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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东西南北的女朋友，不生这个空气人的气了。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她想伸手去牵谁，好像又想起来看不见。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直接抱着两袋小面包，走到了空气中好像发出声音的大概位置面前。
她真的很真诚，眼里没有嘈杂一丝其他的杂质。
“不要钱，吃饱就好。”
王东西南北的女朋友，又补充一句。
……
空气里的空气都在这一刻，似乎变得有些拧巴。
“这间小卖部……是红孩儿的。”
“你们不可以，随意拿了他的东西就吃，还不付钱。”
这一次，王东西南北和他女朋友都听清了。
“这是我家吧？”
王东西南北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是！”
空气回答的干脆果决。
“那这个小卖部，怎么在我家？”
王东西南北一定要弄清楚，他不喜欢吃白食。
“你前任也是你自己，每一届守门人都是租给红孩儿的。你现在的你还不是你，你要正式……反正现在不可以……”
“等等，等等……”
王东西南北脑子不好使，他已经有点捋不过来。
“租给谁？”
“红孩儿！”
“租金呢？”
“生意不好……”
“他是不是也欠我房租？”
“是……是的……”
“那我现在可不可以吃点东西顶租金？”
“好……好像，可以吧……”
王东西南北继续低头干饭。
他女朋友，手上捧着两袋小面包，放在空气面前的地上。
又扭头顺了一个包装三明治。
“你先吃啊！我要去上班了！”
王东西南北的女朋友，不再管他们了，火急火燎的跑出酒店。
又转了个弯，将昨天偷偷停在路边边上的小五菱，启动……
王东西南北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女朋友的背影离开，这才回到自己面前的零食堆上。
“小绿到账，一百元。”
大厅里空荡荡，小卖部里的电子提示音很宏亮。
小卖部里有个二维码，也不知道王东西南北多久扫的。
“多退少补啊，我就刚才媳妇留了一百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