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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伦、陈奇都当得上身经百战之称,听有人要抢自己对shou,纷纷催坐骑上前,与那两个菩萨打在一起,斗在一处。
眼看着两道玄光落下,宋度连忙上前拜见,“宋度见过师兄、师姐!”
同时曾经掌兵的大将,那郑伦、陈奇不过是小小的压粮官,张奎却是渑池守将,镇守朝歌门户,气度自然不是郑伦、陈奇可比。只见他从独角乌烟兽上下来,扶住宋度,“师弟折煞我也!”
见师姐高兰英也从兰花马上下来,宋度就觉得这二位比刚才那二位好打交道。
瞥了那阵中激斗的四人,高兰英撇了撇嘴,“这两个憨货,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说到此处,娇笑一声,对宋度说:“师弟,你那两位师兄若有莽撞之处,还请师弟莫要见怪。”
“不敢,不敢。”宋度连道不敢,这时不禁想起以前听人说过,张奎、高兰英和陈奇同时上峨眉,拜在自己师叔姚少司门下,师兄弟感情深厚。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张奎白了高兰英一眼,伸手拉住宋度,“小师弟…”张奎的话还没说完,就仰面望天,“高明、高觉两位师兄也到了。”
“张奎师弟,你那独角乌烟兽也太快了!”
两道青光落在阵前,化作高明、高觉,宋度连忙上前行礼,虽有些无奈,但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小师弟呢,只要不是晚辈弟子,自己就得主洞拜见。
高明、高觉常年在天庭当差,很少能回金鳌岛,和宋度没见过几次面,并不是太熟。但见宋度过来拜见。高明伸手扶住宋度,说了句师弟无需多礼,又从袖中掏出个青皮葫芦。塞到宋度手中,“这葫芦里装的是星辰之精。就送于师弟了。”
“多谢师兄!”宋度知道这这星辰之精是好东西,用来炼宝、炼阵都是上佳之材,宋度正需要此物,也不会与高明客气。
见高明送了宋度一葫芦星辰之精,张奎暗暗拉了高兰英一下,高兰英似有所思,从袖中取出三枚银针,对宋度说:“师弟。师姐也有宝贝送你。”
“师姐,这…是!”宋度修为不高,但出自圣人门下,眼力还是有的,一看世高兰英手中那三枚银针上泛着闪闪银光,就知道这银针威力不凡。
从高兰英手中抓过三枚银针,张奎拉起宋度的手,将银针小心翼翼地放在宋度掌心,“师弟,此针虽乃星辰之精所炼。但祭炼之法是你师姐的独门秘法,祭出后一针化三千,铺天盖地。让人防不胜防。你师姐又将太阳火毒打入其中,只要中了此阵,必受太阳火毒焚身,肉身难保。”
宋度瞪大了眼睛,看着手心上的三枚银针,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好是歹毒的灵宝。”当然,这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可是往出说。
宋度向高明、高觉兄弟、张奎、高兰英夫妇一一道谢。师兄弟五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阵中争斗。郑伦、陈奇自入截教门下。内修上清仙法,外修九转玄功。这些年先驻守天庭、又乌鸦兵驻守光明山,也曾在地府任冥帅之职,一身武艺早已出神入化,两条降魔杵在手中使开,威力惊人。
那金刚拳菩萨、金刚手菩萨,不仗任何灵宝、神兵,只以一双肉掌迎敌。真不愧金刚拳、金刚手之称,这二人双掌更似神兵利器,能硬悍郑伦、陈奇的降魔杵。
四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看得两军将士目不转睛,啧啧赞叹。和这些人看热闹的心态不同,宋度见那两大菩萨手段惊人,不禁有些担心郑伦、陈奇。
见宋度左脚不住地蹭着地面,张奎看着他问道:“师弟可是哪里不适?”
宋度摇了摇头,应道:“多谢师兄关心,小弟只是担心郑、陈二位师兄。”
听宋度此言,高兰英笑道:“小师弟放心,你那两位师兄还有手段没施展出来呢。”
高兰英话音刚落,阵中突生异变,只见那郑伦、陈奇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样,齐齐一拉火眼金睛兽,火眼金睛兽往圈外一纵,皆纵出十丈之外,落在一南一北。
一拳扑了个空,金刚拳菩萨一步跨出,仿若天涯咫尺,瞬间就来在了郑伦近前。那金刚手菩萨,则是大步冲到陈奇座下火眼金睛兽前,抬起大手,一掌向火眼金睛兽那大脑袋拍去。
郑伦端坐在火眼金睛兽背上,此时已将降魔杵横在火眼金睛兽颈上,见金刚拳菩萨挥拳打来,既不抵挡,也不躲闪,二目一瞪,鼻腔中发出哼的一声。
“哼!”
