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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得到丈夫的疏离漠视,南母夜里不太好过,心里堵得慌,一会儿因为这个失落,一会儿念及二女儿。
辗转反复难眠,翻来覆去地悄悄叹气。
一夜清净。
凌晨四五点,深重的水气挂上枝头,山间起了浓雾。
南迦醒了一回,睁开眼,还是被对方抱着。
纪岑安觉浅,这时在被窝里跟着动了两下,手放到南迦小腹那里,不多时向上移动。
南迦及时抓着她,淡声说:“不睡了就下床去。”
纪岑安无动于衷,在被子下方将南迦制住,靠在后边,轻轻道:“天没亮,还早。”
还没清醒,眼皮子都抬不起来。
南迦说:“不要挨着。”
纪岑安还是那样,未有改变。
天儿正黑,团簇的云堆叠在边际,渐渐挡住斜到这一面的圆月,一点点缓慢吞掉,待夜风轻拂,再整个吐出。
树木叶子间染上了晨露,薄薄的一层湿润映衬着月色,四处都被银白笼罩。微灼的体温,过分暖热的怀抱,刻到骨子里的熟悉感……是纪岑安。
略显低哑的语调落在耳畔,听到对方有意压着的嗓音,南迦怔愣,登时滞在那里,没料到会是她。
根据原先的计划,此时纪岑安应当坐在回城的车里,再过半个多小时就该到北苑了,而非凭空出现在这儿,鬼一般逮住南迦,搞得像是埋伏进屋要寻仇的宿敌。
这不是纪岑安可以久待的地儿,起码今夜的时机就不对,山庄里还有那么多眼线,随时都可能发现她。
三楼不止南迦一个人住,还有老太太几个,以及南玺平他们都还在。
太冒失不负责,也太危险。
南迦心口都猛地紧缩,似因压强差过大而骤然变瘪的空壳,等惊觉过来是谁后更是反应大,嘴里忍住了没动静,可力气变大了,很是费劲地几下挣脱翻身,对上纪岑安。
不可置信地看着,有点缓不过来。
蒋秘书刚送纪岑安上车就通知赵启宏了,赵启宏也第一时间亲自确认,中间还联系了那个开车的司机一次,之后才把这人的动向传达给南迦,再三保证纪岑安已经被偷摸安全送离山庄。结果纪岑安又回来了,瞒骗了所有人,还悄无声息进到这间屋子提前侯着。
两人拧一起,一上一下倒着。
纪岑安还把手抵在南迦唇上,说:“别动,别动——”
拉开她的爪子,南迦整个人还沉浸在方才的场景中,可也能勉强维持镇定,神色颇为复杂,径直问:“你不是走了,怎么在这里?”
用膝盖跪压在她双腿上,又一次蛮横把人制住,纪岑安小声接道:“没走,到一半回来了。”
南迦拧眉,即使房子隔音效果不错,可没敢弄出响动,挣动无用就反过来抓住纪岑安的一只手,不让碰了,再问:“小郭呢?”
那个司机,一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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