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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骂了一句，将被子捂在了头顶。
重新入梦。
这一次，温白的梦境中再也没有出现那些血腥暴力的画面，取而代之的是白天程砚将自己在嵌在墙中的样子。
梦中的程砚摘掉了他那看起来有些碍事的眼镜，手上也去掉了那笨重的石膏。
他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了温白的头，两人在昏暗的卫生间灯光中忘情的吻着。
“哥哥……”
那个程砚深情又懵懂的看着他的眼睛，眼神干净的宛如一头小鹿。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发泄……你教我好不好……”
温白怔怔的看着他的眼睛，感觉目光都被他那深邃的眼睛吸入，不由得被他带动着手stroke了下去……
温白再次面无表情的睁开眼时，太阳已经晒到了辟谷。
——他猛的一掀开被子。
“fuck！”
说什么照顾程砚，结果连早餐都要程砚准备。
温白心虚的假装把一堆衣服连同被子一起塞了进洗衣机。
洗衣机嗡嗡的震动声成功的将睡回笼觉的程砚吵醒。
“唔……温白哥，早啊。”程砚揉了揉眼睛，摸了摸桌子上的眼镜，又戴上，打了个哈欠：“怎么又洗这么多……”
“你少管我。”温白气呼呼的坐了下去，开始吃起了早餐。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你害的。
“嗯，不管。”程砚悠悠的站了起来，走去了卫生间后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就坐在了温白的对面慢悠悠的拿起一块早餐包撕下一块吃了起来。
姿势优雅且缓慢，像是一个正在享受着高级甜点的绅士。
“对了哥，”程砚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晃了晃手里的早餐包：“一会黄叔会过来接我，这几天我得处理一些事情，你先回去上课吧。”
“……知道了。”温白点点头，他有事正好，老处在一块他也尴尬：“你天天这样请假没关系吗，也不怕学分不够。”
“考试的时候分数够就行了，一开始我就和校长打过了招呼。”程砚撕下一块塞进了嘴里，笑眯眯的看向了温白：“倒是我听说，温白哥的成绩一直岌岌可危啊，每次重修的名单好像都有你。”
“哪壶不开提哪壶……”
天天上课都睡觉，老师讲了什么他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可能懂考试的题目。
不过能回去上课也正好，他得找一找知知解释解释，或许还有转机呢？
下午，温白早早的来到了学校，带着赔罪的小点心找到了知知的课室。
知知黑着脸，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那副天真可爱的样子，只剩下了疏离与冷漠。
“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温白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将小点心塞进了她的手里：“关于那天的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我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这是没接到电话的原因吗！”知知推开了温白的小点心，眼睛通红的像一只小兔子。
“你们真的是太过分了！合伙起来玩弄我！现在还来说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