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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声尝试，我的声音也逐渐与记忆重合。最后来到女人面前，带着那副讨好的笑容，温声开口。
“老婆…”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女人有些恍惚。若非她先前暗中用指甲掐过指尖，感受到了痛觉。这期间发生的事情，说是幻觉她都信。
想到这儿，女人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中有了一个迫切想要验证的答案，猛地扭头朝着床头柜的闹钟上望去。
女人瞳孔微缩
几秒钟过去了，闹钟的指针没有丝毫动静。
这…
女人抿了抿嘴唇，她有些分不清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了。废物老公的诡异表现，停滞的时钟。女人下意识将手伸进衣兜里，想要摸索什么。
可是衣兜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女人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遗忘了。
见女人没有回应，我再次叫了声老婆，目光中带着担忧。
听到我的呼唤，女人似乎回过神，视线重新与我对上。心跳顿时漏了半拍，她想起来哪里不对了！
女人怔怔地看着废物老公脸上那关切中带着讨好的神情，熟悉而又陌生。
唯一违和的，就是废物老公的那双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以前她透过这扇窗户看到的是一个懦弱无能、卑躬屈膝的废物。
现在，她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不知是因为拉上了窗帘阻隔了光线，还是房间里本就黑暗…
不对！还是不对！女人素手扶着额头，脑海中她刚刚好像抓住了什么，但好像又有什么被她遗忘了。
大脑越来越混乱，女人知道出问题了，但她想不起来。
“哒…哒…哒…”
耳边传来了时钟指针转动的声音
女人转头望去，发现停滞的时钟指针继续走动，心底莫名松了口气。没有再进一步思考，她害怕了。她知道有一个答案已经在脑海深处生成，但她不敢去看。
她不想打破原本的生活
“老婆？”我的语气带着些许疑问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重新迎上我的目光。
“看什么看！你个废物还敢叫我老婆？”
女人重新恢复了谩骂废物老公的姿态，口中尽是难听的话语，这是她唯一能够保护自己的方式了。
和往常一样，女人骂累时候转身回到卧室。
“怦！”
随着卧室门紧闭，女人顿时像是泄去了全身力气。靠着门板，瘫坐了下来。只觉得脑子真的好乱，好像有什么东西修改了她的认知。
记忆出现了逻辑之间的冲突，她知道出问题了。但她无能为力，她分不清。
女人双手环抱着膝盖，低声抽泣。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真的好难受。她的那个废物老公确实很没用，但如果她不爱，又怎么会结婚。
只是现在…
女人眼中的泪水簌簌滑落，打湿了衣裙，也打湿了心中的画。
门外的我也默默靠坐在了卧室门前，隔着门板与女人背靠背。
“老婆…”
“怎么了？”
女人抬起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隔着门板与我回应。
“对不起…”
门外传来我愧疚的致歉
“我不怪你，但不要伤害他…好吗？”
女人语气很软，小心翼翼又带着哀求
“嗯，我会的！老婆”
我郑重向女人做出了承诺
“谢谢！”
女人得到承诺，情绪平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