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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沿着既定路程继续前行,骄阳似火,烤炙着大地,然而官道两旁的绿荫却宛如天然的屏障,为行人带来丝丝凉意。高大的树木枝叶交错,形成一片浓绿的天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如同金色的碎片洒落在地上。
一路上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在为他们一行人奏响前行的乐章。
温以缇的马车内不断的有歌声,亦是吟诗之声传来。
一时间众人都忘却了烦恼,只享受当下的欢乐和潇洒,就连邵玉书眉头都舒展开来。弄的他心痒痒,立即作诗一首。
清风拂面心欢畅,
绿树成荫鸟雀鸣。
忘却烦忧同赏景,
自由洒脱任游行。
众人一路谈笑风生,气氛融洽。
常芙身子大好后,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路望着如诗如画的景色,叽叽喳喳个没完。为大家带来无尽的欢乐。温晴面带微笑,静静地跟在温以缇身旁,偶尔与她低语几句
一路上,她们路过一片生机勃勃的庄稼地,绿油油的麦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绿色的波浪此起彼伏。田间,农人们头戴斗笠,弯腰劳作,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衣衫,却掩不住他们脸上那朴实的笑容。
野花星星点点地绽放其间,五彩斑斓,宛如散落在绿毯上的宝石。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蜜蜂忙碌地穿梭其中,嗡嗡作响。
又路过一方清澈的小池,池水如镜,倒映着蓝天白云和周边的绿树青山。偶尔有乡下顽皮的小孩跳进池中,溅起朵朵水花,欢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又瞧见,一道瀑布宛如银河飞落,水花四溅,如烟如雾。
瀑布下方的水潭清澈见底,能看见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弋。潭边,几个村妇正在洗衣,她们一边劳作,一边说笑,那情景充满了生活的温馨与惬意。
众人一路望着窗外,这一幅幅动人的画卷,不禁为之赞叹。
温晴和徐嬷嬷凝视着外面的景象,目光中满是动容之色。
这是她们此前从未曾想象过的绝美风光,身为女子,她们大多时候被困于内宅之中。
此番能够有机会游历山河,实乃千金不换的经历。
徐嬷嬷不禁再次庆幸,自己当初跟随温以缇出行的决定,这正是她心之所向。
是啊,为何男子能够畅游江山,而女子却只能相夫教子,困于内宅?
想到此处,几人心中感慨万千。
这一路的所见所闻,让她们对自由和广阔天地充满了向往。
就连温以缇都感觉身子轻快了许多,仿佛整个人都挣脱了一层沉重的忧愁枷锁。
她已许久未曾有过这般惬意自在、无拘无束的时刻。
如今身为官身,不必再拘泥于女子那些繁琐的礼节。又受正熙帝所差遣,更无需惧怕崔氏整日的念叨,和顾及温家名声。
在这清幽的山谷之间,温以缇纵情忍不住接连大喊了好些声,声声回响,冲破云霄。
将这么多年积压在心底的压力尽情释放。
此时的温以缇,不再是困于内宅的柔弱女子,亦非深宫中谨小慎微的女官,而是一个堂堂正正、自由自在的她。
他们一路奔波,历经约一个月的长途跋涉。值得庆幸的是,他们这一路行程顺遂,既未遭遇穷凶极恶的土匪流寇,亦未碰上为非作歹的歹人乱民,终于平平稳稳的到达了肃州。
途中,温以缇明显察觉到邵玉书不知缘何透着某种急切,一心只想尽快赶路。
故而,她心中诸多疑问都未能说出口。
不过赶路也好,至少能尽快远离京城的是非,离京城越远,顾家想要涉及就越难。
肃州,地处河西走廊,拥有较为丰富的水资源和肥沃的土地,农业十分发达。此外,还发展了不错的养殖牛羊、种植瓜果蔬菜等。
也是温以缇等人经历的最后一个较为繁荣的州城了。
过了肃州,土地便会渐显荒芜,越是往里,越靠近边关,这般景象就愈发显着。
因此,邵玉书决定在肃州休整几日。
而后他才正式提及,肃州的知州乃是他们邵氏的一位族人。
温以缇点头,未再多言,只是带着自己的人好生整顿。又请来大夫仔细诊治,务必确保每个人都安然无恙。
起初,众人还兴致勃勃,为沿途的美景而心生欢喜。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家只觉浑身不适。每日长时间的舟车劳顿,让每个人都苦不堪言。
温以缇只觉得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浑身腰酸腿疼。
就连一向沉稳的邵玉书,也早就按捺不住,时而坐坐马车,时而策马奔腾,试图缓解身体的疲惫。
温以缇见了,心中很是心动,也想尝试骑马换换感觉。于是…在途中,温以缇经过一番努力,把骑马学会了。
温以缇等几人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方才缓过劲来。待她们苏醒之后,便有人前来传信,说是邵书书有请。
温以缇听闻,连忙梳洗一番,又着了身男子的装扮,这才前往大厅。
她刚踏入大厅,只见他们所住的这家客栈里人声鼎沸,众多客人在此,喧哗之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充满了浓郁的人间烟火之气。
温以缇见了,不禁微微皱眉。此前倒不觉得,如今看来,人多眼杂。
她顺着楼梯走下去,便见邵玉书在向她招手。温以缇走过去坐下,邵玉书先是差遣小二点了些吃食过来。
随后开口说道:“我已联系上了我家伯父,他同肃州内几家有名望的商户商议了一番,决定就在今晚带我一同前往再与他们商讨,不知温大人可否要同行?”
温以缇听完,面露犹豫之色。毕竟她即便装扮成男子,也是女儿之身,那么多男人商议之事,并非只有一两人。她若前往,终归不妥。
邵玉书见她如此,想到什么,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而后说道:“瞧我这脑子,这几日忙得晕头转向,见多了温大人男子的装扮,竟习以为常,一时疏忽,忘了你说女儿家。不妥不妥,就当我方才没说过。”
温以缇见邵玉书已没了初见时的容光焕发,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甚至就连胡子都微微蓄起,不禁嗤笑一声。
开口道:“邵大人,这几日实属劳累,在下未能帮及什么忙,实则有愧,真是抱歉。”
邵玉书连忙摆手,温以缇再次开口道:“这样吧,邵大人今晚就同他们前去,若是有进展,下一次我随你一同前行。”