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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他是否认了,柏嫣哦了声,“许成不是你杀的那会是谁呢?一个小铺子的老板会与谁结仇呢?”
裴霖挑了下眉,低下头嘴角漏出一丝嗜血的微笑,当然是他的母后和他的好皇兄了。他们才是最不想让他身份暴露的人。
“那我是管你叫裴霖好呢,还是管你叫渊奚呢”,她的脑子算计不过来这些事,只能考虑这些。
“娘娘想怎么叫都行。”
宋渊奚这个名字跟了他十多年,裴霖同样,他既可以是宋国送出去不受宠的皇子宋渊奚,也可以是东齐恶贯满盈的太监裴霖。没有哪个名字更好些。
柏嫣想了想,笑着黏上他,“那我还是叫你裴霖吧,顺口。”
裴霖点了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柏嫣靠在他怀里看着他批阅着奏折,他闲的实在无聊的时候会翻看会,从她认识他以来他就看过两次。一次还是存心逗弄她。
“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她问了这几天一直好奇的问题。
“划的。”
“怎么划的,这么深。”
“握刀。”
柏嫣愣了下牵过他的手,把他手中的笔放下。
他手心的狰狞的伤疤斜着贯穿整个手掌,他常常拿手背摸她,她感觉不到,现在摸上去她心疼的皱了眉。
“干嘛去握刀啊,傻子吧。”
听着她略带点埋怨和撒娇的语气,裴霖收回手笑了下,“不挡住娘娘现在就见不到臣了。”
那把刀会直冲他心口,取下他的性命。
这样性命攸关的事,他平常的好似在谈论今晚吃什么,柏嫣忍不住掉眼泪。他的过去肯定很艰难,艰难到她不敢相信。
裴霖有点诧异,她的眼泪怎么这么不值钱,说来就来。他抬手蹭掉她往下掉的泪珠,“哭什么?”
柏嫣不说话,抱上他的脖子,撇着嘴哭的一抽一抽的。
“疼不疼?”
裴霖顿了下,才听出她哭的闷声闷气的问出的是什么。
“不疼。”
他略显生硬的将人从怀里拽出来,捻过她的眼尾,“这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了。”
柏嫣也不想哭,可她好难过。一个皇子怎甘心入宫受这酷刑,沦为伺候人的奴才。
裴霖叹了口气抵上她的额头,“娘娘啊。”
他闭上眼睛,柏嫣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语气里有什么,她乖乖的一动不动,听到他短促的笑了下,离开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