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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确切消息,只要是沾边的人,谁心里不是揪着?
听了心烦,不听心忧。
在家吃了晚饭的官员已经准备睡觉,可是听到这消息,哪里能睡得下?纷纷往酒楼茶馆跑。
北京城里的酒楼,茶馆着实大赚一笔。
第二天正午时分,周延儒已经在醉香楼等候多时。
“两位仁兄,你们迟到了,必须罚酒三杯。”看到好基友魏藻德与钱益谦姗姗来迟,周延儒笑着打趣。
“周兄,大事不好。”魏藻德进来连酒都没来得及喝,立马着急大喊。
“魏兄,咱们是大人物。要沉得住气,不要慌。要有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气势。孩子掉井里,气定神闲的定力。有什么好惊慌的?就算流民打进了北京城,也有万岁爷顶着,与咱们何干?”对于魏藻德惊慌失措,周延儒很是鄙夷。
“周兄,爱国票卖疯了。”
“不可能,我们三人亲自打的招呼,那帮官员怎么可能会出手?在北京城,只要他们不出手,谁也这么大手笔?”听到钱益谦这话,周延儒依旧谈笑风生。
“周兄,这是真的,正是那帮官员出的手。这才不足半天功夫,听说已经卖出了两百万两银子爱国票。而且前去购买的人越来越多,现在不但店铺里,就是街道边都开了售卖点。”
听到这,周延儒哪里还能坐得住?“哐当”一声,手中酒杯掉落在地摔了个稀巴烂。
“怎么会这样?昨晚老夫新纳一房小妾,又多喝两杯,早睡一时半刻,就能变成这样?”
魏藻德:“………………”
钱益谦:“………………”
说好的泰山压顶面不改色,孩子掉井里谈笑风生呢?
就这……………?
“周兄,合着你真不知道?昨晚有人散布消息,说是万岁爷走投无路,想抄官员的家。”
“一派胡言,万岁爷乃一国之君,无凭无据怎么可能查抄官员的家?这是特么的哪个王八蛋散布的谣言?其心可诛。快,我们兵分三路登门拜访那帮官员,万万不能让他们购买爱国票。”
看到周延儒着急,魏藻德与钱益谦反而淡定起来。
“没用的,散布谣言之人说了,是被罢了官的人向陛下支的招。被罢了官还待在北京城,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吗?现在文武百官见到我们跟看到瘟神似的,躲的远远的。别说登门拜访,就是迎面碰上,都不带搭理我们。”
“周兄,是我们说服那帮官员不买爱国票,将钱财放在家里。现在有谣言说是我们向陛下支招,抄众人的家,他们怎么想?会不会觉得是我们伙同陛下弄他们库房里的钱财?”
周延儒:“……………”
“可恶,可恶至极。那帮官员就是蠢猪,谣言都信?活该被陛下拿捏。”
“周兄,拿捏那帮官员的不一定是陛下。我们跟随陛下多年,了解陛下,他断然使不出这种损招。”钱益谦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
“钱兄,你是说张尘?那个败家子有这本事?能拿捏满朝文武?”
“恶人自有恶人磨,虽然陛下荣登九五,可是自诩仁君的陛下还真拿官员没办法。反而是市井出身的张尘,无所不用其极,正好拿捏那帮官员。”
周延儒不愧是能在崇祯手下二进宫的内阁首辅,能屈能伸,能大能小,能长能短……………
虽然此时已经大失所望,可也只是那么一会,一转眼便目露精光,重整旗鼓。
“两位仁兄,现如今再想鼓捣那帮官员抵制爱国票显然是不可能。咱们就专心盯着奖池,一刻也不能放松。他卖的钱多又怎样?那是奖池里的钱,是镜中花,水中月,不能用也只能干着急。”
“周兄所言极是,此时咱们不能慌。只要钱财没到陛下手里,咱们就有机会,有机会逼迫陛下求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