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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晴脸颊顿时就烧红了，她鼓起勇气问道：“你是在告白吗？”
万里也有些紧张的点头说道：“是！等你上大学后再开始，你看好吗？”
“可是我大学不一定会考去海市的。”她想考去京市。
“没关系，我们异地恋也行，大学出来工作后，尽量选近一些的城市上班，然后在两人工作的中间城市买个房子，方便我们晚上一起回家聚头，然后”
“你不要说了。”艾晴脸颊通红，那些事情还太远了，计划赶不上变化的事太多，她不想两人这个时候承诺太多，之后做不到也容易失望。
万里见周围没认识的人，大胆的牵了她的手说道：“我先申请一个名额好吗？”
艾晴忙甩开他的手，背对他说道：“我不知道。”
万里见她没拒绝，心里一阵欢喜道：“你不拒绝，我就当你默认了，我们大学见。”
艾晴转头见他乐的都快找不到北了，说道：“你高三还有半学期呢！”
万里抓了抓头，笑道：“嗯！那我们开学见。”
艾晴到底是点点头，目送他回到他的妈妈身边。
不知他跟他妈妈说了什么，他妈妈转头对着艾晴温和的点点头。
艾晴忙站起来，隔着远距离鞠了一躬。
总是要跟人家长留点好印象的。
待人走了，艾妈妈从后面拉住自己的女儿问道：“那才是你喜欢的类型？”
艾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我们没早恋。”
“我听到了，我先申请一个名额，跟你约好大学谈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呢！”
“妈，你怎么还偷听呢？”艾晴更难为情了。
“我们在诊察室里面听医生说话，但这耳朵是能听到很多声音的。”
艾晴把头埋进妈妈肩膀，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小伙子你为什么就喜欢了？”艾妈妈拉着女儿坐下问话。
“跟他相处，情绪会很稳定，我喜欢那种情绪稳定的感觉，然后他也说了，我们门当户对，他是高我一届的年级第一，我是低他一届的年级第一。”艾晴想让妈妈也喜欢万里，就多在艾妈妈面前说了几句万里的好话。
“挺好的，小伙子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读书好的孩子，自律也好。就是那个叫帅的孩子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喽！”艾妈妈开玩笑的说道。
“什么帅的，名字土的掉渣，我也不喜欢他，也没要过他什么东西，补课不算。”
“行吧行吧！你自己处理好这些事就行，就是我长的这么好的女儿，一想到的你以后会嫁出去，就有些不舍。”艾妈妈感伤的说道。
艾晴抱着艾妈妈的肩膀说道：“我不嫁，我不会离开你们的。”
“说什么傻话，女孩子哪有不嫁人的。”
“嫁人没什么好的，你能说出几条嫁人的好处来吗？”妈妈嫁给爸爸，没少因为爸爸的大男子主义受气，爷爷奶奶生病，那就是个无底洞，但妈妈因为爸爸，因为她，还是留了下来，跟爸爸一起扛起了这个家。
四十岁的女人，熬成了五六十岁的老人。
本来以为家里好起来了，现在爷爷又出事了。
把他们那点积蓄，又霍霍光了。
她之前说穷人就没什么尊严。
她还有另外一句话，穷人还生不起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