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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又回来？”
黑衣女人仔细打量了一下，身边的这块黑里吧唧的烤肉。
有点眼熟，他身上的感觉。
“回来看看，本来已经走了。”
王东西南北此刻的语气神态，很像一个老态龙钟之人。
“你喜欢我？”
黑衣女人认真的看向，夜空下只有眼睛还是亮晶晶的王东西南北这块烤肉。
“我啊？”
“……”
“我喜欢你们每一个人……我喜欢啊……你们都好好的……”
王东西南北说的有点慢，似乎在逐字考虑什么。
“我十几岁就接手了客栈，几乎一辈子，天天都和你们在一起……”
“大限到啦……”
“这是我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我找的接班人，那也是我自己……”
“别忘记了我们是什么哦？”
“我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千千万万的他，我即是他，他也即是我……”
黑衣女人竖起一根手指，放置自己唇边。
“听你絮叨了几十年啦！”
“你难得还能回来……”
“说点别的？”
王东西南北也抱起一条腿。
痴痴的望着黑色的江水。
“今天的这个你啊！”
“挺讨厌的……”
王东西南北嘴角一弯。
“是吗？”
“那也是我。”
“你知道的。”
黑衣女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我来了快三百年了呢……”
“刑期还剩最后的几十年了……”
黑衣女人低下头，将头埋在自己膝盖上。
此刻的她，仅仅只是一个凡间女子。
王东西南北木然的坐在石头上。
“累了？”
黑衣女人并没有哭泣，都活成天上星宿了，还有什么好哭泣的？
“累，也不累。”
“前一百年，我被关在天牢深处……”
“后来我刚出来就遇到你，也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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