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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
白翰溪没意见，他更关注这些武功秘籍，但这些武功也不是每一个都值得学，搜集的人似乎本身也不太懂。
瞧瞧，把素女经和洞玄手都放一起了。
白翰溪翻完这两本书，见不是什么功法，随手撇到一边。
只是那两本秘籍的文字好像有魔力似的，在他脑中扎根不去。他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师姐，按住激烈如鼓的心跳，重新拿过一张羊皮观看武功心法。
五个时辰后，两人把所有的武功秘籍都记住了，白翰溪道：“我们出去吧，要从原路出去？”
想到还要爬回去，白翰溪就难受。
上官燕打量着石室，道：“这里应该有另一条出口。”
“找找看。”
片刻后，白翰溪一脚踹开角落的石壁，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白翰溪举着火把，二人顺着隧道走了出去，此时已是繁星点点，他们出来的地方是山顶。
“哎哟，还真是把整座山都掏空了。”想想也是，近一千层台阶呢。
上官燕道：“下次来，就可以从这里直通藏宝石室。”
“我还有个疑问，为何玉玺显示出来的地图是山脚那个洞口，故意让我们爬进去吗？”
上官燕提醒道：“腾蛇。”
白翰溪恍然大悟，是这样！别人即便有高深的武功能爬过千级台阶，也不一定打得过那个传说中的神兽。
“师姐，我们回风雨亭吗？”
“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吧。我想试试融合那些武功，我们去刘凤生活过的地方。”
“好啊！”白翰溪欣然答应，他刚好趁这个时间把那个空间宝物炼好。
三个月后，上官燕手里拿着碧玉手镯讶道：“空间宝物？”
“嗯，芥子须弥。”白翰溪手上也有一个，不过他的是碧玉指环。
这两个都是用玉玺炼出来的。
“你对有仙人这件事深信不疑。”
白翰溪停顿了一下，回道：“师姐，连刀剑都能生情，还有什么不可能的？龙魂凤血，龙凤相吸！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龙凤是想象中的祥瑞图腾。”
上官燕微微点头，腾蛇的存在也让她开始怀疑，远古那些传说中的生灵是不是依旧存在于某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我想遍寻天下，寻仙问道，师姐……”白翰溪鼓起勇气，磕巴道：“你、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上官燕沉默良久，没有回答。
久到白翰溪眼中希冀的目光变为黯淡失落。
“那个……是我唐突了，对不起。”师姐想要的，一直都不是虚无缥缈的长生。
白翰溪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她。
上官燕道：“我们该走了，杀掉半天月，勒令神月教解散，再杀了欧阳飞鹰。”
白翰溪点点头，他也要去趟枫林山庄，看看那少庄主如今什么情况，他好根据情况把欧阳师兄的腿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