花觉得等待人的工夫还是很漫长,候车室的空间很有限,靠椅上的乘客都在七嘴八舌谈论,还有的乘客在靠椅上闭目养神或者睡觉,她吃完食物后就把杂物放置在果皮箱中,她就坐在原位闭目养神,她听到熟悉的招呼声后顿时清醒,她从靠椅上站起身后,穆玲玲已经站立在她的身旁,穆玲玲所穿着的那身服装并不算艳丽,她上身穿的是浅紫色的长袖褂子,她下身穿的是条米黄色的裤子,她的脚下还穿双白色球鞋,豆花还是看出穆玲玲的身高还是比自己高出一头,她身形比自己略胖,她的上下身很匀称,她胸前的双乳还是很突出。穆玲玲圆润的脸上有着喜滋滋微笑神情,她丰满光洁的脸蛋上还挂着两个很明显的酒窝窝,她的眉目没有描绘相当清晰,那双眼睛活泛而富有神情,她薄薄的嘴唇象是打着唇膏性感十足。
豆花就抓住了穆玲玲的那只手,她强行把她拉在身旁的坐下,豆花又坐在她的身旁仔细审视着她的脸庞说:“姐,我看出你脸上没有年前那样白静,你的脸和身子象是变胖很多,你要是不来到我身旁,咱俩在这个人多眼杂的候车室我的眼睛就不好使,我就是和你走到几步远的地方,我都未见准先认出你来。”
穆玲玲说:“豆花,咱姐俩这几年是不常见面,这个候车室中有这么多人,我怎么就能把你找到?”
豆花松开她的手说:“姐,你的心里还是有我,咱俩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好姐们,我和你见面说话心里总感到热热乎乎,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咱姐俩见面就是亲人在见面。”
穆玲玲说:“豆花,你和我打电话并不方便,那台电话是房东家的电话,无论谁给我们打电话,房东还要招呼我们去接听,我们有时不在出租屋时,房东还要和打来电话的人说明情况,你打来的这几次电话都赶在我们在出租房屋中。我昨天下午接到你的电话后,我今天就没有跟随着柴自然去赶大集,我今天就在出租房中等待着你的电话。原野县通往古伦市的长途客车有好几辆,长途客车在几点发车的都有,我不知道你要坐哪个钟点发出的长途客车,我不能早来这个候车室中等着你,我接到你的电话再来都赶趟。”
豆花说:“姐,你来的挺快当,我还认为你接我要费周折,我买些食物填补肚子坐在椅子上眯盹着等着你。”
穆玲玲的目光落在蛇皮袋子和包裹上说:“豆花,我让你空人来,你偏不听我的话,你带这么多东西象是在搬家,你这次要是不携带这些,咱俩返回我们的出租房就乘坐公交车,咱们俩就打面包车返回到我们的出租房。”
豆花说:“姐,我不能赤手空拳的来投奔你,我给你捎多捎少的就是咱家乡的土特产,我知道你和紫自然是单独立着锅灶,我就给你们捎来小米子和粉条,我还要在你们家吃几顿饭。”
穆玲玲笑着说:“豆花,我领了你的心意,吃喝上的事都是小事,我们要给你找到适合你打工的地方是大事,这件事咱们到了家后再商量。”
豆花向着四周看看,她看到那些乘客并不在意她和穆玲玲说话后,她就把头凑近穆玲玲的耳旁悄声说:“姐,我对要找的干活的地方不太挑捡,你们给我找到不太累的活计就行,我不计较挣多挣少的工钱,我这次外出打工主要是为治疗自身的妇科病。”
穆玲玲顿时皱紧眉头,她喜滋滋的脸上显露出很吃惊的神情小声说:“豆花,我看你不象是有毛病的样子,你什么时候还患上妇科病,妇科病的种类很多,你患的究竟是哪种毛病?”
豆花不仅又压低声音说:“姐,我都和栓子结婚都两年多了,我们都没有生育孩子,不生不孕的主要毛病就在我的身上。”
穆玲玲说:“豆花,你可不是石女,石女就没有生育能力。”
豆花有些不解地问:“姐,你说的石女指的是什么病?”
穆玲玲不仅又悄声问:“豆花,你平时来月经吗?”
豆花感到有些害羞地说:“姐,我每个月都来月经,没有规律下身总不干净。”
穆玲玲不仅眉开眼笑地说:“豆花,你要是这样就不是石女,你要是这种毛病就是小毛病,你这种小毛病是个大夫就能给你开药治疗,咱们不能在这里说妇科病的事,现在就离开候车室,咱们上外边打的回家去说话。”
豆花就随着穆玲玲从靠椅子上起身,她们手里拿着袋子和包裹就走出候车室。豆花和穆玲玲走到广场上后,她们就把随手提的包裹放置在地下,有位很年轻的出租车司机就走到他们的身旁,豆花看出他的年龄就在二十岁左右,他上身穿着花格褂子下身是条白静的裤子,他头上还烫着发显得很时髦,豆花如果不仔细打量他的脸面和前胸,她就会把这位年轻的司机师傅误认为是女孩子。穆玲玲就和这位年轻的司机说几句话语,他们谈好车费后,小司机就帮助豆花她们拿着包裹和袋子拿到那辆出租车前,豆花看出红色出租车是能拉四五个乘客的面包车,她那年在丰山县城中乘坐过这种能多拉乘客的面包车,这种面包出租车还是很普遍。高档的出租车的车费贵。年轻的司机把袋子和包裹装在后背箱后,豆花就和穆玲玲从出租车的偏门进入车箱中,她们在前排彼此挨着的座位坐稳当后,小司机就进入驾驶室启动出租车。
当出租车驶入那条主干街道上,车窗外的景物令豆花眼花缭乱,宽阔的街道两旁还是有生长着的古树,主街道的两旁还生长排烈整齐的风景树,还有很宽阔的绿色草坪,草坪上盛开的花朵极为鲜艳,街道两旁完全是高楼大厦,楼下的那些商铺店面的广告牌高端大气,广告牌子上不再有蒙古文字出现,彩旗飘飘红灯笼耀眼,人行道和那些商铺的店面前人流密集,小县城中还是缺少这种气派繁华的景象。豆花不仅向穆玲玲提问说:“姐,我听说南方的大城市发达,咱们家很多年轻人都去往了南方的大城市中打工,你们为什么选择在北方的城市中打工,你们现在还改行做起小买卖?”
穆玲玲说:“豆花,各自有各自的具体情况,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好处,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处,咱们是农村人在城市中生活有困难,咱们不管是在农村生活还是城里生活,咱们就是为挣钱。”
豆花问:“姐,你们租住的房子是楼房吗?”
穆玲玲说:“豆花,我们没有在主城区租楼房,我们租住的平房在这座城市的边缘地带,回家咱们在说话。”
豆花就不再向她提问,她只有透过车窗观望出租车沿途的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