仿佛一声惊雷,在阵中炸响。
一道白光从郑伦鼻中喷出,正打在那凶狠狠打来的金刚拳菩萨身上。
金刚拳菩萨被白光打中之后,身形一顿,脚下乱套,栽栽晃晃打了几个绊子,然hou俩眼一翻,仰面栽倒。他那孪生的弟弟金刚手菩萨,也遭了和哥哥一样的事,只是他是被陈奇口中哈出的一道黄光击中。
郑伦、陈奇隔着数十丈相向而视,相视一笑,齐齐催动胯下异兽,几步来在各自对shou身前,抬手挥杵,只听得两声脆响,两大菩萨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早在两大菩萨倒地时,须弥菩萨就从盖牟城上扑下,欲就二菩萨性命。不论往日何怨,今日何愁,可毕竟是佛门中人。而且若损了二人性命,自己一人如何能面对截教那么多人?
可他刚一离城头,就见一道乌烟窜出,风驰电掣。须弥菩萨只觉得一股杀气袭来,连忙停住身形,以须弥杖抵挡。
镔铁交加之声,刺人双耳。须弥菩萨惊险地挡住张奎一刀,再望去只见那金刚拳菩萨、金刚手菩萨皆已丧命。
须弥菩萨只觉得心里一阵冰凉,他是和那二菩萨有仇有怨,但此时心中也不免有兔死狐悲之凄凉,眼看着截教门下七大弟子一字排开,须弥菩萨将身一晃,化作一道金光冲起。
高兰英和张奎自幼就结为夫妇,同守渑池城,同时上山拜入姚少司门下,千万年来夫妻相守相伴,感情深厚。张奎一动,高兰英就习惯性的打了起十二分精神,只要张奎不敌,自己就杀出相助。眼下那须弥菩萨要走,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也是她高兰英,一拍座下兰花马,高兰英大喝一声:“哪里走!”
冷不丁地被高兰英吓了个激灵,等宋度看去时,那高兰英已冲到了空中,玉手一扬,三道银光自袖中飞出。
这三道银光本体,和高兰英刚才赠与宋度的三枚银针是一模一样。三针一出,一化三千,九千根银针满天,向那须弥菩萨化作的金光刺去。
金光急急远遁,金光上一三品金莲浮出,放出阵阵金光,将银针尽数挡下。
“娘子莫追,破城要紧!”张奎生怕高兰英有失,连忙催独角乌烟兽追上高兰英,将她拦住。
高兰英点点头,伸手一招,漫天银针消失,只余三根飞回其掌中。
将宝贝收好,夫妻二人从空中落下,此时郑伦、陈奇又带大唐将士攻城。这时三大菩萨二死一逃,城中再无人能抵挡他二人。这二人将降魔杵荡开,大杀特杀,盖牟城中血流成河。
“大帅,自古屠城不详啊!”见那郑伦、陈奇一副屠城的架势,手下莫说不留活口,就连全尸都没有。李绩看得心惊胆寒,连忙再宋度耳旁小声嘀咕了一句。
宋度淡淡一笑,轻声道:“老将军莫非不知,非吾族类,其心必异?”
“这…”
宋度望向那盖牟城,正色道:“想秦楚时,君王虽残暴,但这些异族岂敢犯我中原?不杀得他们胆寒,如何能保我大唐子民?”
“这…”李绩无话可说,只得黯然退下。在他心里,这位主帅就仿佛那秦时白起、大楚霸王一般。
熟不知,此时宋度心里也不好受。他是大儒之子,虽学道多年,但小时学的经史仍在心中,也不愿徒增杀孽。但在宋度往长安之前,有金霞童子下界,向他传陈九公法旨,命他挂帅出征,灭高句丽一国,要让高句丽亡国灭种。
作为混元圣人,陈九公的话真是名符其实的圣旨,截教门下莫敢不从,身为他的弟子,宋度更是不敢有违。还好金霞童子口述陈九公的一句话给他,那就是“非吾族类,其心必异”,想起五胡乱华夏,宋度不禁将心一恨,下令中军杀入城中,尽屠城中一切非唐人者,鸡犬不留。
一个时辰后,苏定方出城来报,盖牟城已被攻下,城中高句丽人无一存活。宋度刚想挥军入城,却被高明拦住了。
“师弟,且命大军出城,待为兄作法请来雨水洗刷城中血腥,再入城不迟。”
听高明的话,宋度有些不解地问道:“师兄,何必如此麻烦,兵贵神速,小弟正想挥军直扑辽东城,到时在辽东城外安营即可。”
一旁高觉听宋度此言,连连摇头,一指辽东城方向,“师弟,那佛门五方佛祖不时将至,佛门与我截教在此盖牟城,当有一战。到时佛门来攻,二教做过一场!”
听高觉这么说,宋度当即下令,要大唐将士退出盖牟城。当城中空无一人之后,高明、高觉登城,一起作法,唤来瓢泼大雨,将盖牟城中的血腥之气一洗而空。然hou张奎夫妇作法,蒸干盖牟城中血水,宋度还挥军入城,在城中驻扎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